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李準趁着夜色和暴風雪,帶着親衛隊殺進皇宮。
聽到了動靜,皇帝李乾從睡夢中驚醒...
“來者何人?”華夏西部帝國皇帝李乾怒吼道。
李準拔出寶劍,隻身一人走進皇宮,留下親衛隊在外守衛。
“好久不見啊,兄長!”李準推開房門。
“李準?你可知你現在的行爲是死罪嗎?”李乾掀開被子,拔出藏在被褥下的劍。
“足下荒淫無度,昏庸無能,這治理天下的人,該換了。”李準舉起寶劍,指向李乾。
此時,外面傳來了喊殺聲。
“哈哈哈哈哈,朕的皇家衛隊來了,爾等賊子還不速速投降,朕念在親情,賞你全屍,弟弟。”
李乾聽到外面的喊殺聲,癡笑着起身,故意將‘弟弟’二字咬重。
“我只要在他們進來之前殺掉你就好。”李準伸出左手,輕輕彈了一下寶劍。
劍鳴聲後,舉劍刺向李乾。
“你以爲朕的皇位是被施捨的?”李乾怒道,擡起寶劍,偏轉了刺來的劍擊,兩劍相碰,火花四濺。
“我當然知道你這位置是怎麼來的。”兄弟五人師從同門,基礎劍術不相上下。
李準一個滑步,緊接着轉身,隨後用力跳起,向李乾砍去。
李乾原武將出身,反應迅速,接下了劍擊。
“叮。”劍鳴聲刺耳,李準身着鎧甲,以自身的力量和體重壓向李乾。
李乾不甘示弱,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抗。
“你毒死了大哥,纔會坐上這皇位!”李準怒視前方,越來越激動。
“你...”望着憤怒的李準,李乾找到破綻,側身偏過攻擊,照着李準的肚子就是一腳。
“你是怎麼知道的?”李乾撕下睡衣,露出軟甲。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李準怒斥道。
“嘁...”李乾不屑...
“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今天,本王要替天行道。”李準穩住重心,舉起寶劍再次向李乾刺去。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李準,再次出現失誤,李乾抓住機會擋住攻擊,持劍滑向李準手臂的關節處。
一陣劇痛襲來,李準捂住右臂。
“弟弟,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容易激動。”李乾甩了甩劍上的血,之後用袖子擦乾。
李準忍着疼痛,仍舉起劍,看着李乾囂張的樣子,咬緊牙關。
“弟弟,你受傷了呀!?”李乾抓起一旁的酒壺,一口飲下,大笑道。
“你上過戰場嗎?你殺過人嗎?就靠着年少時一起練過的劍招,就想打敗我?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李乾喝乾酒後,扔掉酒壺,玩味地看着李準。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也可能是因爲我太善良了...”
話音剛落,李準深呼吸,調整平衡再次出劍。
李乾輕鬆躲過刺來的劍擊,順便拿起酒杯,反手一挑,用劍刺向李準的喉嚨。
“怎麼,說了這幾句話,又被刺激到了?”
李準勉強躲過,但脖子仍被劃出一道傷。
“阿杜英帝國侵略我國南部,爲何你沒有作爲?”
李準轉身面向李乾,仔細尋找着破綻。
“我的國家太大了,管理不過來了~南邊又沒什麼油水,不如放掉!”與此同時,李乾鬆開手中的酒杯。
酒杯落地碎裂開來...
這滿地的碎片就像已經分崩離析的西部帝國,毫無凝聚力,所有官員都各自爲政,爲了錢財視人民的命爲糞土。
而這句話徹底地激怒了李準。
他再次揮劍刺向李乾。
“你忘了祖訓嗎?你現在連國家土地都不要了,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
李乾沒有躲,等李準接近後側身躲過,擡起右腿,一記膝撞,連着一肘擊。
“那也由不得你這個‘王’來訓斥朕!”
疼痛使李準丟下了手中的劍,跪在地上,口吐鮮血。
“看來...是朕贏了,弟弟!”李乾搖着頭,藐視着前方的李準。
“正好我也累了,這場遊戲也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讓你退場了...”
李乾伸出左手扼住李準的咽喉,將他舉了起來,右手擡劍準備刺向李準的腹部。
“還有什麼遺言嗎?弟弟?”
“我相信,先祖不會饒過你的!”
李準深知自己不是李乾的對手,他等待的就是這一時機,之前的憤怒都是掩飾,而接下來...纔是致命一擊。
“呵~那就代我向父皇問個好吧!”
李準強忍着疼痛,努力將視線集中在李乾的右臂上。
“再見了,弟弟,下輩子別生在帝王家!”
隨後,李準扭動身子,腎上腺素飆升,用盡全力揮動左手,偏轉了劍的方向。
趁李乾驚訝之際,右手拔出藏在身後的匕首,照準李乾的脖子狠狠地捅了下去。
“呃...”
李乾驚訝地看向李準...
在震驚中,他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看着死去的李乾,李準癱坐在地上...
雪變小了...外面的喊殺聲也逐漸停止。
隨後,一滿臉是血的兵士小跑進來,扶起了李準。
“秦王殿下。”不經意間,小兵看到了李乾的屍體。
“不,陛下,我們贏了!”
李準在小兵的攙扶下,走向皇宮外。
看着躺在雪地裏的屍體,李準深吸一口氣。
“這麼多好兄弟都死了。”一旁的小兵感慨道。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和心態,李準抓了一把雪塞進嘴裏,嚥下後,對着衆人說道。
“他們不會白白犧牲。”
擡頭仰望,看着大雪,這位新晉帝王堅定地講道:“反擊的時候到了。”
...
次日清晨,江燁叫醒了熟睡中的衆人。
沿着來時的小路,江燁一行人扒開積雪,‘遊’回到了馬路上。
果然,拉車的馬,全都被凍死了。
“這下好,交通工具都沒了!”
江燁看着周圍的情況,一籌莫展。
“好在路況過於惡劣,沒必要去擔心追兵。”江燁和一衆人將車從雪地裏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