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降等人已經離開。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姜太衍竟然親自開口,邀請秦南入皇朝。不過被皇甫天降一劍給逼走。
江山越自然也想讓秦南入劍武院,不過礙於姜太衍的前車之鑑,直接將心思給壓了下去。
天機上人這一次倒是沒多說,只是叮囑他保護好自己的小命。
而在衆人走後,所有的戰利品自然都屬於秦南。
秦南劍意再度突破,劍意暴增,直破六萬道。
甚至羅天的羅天劍,竟也不俗,讓秦南的不滅劍體都再度提升了一層。
可以說,這一番收穫下來,秦南的戰力再度提升。血芒山一行,已經讓他以後有了立足的根本。
“我現在的戰力應該可以和恪道初期一戰。但也僅限於尋常,要是如同羅天暗中存在,縱然是初期,也不是我能抗衡的。除非我再做突破,將無往不利,一劍之敵。”秦南心中想到,自我分析。
“至於同級之中……我無懼所有。”
秦南眼中寒光閃爍,他想到了之前蕭何的和許墨口中所說的兩個天才。
他們曾經做過的事,他現在已經做到。
甚至猶有過之。
“可惜了,之前被羅天打斷,讓那一羣外域的天驕離開,不然倒是又是盆滿鉢滿。”秦南心中嘆息一聲。
至於說和他們一戰,已經無可能。今日之後,御劍境能和自己一戰的,將屈指可數。
一念至此,秦南看了看身邊的老牛。
該離開了!
不過老牛這一次卻很玩命,彷彿受到打擊一樣,直接陷入沉睡。
而他身上的氣息也是一路飆升。
不過他能有機會突破也還是得益於這一戰。
這一戰他們收穫太多了,不僅將不死空間填充,現在手中還剩下極品靈石上萬,至於下品和中品,更是數以千萬。
甚至這還不包括老牛手中掌握的。
老牛貪心不足,肯定會藏私。不過秦南也不在意,這一次也真的是多虧了老牛,才能逆轉乾坤。不然怕是自己真的要在皇甫天降的出手下才能苟活。
不過那樣的話,自己道心都會蒙塵,無敵劍意都會潰散。
好在,因爲有老牛,他將無敵劍意貫徹到底,如今更是鋒芒畢露,更爲精純,所以心中對於老牛這點小心思也就放任不管。
“老牛越來越神祕了,手段深不可測。得跟他聊聊有關霜兒的問題。”秦南心中想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老牛不曾問過他,他也不想多問老牛。但事關霜兒,秦南不想一直處於被動之中。
尤其是這一段時間,霜兒一直在變化。儘管在自己面前,依舊還是曾經那樣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但秦南不傻,他能感覺到霜兒的變化。
這種變化讓秦南心中不安,他不過是自我壓制,不曾表現出來而已。
也在這時,老牛從沉睡之中甦醒。
哞!
一聲高亢的叫聲通天徹地,一股濁氣從老牛口中噴出,氣衝斗牛。
轟轟!
漫天的血霧都被衝散,重見月明。
“爽啊,妖王七重了。再來一波,本王將稱尊,人間無敵。”老牛咆哮,聲震千里。
秦南也是一臉震驚。
這速度,真是沒誰了。相比自己吞噬能量升級就劍意,老牛這更逆天,直接睡覺就能提升,太逆天了。
“你現在戰力如何?”秦南問道。
“練練?”老牛自信滿滿。
修爲突破讓他自信心暴漲。
秦南雙眼一眯,後退一步,刑天劍掌控在手中。
二話不說,秦南劍勢就洶涌而起。
擡劍瞬間,暗夜下有幽冥之氣涌動,似有什麼龐然大物要起身。
“停!停!我說的是練練,不是玩命。”老牛分秒認慫,這冥王執劍的威力比拔劍斷頭都要恐怖,就算是他現在修爲暴增,在這一劍下他也不敢硬抗。
“你不是要練練嗎?你皮糙肉厚,我怕別的鎮不了你。”秦南嘴角帶着笑意。
“當本王沒說。”老牛沒脾氣,感覺被秦南給壓的死死的。
“說點正事,你現在戰力如何?恪道境可以一戰?”秦南問道。
如果老牛也達到這種程度,那這萬丈天上就不再有任何威脅。
三宗必滅,連帶懸劍宗在內,秦南都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必須可以,等本王一段時間。我再突破一層,達到大妖王。這世界能給我帶來威脅的將屈指可數。”老牛嘚瑟起來,眼神都冒着精光,甚至還刻意打量了秦南一番。不用多說,肯定是想和秦南一較高下。
秦南直接無視。
對於老牛的挑釁他不會放在心上。老牛在提升,他何嘗不是在不斷進步。
“對了,小子,這血芒山深處有點不對勁,要不要去看看。”老牛忽然說道。
“怎麼說?”秦南也來了興趣,老牛這表情太過謹慎,一般能讓老牛這麼慎重的絕對不簡單。
“看到這滿山的血霧沒?就是深處那東西在運轉。剛纔本王進去走了一圈,只是那地方有點特殊,我進不去。”老牛說道。
秦南表情一愣。
這麼說的話,問題就大了。
連老牛都進不去的地方,絕對不同尋常。
“去看看!”秦南當即說道。
現在修爲提升,秦南也更爲自信,相信縱然裏面有什麼危險,也能全身而退。
很快,秦南和老牛同時出手,開始對這夜殺谷進行掃蕩,不過可惜,這裏面有價值的東西不多,想必肯定是很多殺手都將有價值的東西留在身上。
而秦南不知道的是,此時外界之中並沒有的任何消息流傳出來。
就連外域的天才,也都三緘其口,守口如瓶,對於這裏的事情,視爲禁忌。
至於東玄州這邊則更是悄無聲息。
不過也正常,姜太衍等人何等存在,怎麼會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況且,皇甫天降表現出來的姿態,也讓他們不敢再小覷秦南。
至於那些僥倖逃過一劫的人,現在秦南在他們心中就是夢魘一般的存在,更是不敢提及。
萬丈天山上。
時風流一臉冰寒。
幻劍宗宗主張千幻,戰劍宗宗主許漢陽,分列兩旁。
幾人臉上表情都陰沉無比,看着回來的弟子紛紛沉默下來。
“無恥,竟然利用陣法的力量,坑殺我宗強者!”張千幻眼中恨意滔天。
“的確是無恥。不過此子也已經成了氣候,怕是尋常銘劍境已經無法壓制他了。”許漢陽說道。
“說的不錯,這種情況下,我們不管派出去誰都是送死。既然如此,我們不妨換一個思維,從他身邊的人下手。”時風流眼中恨意迸發,陰森說道。
“他身邊的人?”兩人一愣。
“對,我看過他。此子雖然狠辣,但心中至情至性,對劍盟極爲看中。那索性,他滅掉其他宗門的導火索也是因爲劍盟。”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從劍盟入手!”
“我們不能出手,殺不了他,那就讓他自裁!”
時風流陰狠說着,眼中寒意凜冽,如同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