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離婚後,莫總的前妻颯爆全球 >第二章 脫吧!
    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了老宅的大門口,駕駛座下來一箇中年男人,帶着白手套去後座打開了門,恭敬地道:“大少爺,到了。”

    坐在後排的男人修長的腿一伸便從車裏出來,他身量欣長,接近190,一身被熨燙得毫無褶皺的私定款黑色西裝,五官英挺而神色淡漠,一雙狹長深沉的雙眸,氣質冷傲孤清又盛氣逼人。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昂貴的銀色腕錶,對着一旁的中年男子啓脣道:“黎叔,晚宴大概是多久?”

    一旁低眉順眼站着的黎志回道:“大少爺,大概是七點。”

    隨即他長腿一邁進了老宅。

    夏茹只看了一眼便羞得不敢擡頭,這男人不愧是在江城呼風喚雨,手眼通天的莫氏財團長公子,莫澤垣!

    可莫澤垣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走進老宅裏,換了拖鞋,不急不緩地將西裝外套脫下拿給陳媽,又用纖長食指輕扯了頸間的領帶,對着陳媽道:“她人呢?”

    陳媽一下反應過來是誰,忙回:“婉婉夫人在二樓。”

    莫澤垣俊臉含煞,毫不猶豫上了二樓。

    許婉婉正在小心的到處找地方放好她的玻璃罐,這次她要找一個更隱蔽的地方,這樣那個奇怪的女人就不會總說要把它扔掉。

    她的小蝴蝶不能被扔掉,那是她最愛的寶貝...只要它在,只要它在,無論是待在哪裏都好...

    門卻被猛地推開發出巨大的聲響,在門口站着的男人狹眸微眯,冷冰冰的目光掠過她逐漸蒼白的小臉,接着一步一步逼近她。

    許婉婉看着莫澤垣高大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她還沒來得及藏好的玻璃罐子又被她緊緊抱在懷裏,一雙美目慢慢蓄滿淚水。

    男人的氣息逼近攜帶着淡淡的酒味。

    這是許婉婉最擔心的。

    哥哥他...又喝酒了...

    莫澤垣她面前停下,他低頭望着眼前只堪堪到他胸口的女人,穿着不合時宜的外套,一雙被蓄起的眼淚浸得水汪汪的眼睛,漂亮又稚氣。

    懷裏還抱着那個就連一年前在婚禮現場都捨不得放下的裝着蝴蝶標本的玻璃罐子。

    他居高臨下望着她,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看似溫和實則語氣冷硬至極道:“許婉婉,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許婉婉如今智力低下,根本不記事,但她就是很怕眼前的男人生氣。

    哥哥每次生氣,她就會全身痠痛,心也跟着痛...

    她認真低頭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如實回答:“婉婉夫人...不記得了...”

    男人一聲諷刺輕哼,他收回捏着她下巴的手,坐在主臥大牀的牀尾,交疊修長的雙腿,眼裏的寒光明明滅滅,“那既然這樣...”

    莫澤垣輕輕轉動無名指上那枚鑽戒,在許婉婉的無名指上也有一枚同樣的,他漫不經心吐出最後兩個字:“脫吧。”

    許婉婉聞言不由得渾身戰慄起來,她雖然不記事但是每每聽到這些字眼的時候,她的腦海裏都有清晰的窘迫與難堪,眼裏的淚水藏不住了,開始一顆一顆地掉落。

    但她沒有反抗,因爲她的小蝴蝶是哥哥送的…

    哥哥送她小蝴蝶,她就要聽哥哥的話,這是莫澤垣對她說的。

    在很久以前…久到哥哥自己都不記得了。

    莫澤垣將許婉婉拉到自己的懷裏,壓倒在大牀上。

    看着在他身下,雙頰緋紅的許婉婉,他停下了,低聲道:“你今天怎麼沒叫我?”

    許婉婉在她忍受不了的悸動裏無法自拔,聽到這句話,她身體微微一僵,誠實道:“不能...不能叫你...”

