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屋子裏走出來了一個丫鬟,兩人四目相對,互相暗示了一下對方後,薛平便走進屋裏。
屋裏單單隻有周月一人。
此時的周月,意識已經有些迷亂,方纔她喝的茶水裏,被周敏暗中動了手腳。
畢竟,周敏既然要把事情做絕,就得把事情鬧大,讓周月此人再無任何翻身的可能性。
那杯茶水中的藥物致幻性是非常大的,可以讓周月半個時辰都醒不過來,畢竟,這個藥可是周敏花了大價錢,從黑市藥商那邊買來的呢。
據黑市藥商所說,這種藥,大多用於青\/樓。一旦被強制喝下,就算是再不情願的女子,也沒有辦法立刻解脫呢!
周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既然都花費了大價錢從那邊買了這個藥,肯定不會浪費的。
如今,她又把這個藥安排到周月的茶水中,周月肯定插翅難逃。
周敏在及笄之禮上,眼神撇向方纔薛平坐的位置,發現薛平已經離開。
看來,待會就要上演一場好戲了。
周敏心中暗暗得意,又多飲了幾杯果酒後,臉上浮現着笑容。
她很想知道,若是宋如淵見到周月狼狽的模樣,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宋如淵既然不願意相信之前的風言風語,那麼就讓她來安排一場“大戲”吧。#@$&
後屋中,薛平看着臉色已經逐漸變紅的周月,皺了皺眉頭,周月這表現,好像很不正常啊!
然而,方纔那丫鬟卻說,讓薛平進入這個屋子裏,二小姐在裏邊等着他。
二小姐指的難道不是周敏嗎?
難道他的記憶出了差錯?
周月是周敏的妹妹?!%&(&
不管了,反正,如今的周月手無縛雞之力,目光渙散,肯定有問題。
可是,這又關薛平什麼事情呢?
之前周敏都說了,要送給自己一份厚禮,看來,這份厚禮應該就是指周月了吧。
周月雖然腦海一點也不清醒,但是卻認清屋子裏除了自己以外,好像還有個人。
她看不清那個人的臉,但是,那個人居然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屬實讓人難以忍受。
周月就算再難受,也不想被不認識的男人碰到,她強忍着心中的噁心,說道:“哪裏來的登徒子,怎麼敢碰我?”
薛平一聽,立刻不屑一顧,迴應着周月:“登徒子?!呵呵,周月,你以爲你是誰呢?”
這個聲音特別耳熟,可是周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她只感覺自己毫無反抗的能力,身上的衣服正在被這個男人一件一件地剝開。
周月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她想要掙脫薛平時,雙手居然被薛平反扣着。
薛平看着面前的周月,心下癢癢。
往日裏,那些青鸞樓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活躍,對他熱情的不得了。
雖然青鸞樓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嘴甜身子軟,但是那都是些平日裏在風塵中待慣了的人物。
薛平雖然有時候喜歡這些風格的,但是日子一久,自然也會膩歪一些。
若非自己的名聲不好,京城中沒人願意把自家女兒嫁給他,不然,薛平早都可以娶一個正室,放在家中了。
畢竟,薛平只要娶了正室,安陽候也不會一天到晚愁眉苦臉,恨自己不爭氣了。
如今有了個送上門的周月,薛平肯定不願意輕易放過。
文蕪和陸九本來在店裏忙着裝修的事情,而且之前,文蕪也知道周月要回家給周敏送香草包,就專門給周月放了假。
可是現在,文蕪和陸九發現,之前周月自己研究的火根花粉紅顏料還剩一部分在店裏,沒有進行處理。
之前他們已經提及,火根花是一種特殊的植物,比較嬌貴。
如今也被他們做成了粉紅顏料,塗了牆面,文蕪尋思着,不如讓周月來處理剩下的顏料,畢竟剩下的顏料也開始變幹,若是不能及時處理,誰知之後這些顏料又會發生什麼變化呢?
陸九看出文蕪的想法,直接提議道:“不如我們去周府問問周月吧,看看周月想怎麼處理這接下來的顏料。”
“她妹妹不是還在舉辦及笄之禮呢?若我們直接前去,會不會不好啊?”
文蕪不太瞭解夢殷國及笄之禮的規矩,詢問着陸九,陸九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按照慣例,周月把香草包交給周敏後,再喝杯茶,就可以回來了。現在,周月已經去了半天,流程應該走的差不多了。”
文蕪聽完陸九的科普,點點頭:“行,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周府吧。”
文蕪和陸九結伴而行,周府離店鋪不算太遠。
不過今日又因爲周敏及笄之禮的事情,他們很多人的馬車都在周府門外,周府門口熱鬧的很。
陸九和周月從馬車中穿來穿去,終於走到周府門口,然而,周府的人見來人沒有任何請帖,攔了他們好一會兒。
若非宋如淵正好來門口,只怕這會兒文蕪和陸九還進不來呢!
不過,文蕪見到宋如淵一臉沮喪的模樣,又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就覺得不對勁兒。
宋如淵好幾天沒見到周月了,雖然周月因爲自身原因刻意躲着宋如淵,但是宋如淵今日來周府,不也是想見周月一面嗎?
可是這情況來看,宋如淵好像又受了什麼打擊?!
“宋如淵,你見周月了嗎?”
文蕪問着宋如淵,宋如淵點點頭:“自然見了,她給周敏送了香草包後,就離開了。”
“不對,她怎麼可能離開呢?及笄之禮的流程中,還有一項是要喝茶的呀!”
陸九反駁着宋如淵,宋如淵這才反應過來,方纔周月確實沒有喝茶,就立刻不在場了,這樣想想,十分可疑。
他本以爲,周月又是故意躲着自己,不願意見到自己,已經回“桂洲村”鋪子去了。
誰知文蕪和陸九還專門來周府找周月,嘖!太奇怪了。
“好了,別愣着了。平日我也不知道周月住的屋子在哪個方向,你不如早點找到她。”
文蕪出聲提醒着宋如淵,宋如淵立刻說道:“我肯定要去找她的。”
宋如淵說罷,腦海頓時清醒很多。
若不是他喝多了酒出來吹風,誤打誤撞碰到文蕪和陸九被攔着的情況,只怕這會兒,自己還被矇在鼓裏呢!
另外,還有件事,宋如淵越想越奇怪。
薛平爲何方纔也匆忙離場?
他不是最愛看別人跳舞了嗎?畢竟,薛平那可是京城中有名的花花公子,而且再加上他是安陽候的小兒子。
那些舞女和青\/樓女子,對他熱情的很呢。
若不是安陽侯下了死命令,讓薛平必須娶一位門當戶對的正妻後纔可以納妾,只怕薛平現在的後院,早都有許多鶯鶯燕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