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沒忍住，開口問道：“哥哥，爺爺真的會在天上看到我嗎？”
在駕駛座開車的顧存之稍稍一愣，沒成想許婉婉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莫澤垣將雜誌合上，他常常忽略許婉婉的問話，因爲對於他來說，回答一個傻子問出的如同五歲小孩的問題就是浪費時間。
這次他也一樣。
但是直到下車，許婉婉都一直雙眼含淚花望着他，好像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她就不罷休一樣。
張媽早就在老宅裏做好晚飯了，她沒想到莫澤垣會跟着回來，畢竟莫大少爺來這裏的次數屈指可數。
許婉婉平時最喜歡喫張媽做的飯了，大概只有張媽讓她喫飽過，但是今天她舉着筷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往嘴裏送，碗碟裏的菜更是基本沒動。
莫澤垣本來是不打算留下來的，只不過他上樓洗了個澡之後剛好趕上了飯點，就順便留了下來。
他換了一件深灰色襯衫，袖子一直捲到小臂，坐上飯桌的時候往許婉婉那裏看了一眼。
“不喫就倒掉，何必這麼勉強。”
許婉婉咬着脣像是被老師教訓的學生，委屈開始涌上來。
哥哥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好想知道，爺爺到底是不是換了種方式在她身邊？
可莫澤垣的神情還是那麼高不可攀的冷漠。
許婉婉用力推開凳子跑上了二樓主臥，將自己關在衣櫥裏，躲在黑暗不被人察覺讓她很有安全感。
莫澤垣依舊不緊不慢地進食，似乎絲毫沒被影響到，張媽見狀想要上去看看許婉婉，被莫澤垣叫住，“不用去了張媽，一會兒我去。”
許婉婉不知道在衣櫥的櫃子裏待了多久，腦海裏過完了和爺爺的所有畫面，心裏難以接受從此再也不能看到他的事實。
就在這時，衣櫥的門被拉開，莫澤垣高大逆着光打下的巨大身影籠罩在許婉婉的身上。
男人的聲音有些冷，他的手在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上輕輕轉動。
許婉婉知道這樣的語氣和動作是很危險的，可她還是像乖乖走進獵人圈套的無辜兔子，點頭道：“哥哥...我想知道。”
莫澤垣上前像提小雞一樣將她提出來。
他捏着許婉婉因爲剪了短髮而得見天日，白皙光滑如天鵝般的頸子，這是除了許婉婉秀美平直鎖骨明顯的肩頭以外，莫澤垣第二愛的位置。
“那你脫，脫了我就告訴你。”莫澤垣貼着她的耳邊道，語氣低沉攝人心魄。
許婉婉不太理解爺爺的事跟脫衣服有什麼關係，但是莫澤垣根本由不得她多想，已經動手拉開了她後背的拉鍊。
將她逼到那張大牀上，欺身上去。
“哥哥...我不想...”許婉婉被比她大太多的力氣控制着，嘴裏溢出低吟。
莫澤垣的眼裏帶着一層被原始情愫充斥的情緒，他低聲道：“怎麼會不想呢？婉婉會很舒服，而天上的爺爺也在看着你。”
這話不由得讓許婉婉如同涼水從頭灌到腳，內心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像是被狠狠抽了一耳光，她不理解這樣的情緒，但是她忍受不了這樣的情緒。
開始費力掙扎了，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我不要...我不要...哥哥...”
莫澤垣眼裏的諷刺和不屑展露無疑，抽身起來，望着淚痕斑斑，微微發抖的女人道：“怎麼？不滿意這個答案嗎？”
許婉婉迅速將赤果的自己蜷縮在牀尾，她望着莫澤垣正在着衣的挺拔身影，傷心道：“哥哥騙我，哥哥不許這麼說！”
莫澤垣耐心已經耗盡了，多看許家人一眼，心裏都會升起一股煩躁，特別是許婉婉，他邁步摔門而去。
只留許婉婉在主臥裏獨自就這樣坐到第二天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