    “爲什麼?“

    “蝴蝶…會被扔掉...叫你…”

    莫澤垣擡頭看着她被他拉到牀上前,還要小心放在牀頭的玻璃罐子。

    強忍着要把那玻璃罐子一把扔出窗外的衝動,只擡手丟了一件衣服將那玻璃罐子罩住。

    他不想看到那隻該死的蝴蝶…

    他對許家人的恨意滔天,也只把許婉婉當成泄憤的工具,但現在許家對他莫澤垣還有大用處。

    只要還有用,他就得留着這個小傻子,留在搞垮許家的計劃裏。

    莫澤垣動作的力道變大了些,低頭咬住許婉婉肩頭的軟肉,看着她忍着痛,眼裏怯怯含淚。

    他鬆口,對她喝道:“叫!”

    許婉婉生怕再被咬,又怕自己的小蝴蝶離開自己的身邊,她只得湊到莫澤垣的耳邊輕輕吹氣道:“哥…哥哥…”

    男人眸色一暗,加快動作…

    這場歡愉結束後。

    許婉婉已經累得昏睡過去,莫澤垣坐在牀頭點起一支菸。

    朦朧煙霧間,他眼底的薄情難掩,擡手腕看了一眼腕錶,距離晚宴還有兩個小時…

    轉頭望着許婉婉熟睡的小臉,他掐滅了菸頭,將視線落在她雪白的頸部,肩頭的牙印。

    還有手肘的淤青…

    早在她脫下她厚外套時,他就看到了,大熱天,誰穿那麼厚的外套。

    “你手上淤青怎麼回事?”

    許婉婉累得眼皮都擡不起來,但是男人帶着戒指的手掐着她的臉,磨得她生疼。

    她迷迷糊糊道:“婉婉夫人…被絆倒了…”

    隨即她立馬清醒過來,看着男人狐疑的神色,連忙搖頭更正,“不是的…不是被絆倒了…是婉婉夫人自己…自己摔了…”

    莫澤垣根本不信,就她說謊的那點本領,面紅耳赤,搖頭晃腦…

    他的臉陰沉了下來,“我勸你最好說實話!”

    許婉婉內心很掙扎,答應別人的事要說到做到,但是哥哥生氣真的好可怕,她兩頭都很爲難。

    最後她選擇別過臉,不看莫澤垣,也不說話,伸手將罩在玻璃罐子上裙子輕輕拿開。

    小蝴蝶需要光,它的翅膀纔會漂亮。

    她心裏想。

    莫澤垣見她一副憨癡的樣子,這樣的傻子最好哄了。

    他着衣起身,鬆散的襯衫和西裝褲襯得他肩寬腰窄,身量欣長。

    他在牀頭拉住許婉婉的手腕將她輕輕一拽從牀上拉起來,淡淡道:“今天陪我去個地方。”

    “去玩?好喫的?”許婉婉滿臉期待。

    莫澤垣長腿一邁,將她拉到衣櫥旁,“嗯,有好玩的也有好喫的,選你喜歡的衣服吧。”

    許婉婉望着莫澤垣,她想起上一次他回家時候也是這麼跟她說的。

    她滿心歡喜,興致勃勃地挑了一件粉色睡衣。

    結果,哥哥讓她做了很過分的事,他不僅對她動手動腳,還讓她在大牀上含住他的東西…

    許婉婉中途實在受不住了,對他道:“哥哥…我乖乖的,你不要弄疼我了。”

    莫澤垣這纔對她溫柔了些。

    可是現在,許婉婉低頭望着自己光着踩在地板上的腳。

    她不想選,她覺得羞…

    莫澤垣又擡手看了眼腕錶,催促道:“快選,愣着幹什麼?”

    許婉婉突然想起什麼,“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喜歡的衣服,粉色。”

    莫澤垣捏了捏眉心,真是麻煩!

    他隨便伸手拿了條淺藍色的連衣裙,“就這件,穿在身上。”

    許婉婉抱着衣服爲難,“不會…婉婉夫人不會。”

    莫澤垣實在不耐煩了,在主臥口叫了聲,“陳媽!”

    陳媽一秒出現在他面前,“大少爺,有什麼吩咐?”

    莫澤垣轉身下樓,丟下一句,“給她換衣服,收拾整齊帶下樓,我要帶她去晚宴。”

    陳媽恭敬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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