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家大少夫人重新站穩之際,雲雅茹這纔開口說道:“張廷海!”
“在!”
“楚公子,你有所不知。”四九發現這個人沒問其他問題,這纔開口說道。
“我們公子一來盂縣就碰上了命案,想來還在前面查案吧。”
“不知查的怎樣了?”穆澤浩有些好奇。
“我聽公子說了,案子應該快破了。”四九說着,接過空碗,轉身走了出去。
穆澤浩剛剛通過四九的話語,感覺這個雲雅茹應該能夠將這個案子給破了。
“冰凌!”穆澤浩對着空氣喊道。
“王爺!”冰凌一閃身便又出現在了穆澤浩的牀前。
“你們最近都叫我主子好了,我現在還不想讓人知道我的身份。”穆澤浩想到了什麼。
“是!”冰凌和蒼狼齊聲道。
“流灃和青影回來沒?”穆澤浩看了看二人。
“已經擺脫那些人回來了,只不過屬下看他們二人還受着傷,就讓他們先找地方養傷去了。”冰凌頷首道。
“回來就好!只要沒有性命之憂,本王也就放心了。”穆澤浩語氣也輕鬆不少。
“好了,你們兩個先退下吧,四九應該快回來了。”
“是,主子!”說完,冰凌和蒼狼便齊齊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
等雲雅茹和展昭回到縣衙的時候,蕭捕頭已經帶着衙役回來了。
雲雅茹注意到了蕭捕頭的表情,看來她離開以後,他可能還發現了什麼。
“蕭捕頭可是找到了什麼?”雲雅茹叫住了蕭捕頭。
“大人,卑職剛剛瞭解到這個錢管家好像和李姨娘走的有些近,聽說好像是李姨娘抓到了錢管傢什麼把柄,至於什麼只有問問那個錢管家來了。”蕭捕頭聳了聳肩。
“我看這個蕭捕頭就是在給我們惹麻煩。”雲雅茹無語的看了看蕭捕頭。
雖然案子重要,蕭捕頭也發現了先做,但是他們才從錢府出來,這又要去錢府總覺得有些不好。
“蕭捕頭,你一會兒派個衙役去錢府盯着。”雲雅茹想了想。
“大人,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錢管家,說不定從中能夠找到什麼。”蕭捕頭躍躍欲試。
“我看還是明天吧!”雲雅茹想了想,阻止了蕭捕頭的行爲。
“今天大家都累了,你們大家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回到自己屋裏,雲雅茹剛想摸去軟塌上躺下,就被一個聲音給驚到了。
“楚兄,這麼晚了怎麼你還沒睡?”雲雅茹轉頭看見穆澤浩正看着她,在黑暗中顯得有些瘮得慌。
“我聽四九說你在忙着查案,不知道是什麼案子,說出來也許我還能幫上忙。”穆澤浩話語中帶着一絲霸氣。
躲在暗處的三個暗衛聽到自家王爺的話語都有些納悶,這實在是太稀罕了。
畢竟從前只有別人求王爺辦事的,可沒有像現在一樣,趕趟子似得主動幫忙。
雲雅茹想了想,便將事情大概和他說了一遍,同時也說了一下自己心裏的想法。
穆澤浩聽後,略微沉默了一會兒,而後露出了一個有些意味深長的笑意。
雲雅茹不得不將自己的目光再次投向穆澤浩,盯着這張近幾乎完美的臉,讓她略有些失神。
都是美色害人,雲雅茹忍不住在心裏說上一句,而後微微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楚兄,你傷口沒有癒合之前,還是儘量少動,下次不用等我了。”
穆澤浩沒想到雲雅茹會沒頭沒腦說出這樣一句話,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放心,我這人還是挺惜命的。”
“那就好!還要多謝楚兄剛剛得吉言,我也覺得此案很快就能破獲。”說着,雲雅茹便眯上眼睛睡了過去。
穆澤浩有些生氣,也不知道這人聽懂他的話外之意沒。
他等了一會兒,見屋裏還是沒有任何聲音響起,便轉頭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雲雅茹早就睡着了。
再次醒過來時,外面已經日上三竿了。
雲雅茹也沒有想到,這一覺會睡得無比香甜。
……
“我說雲兄,你怎麼比我這個病人還起的晚。”穆澤浩調侃道。
“好像今天是起得有點晚。”雲雅茹擡頭看向窗外,一縷光芒已經暖暖的照進了房間。
“雲兄,我沒想到你的臉皮這麼厚。”穆澤浩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雲雅茹被穆澤浩瞪得有些發毛,不明白他爲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乾脆起身坐在梳妝檯前梳起頭來。
此時紅葉聽見動靜,捧着盆子走了進來。
雲雅茹接過紅葉手裏打溼的錦帕,將臉洗了洗。而後用青鹽刷了牙,又漱了漱囗。
同時,四九已經伺候好了穆澤浩的洗漱。
紅葉這時已經提着食盒走了進來,將裏面的膳食給一一佈置在了桌子上。
雲雅茹擡眼看去有兩屜豆腐皮包子,六個棗泥餡的山藥糕,一大盆南瓜小米粥。
“這裏不需要裏面伺候,你們下去用膳吧。”雲雅茹想了想,“對了紅葉,展兄他醒來沒?”
“公子,展大俠早就醒了,現在正在外面練劍呢。”紅葉低頭稟道。
就在二人說話間,展昭已經慢慢悠悠從外面走了進來,坐在了雲雅茹的旁邊。
“展兄,你先喫着。”說着,雲雅茹端着一碗南瓜小米粥,兩個棗泥餡山藥糕,三個豆腐皮包子來到牀前。
“我自己可以喫,雲兄你還是趕快回去喫自己那份早餐,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穆澤浩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雲雅茹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矯情,能讓自己輕鬆點何樂而不爲。
“你如果感覺傷口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雲雅茹還是有些擔心他自己喫飯,會牽扯到傷口。
雲雅茹見穆澤浩點頭,她自己這纔回到剛剛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端起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雲雅茹已經換上官服,戴上官帽,來到了大堂之上。
“升堂!”
隨着雲雅茹聲音響起,一衆衙役手持水火棍不停的敲擊着地面,發出此起彼伏且有節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