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降神計劃 >第100章 出現小狀況
    “沒事了。”現在的纔是平時的阿飛,可憎者已離去,空下來的手留着擁抱及撫慰,指尖順頸子的曲線將洛因的頭髮撥到耳後,皮膚髮冷且溼黏,想必剛纔一定很害怕吧?而他只是靠在阿飛身上始終不敢擡頭。

    “──嗯?”

    “啊啊,對了!喝點茶就會舒服點了,在下的還剩很多──”被剎那斜眼一瞪急忙用其他理由脫離現在的尷尬。

    飲料一交給洛因他馬上就是仰天式猛灌,因爲跑步和緊繃的神經弄得口乾舌燥總算獲得些滋潤。

    “咳!咳、咳……”喝太急被嗆到。

    “慢慢來就好。”阿飛手掌拍拍洛因的背後。

    等到恢復平靜剎那纔開口問:“想讓邱比開心也不用如此犧牲吧?怎麼穿女用的浴衣……”問話過程不忘給他調侃一下。

    “一開始拿到時就發現是女生的,想拿去換又說已經沒別件了。旅館的人也說他們準備得剛剛好,正想放棄的時候就被湊熱鬧的人帶去強迫穿上。”洛因摳摳臉頰掉了些粉,似乎有上淡妝。平時鮮少講那麼多話讓人搞不清楚他是在理性分析還是抱怨。

    “──嗯?”

    這次輪阿飛回給剎那一個衛生眼,因爲她身上穿的正是“男用”浴衣,簡單的說其實她纔是罪魁禍首。

    “抱歉啦,習慣使然……”剎那心虛地搬弄着手指。“反正──我們也差不多把事情弄完了,還有時間去神社看大煙火,走吧走吧。”勉強擠出個生硬的笑容帶過。“阿飛,要提東西喔。”

    “啊,我也幫忙。”洛因主動想分擔。

    “嗯……每個人都提一點好了,會比較快。”

    “那爲什麼不一開始就幫忙啊……”阿飛小聲地咕噥幾句。

    “你說什麼?”

    “不──自言自語。”又是以同樣理由矇混過去。

    回頭看看穿着浴衣的洛因稍微覺得有些安慰,纖細的身材、直順的發與鵝蛋臉和衣服非常搭,很難想像這些全都出自一個男孩子,又能以“可愛”來形容的實在少見。

    爲還是如此沉迷於甜美夢想的自己感到害怕。

    但是……

    當發覺不斷與冷空氣接觸的手涌起一陣暖意時卻無法阻止眼淚落下。

    彷佛有某個聲音隨着心跳節拍不斷告訴着魔的自己:

    ──我還是好喜歡你。

    遊玩組發生了一點小狀況。

    娜娜卡看到大量人羣早投降下線,唯一的進步就是可以和女孩子們談得來。

    “呼啊──”雪花不顧形象地張大了嘴露出小虎牙,愛睏打呼的可愛模樣依然不減分。

    “玩累了就下線睡覺吧?”手繞過雪花腋下,雪爸輕鬆抱起雪花。可以給她小盹一下的臂彎猶如搖籃般,讓沉沉閉上的眼皮後有美夢等待着自己。“那我們就下線了。”

    “雪花晚安喔。”

    雪花無法繼續一起玩大家多少覺得有些可惜,不過爲了小孩子的成長本來就不該太晚睡。

    “啊嗚……下次一定要熬夜。”努力不讓眼睛閉上的雪花嘟着嘴巴說,最後仍難敵睡魔侵襲。

    “雪花……”女兒喜歡和大家在一起是值得高興,但最近好像有點不懂得剋制。

    正要準備做登出步驟時雪爸忽覺身後傳來一股寒意,再離線的最後一刻真如預感,被某雙發冷的手阻止,好似足以使祭典所有鬼火聚集至此的怨氣不斷散發,嘶啞、不平靜的人聲如是吶喊:

    “那個傢伙在哪裏──”

    “啊……”

    “嗯?雪爸?怎麼昏過去了?我需要你幫忙啊。”柳生拍拍雪爸臉頰又抓住肩膀搖了一會兒,他的魂早就不在了仍糾纏不清。

    ──不就是你害的嗎?

    就算是路人也想給他吐槽。

    大家原以爲不出旅館的柳生突然出現,從剛纔的話看來似乎急着找人的樣子,由於雪爸是狼族,尋人方面還蠻方便的。

    “雪爸他們已經要下線了。”多虧響子出面勸說才放棄。“怎麼回事啊?慌慌張張的。”

    “不快找到那個笨蛋不行。”

    “如果是真澄的話就自己去找喔。”響子托腮微笑說道,完全在衆人意料外的發言。“你不是生悶氣不跟大家一起出來?”

    “可是這個跟那個是兩回事啊!”

    “嗯哼。”響子輕哼了一聲,不給他多餘解釋的機會。就算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不合,不過和好總不會是壞事吧?“對這種小事可以“一笑置之”不是你們的專長嗎?”

    專長什麼的根本沒有多大的關係,早已無關緊要的吵架只是因爲面子問題拉不下臉道歉,可是現在真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纔會出旅館,不然柳生早下線了,還好沒真的下。

    一直想下去思緒慢慢飄往無盡的懊悔漩渦。

    “齊克。”這回改變目標一把揪住某人型機甲的衣領。“把那個笨蛋的所在座標和路徑記錄吐出來。”

    “……羞。”齊克撇過頭,明明是機械身體卻浮現如動畫效果的橢圓紅暈。

    “羞什麼鬼啊──”

    而後柳生又和NAO吵架浪費了不少時間。

    一個輾轉相傳下來的故事,真實也好虛假也好,它已活在這個世界。

    在很久以前存在一名手藝高明鍛匠,但其師父認爲他心術不正便沒有把祕傳的鍛造法交給他,鍛匠因此對師父懷恨在心而決定私自竊取祕傳實作,不料被鍛匠的師父發現,將其手臂砍斷並逐出師門,而後鍛匠依賴對師父的恨意繼續鑄刀,並以自己爲名、爲無限負面情感昇華至極的產物……──妖刀。

    ……

    “那孩子真是讓人頭疼啊──脾氣暴躁嘴巴又壞,我還曾被他砍了一刀,只因爲咬了他耳朵。”正宗一邊調侃着不在場的某人又好像在講述什麼自豪的事,聽起來有些矛盾。

    “嗯嗯,而且相當自我中心,一開始好好解釋就可以解決的事卻獨斷放棄溝通,跟暴君一樣。”心不在焉地轉着酒碟而後又一口乾掉,在酒精的催化下大部份對話沒有完全進耳裏,我也不以爲然,繼續對正宗一吐心中的不快。“正宗先生明明是鍛匠,跟刃使成爲關係人還挺怪的。”

    “嗯--會嗎?”淡淡帶過問題,像是爲了迴避而模糊焦點。“關係人的選擇本來就沒有這方面的強制性,你們每個人就像是不同故事的主角,關係人只是拼湊你們故事的零件而已。”

    正宗先生的話反而像NPC講的,連小澄都沒跟我提過。既然如此,那塞格勒斯所說“結局已經決定好了”又是什麼意思?

    無法清晰思考的腦袋只是把思緒弄得更混亂懶得去想了不過在當事人不在時談論對方的是非感覺也沒想像中舒暢。“討厭歸討厭,但我不會輕易忘記別人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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