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403章 遊說同行
    周馥國京都之地遼闊,想要找地方躲藏並不難,使者府並不算得一個安全的藏身處。

    但是在祭祀大典徹底結束之前,他們誰也不能離開。

    “娘,我們都在這府裏呆了整整兩天了,還是出去轉轉吧?”阿竹手託着下巴,坐在臺階上看着光禿禿的樹枝,滿面無聊。

    作爲一個三天兩頭在外跑的孩子,文蕪知道這呆了兩日已經很爲難阿竹了。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沉時楨說外面已經是加強了三隊巡邏,早中晚都有巡城衛兵在大街小巷中走動。如果他們出去,很可能會又以莫須有的罪名被抓起來,一旦入了牢獄那皇宮裏的人會設計得更加縝密。

    想要再無罪釋\/放就難上加難。

    皇宮中智囊衆多,不管是司徒太子也好,蓉太子妃也罷。他們如今都正襟危坐,生怕這陷害之事牽扯到他們身上。

    爲了保護自己,誰也不知他們會做出怎麼樣的事情來。

    “耐心些,再有兩日我們就能回去了。”文蕪安撫着兒子,“異國他鄉之地,不能隨意,你必須忍耐這些。”

    阿竹噘着嘴,臉上已是如吃了一斤黃連。

    “不是說要去國子監讀書嗎,那等地方是一個月只許回家一次的。若是你在這使者府內都坐不住,那這國子監你也別去了。”文蕪搖了搖頭,一個玩心甚重的人,怎可能會靜下心來學習。

    既然阿竹定性不夠,那也別讓沉時楨枉費了一番心思。

    “娘,那怎麼能一樣呢。我去國子監那是一天都在研習,文課武藝缺一不可,根本就沒得閒下來的時候。我不是耐不住性子,是閒不住。”阿竹聽見說不讓他去國子監,一挺胸膛就是爲自己辯爭。

    文蕪輕笑搖頭,確實是閒不住,但到了國子監之地,日日苦讀他也未必能忍受。

    “孩子貪玩是天性,坐不住也是常理,文姑娘又何必過於苛刻呢?”

    兩人閒聊時,一個悠然嗓音傳來,還夾帶着一絲絲的鳥雀叫聲。

    聶藺洲手提銅絲編造而成的精緻鳥籠,悠然從遠處走來,口中還吹着口哨,逗着那在籠子裏歡呼雀躍的鳥兒。

    見到來人,阿竹渾身一個機靈,跳到了孃的身後:“娘,我們走吧,這老小子不是好人!”

    之前他被抓到國師府,那些人凶神惡煞,追着他問長問短。特別是問他的爹是誰,要不是娘教過他如何應對這等問題,只怕這些小人早得逞了。

    “阿竹莫怕。”文蕪眸光一凌,“遇到敵人必須交鋒!”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只要他們還在京都,就少不了跟聶藺洲打交道的機會。如果說不能讓他知難而退,他們母子倆只會被逼得走投無路。

    “周馥國京都之地,沒想到竟還有草菅人命之事,姑娘受苦了。”聶藺洲悠悠嘆息,“都怪在下忙着應酬官員,不常在這使者府,不然定不會讓姑娘被這般無禮逮捕。”

    文蕪心中冷笑,當初他劫走阿竹的時候,可沒現在這麼關心。

    “國師言重了,這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再說了,有幽王殿下在,哪裏會有什麼不平事。再奸邪的小人,也逃不過他手裏的那一支箭!”

    聶藺洲眉眼一動,笑得有些抽搐。

    “祭祀大典的事其實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兩日無非就是等祭壇的火熄滅。我們就是現在啓程回京都都無妨,不知姑娘要不要與在下同行?”聶藺洲取出了一封信箋,上面彆着一支鵝黃色的羽毛。

    在幽王府的時候,文蕪曾見過這樣的信箋。

    只有皇上傳令纔會別上鵝黃羽毛。

    “既是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走。等幽王殿下回來,我們即刻啓程。”文蕪巴不得離開這是非之地,只要有沉時楨在,任由這小人再有鬼心腸也不怕他作祟。

    “這催促回城的信是單給在下一人的,幽王殿下恐怕還要在這裏多逗留幾日。”聶藺洲臉上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笑容,“姑娘,你是跟幽王殿下一同前來,周馥國帝王跟太子殿下都知道。跟在下同行,必然將你安然送回京都,你有什麼好怕的。”

    如果使者同行中一人失蹤,那聶藺洲這個攜帶者定要被問責。

    但是小人的話絕不可信,文蕪眸光深寒,低語道:“皇上送信催國師返程,那還請國師先上路吧。帶着我們倆母子,恐怕不能日夜兼程,耽誤了國師覆命就不好了。”

    阿竹在後也是連連點頭,他說什麼都不會跟這個小人一起走。

    “說的也是。”聶藺洲忽而蹙了蹙眉,“皇上命我在三日內回到京都,就是現在啓程都必須要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趕路。這要將馬車停靠在路邊休息,對姑娘而言未免太煎熬了。”

    夜黑\/道邊,什麼危險都有可能發生。文蕪眸光一閃,先前,他的馬車就是停靠在路邊才遇到了刺客,結果他現在居然還坦然說出在路邊休息的話。

    按理來說,聶藺洲應該已經是驚弓之鳥,爲何他竟將言語說得如此坦然。

    “回京都的大道是走不得了,那小道要經過月龍山。那山路崎嶇更不好走,或許還真不能帶上文姑娘你們。”聶藺洲略有遺憾地嘆息搖頭,舉了舉手裏的鳥籠,轉身就走。

    “國師留步!”文蕪眼中閃過一抹異樣,“方纔國師說的可是月龍山?”

    這個名字分外耳熟,似是在哪裏聽過。

    “不錯,這周馥京都有兩條路可以回朝。一就是公道,二就是山道。”聶藺洲微微側身眯了眯眼,“據說那月龍山偏僻,道路崎嶇,沒有絲毫樹木綠蔭,只有一座破廟。”

    文蕪眸光輕閃,腦海裏忽而涌起了一個聲音。

    在監牢裏,那老婆子曾告訴過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去月龍山的破廟裏。

    還說要以血滴石像。

    “姑娘,那山路崎嶇只是傳說而已。在下去過一次,並無任何天險。”聶藺洲嗓音微微壓低了些,“不知你,願不願意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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