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國王不是她,也沒人抽中她,顧茗伽樂得自在,然而他們在懲罰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身體裏有一團火,由上至下,慢慢在身體裏灼燒着,她很快就憋出了一身汗。
她轉過頭拉了一下方未欽衣袖:“好熱啊,你空調溫度是不是調太高了”
“22度,高嗎”方未欽看她滿頭大汗,又是善解人意地一笑,“你要不要去洗手間洗把臉”
顧茗伽腦子都熱得有點迷糊起來,只想馬上跳進涼水裏,也顧不上太多,匆匆對他點了點頭,就跑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裏沒有人,顧茗伽走到洗手池旁,打開水龍頭,都懶得用水掬水,直接把臉埋下去對着水衝。
腦子這才清醒了些。
衝了好一會,身體裏那種燥熱感不但沒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燒得她的腿都有點發軟。
怎麼回事
她剛剛纔清醒稍許的腦子裏突然敲起了警鐘。
一道光閃過腦海。
難道是那包藥
顧茗伽盯着鏡子裏自己那張潮紅的臉看了半晌,終於不得不承認,自作孽不可活。
她現在不能出去,這副樣子被人看到一定會引起懷疑。
簡直不能更丟臉。
她捂住臉,全身發軟,不得不靠着身後的牆坐下來,後背緊貼着冰涼的瓷磚。
這種飲鴆止渴的辦法明顯不能滿足她,反倒讓她覺得心裏像是被一片羽毛輕輕撓着,痕癢難耐。
朱子瑤這個坑貨,早就跟她說過,不要藥效太強的,結果居然還是這麼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明明那麼一小包,而且看起來跟糖果一樣,無害而又可愛,爲什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後果
顧茗伽的腦子裏飛過無數彈幕,她想了一萬種從這裏走出去的辦法,然而最後都被她自己給否決了。
這時洗手間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用了撐了一下地板,沒能站得起來,只能小聲詢問:“誰啊”
誰知道剛一出口,聲音里居然帶上了一點呻吟的味道。
外邊沉默了一下,然後有人問:“你沒事吧”
這聲音有點熟,只是顧茗伽現在耳邊嗡嗡直響,隔着門也聽不太清,她想開口說沒事,只是剛一張開口,那種情不自禁的嚶嚀聲再次脫口而出。
我艹
她使勁咬着脣,不再開口,期待門外的人等不到迴應能趕緊離開。
可惜天不遂人願,她聽見了開門聲。
這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剛剛進來的時候貌似忘了鎖門。
顧茗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有人走進來,攙起她的胳膊。
顧茗伽睜開眼睛,擡起頭對上來人的眼睛,心裏彷彿一顆石頭落了地,她眯縫着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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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輕聲說:“幫幫我”
“你”容青打死都沒料到會是這麼一個狀況,懷裏的人不安分地動彈着,獨屬於少女的清香繚繞在鼻尖,她的身體灼熱,觸手綿軟而又飽含彈性,很快他的手心也開始冒汗。
他下意識掐了一下她的腰,刺激得她一聲低吟,他眸底一黯,想收回手,開口卻已經暗含情慾:“我送你去醫院。”
顧茗伽僅剩的最後一點理智告訴她,這是最後的機會,決不能讓容青把她送去醫院。
這種想法促使她放下最後的矜持,緊緊抱住這個男人,把身體緊貼上去,“不要,不要去醫院”
說完還用脣去親吻他的頸部,她滾燙的脣貼上他微涼的皮膚表面,彷彿產生某種化學反應,一下子連空氣都沸騰起來。
“送我上去。”顧茗伽哀求他,“不要在這裏。”
容青猶豫了兩秒,然後果斷抱起她往外面走。
迎面方未欽走過來,見到這幅畫面,露出驚訝的表情,“這是怎麼了”
“你給她喝了什麼”容青冷眼看着他。
“一杯酒而已,你不也喝了嗎”方未欽明知故問。
“”
容青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兩秒,方未欽回他一個無辜的笑容。
“給我一間房。”容青說。
“樓上隨便挑。”方未欽很大方地表示。
顧茗伽將臉埋在容青懷裏,好在上樓不需要經過大廳,否則這一幕一定會引起暴動,範芸嘉估計會當場發飆。
至於今天之後該怎麼面對這些事情,也已經不是現在的她能夠思考的了。
樓上的走廊很安靜,地上鋪着厚厚的歐式地毯,顧茗伽將耳朵緊貼在容青的胸膛邊,能夠清晰地聽見他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亂了規律,跟他沉穩的步伐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悄悄翹起脣角。
房間裏,她被人輕輕地放在牀上,容青直起腰,眉頭微蹙,似乎陷入了某種兩難的境地。
顧茗伽微睜着雙眼。
實在太熱了,她忍不住去脫自己的衣服。
本身今晚她就只穿了一件小禮服,算不上暴露,只是裏面幾乎算是真空,肩帶下滑,露出白皙小巧的肩頭,胸前一點紅梅若隱若現。
是本能,也是有意爲之,她半跪在牀上,抱住容青的腰,用胸前的柔軟去蹭他的小腹,嘴裏還嚶嚀道:“求求你,給我好不好”
一雙手順着她的肩膀慢慢下滑,覆上她背後的蝴蝶骨,然後拉下了她禮服的拉鍊。
此時的她全身都染上了那種好看的粉紅色,彷彿一朵嬌豔欲滴還沾着露水待人採摘的花。
“你到底讓我拿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