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3章 玩偶不需要價值
    薄景夜?

    他……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正想着,薄景夜已經開了燈,從沙發上走到了夏以安面前。

    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等着看她怎麼同他解釋。

    “薄景夜,我……”

    夏以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他,長這麼大她很少撒謊,只要一撒謊眼睛就忍不住四處亂瞟。

    “你就那麼缺錢嗎?”.七

    夏以安呼吸一窒,薄景夜他……他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果然,她就不該抱有僥倖。

    只是,他明明看到了,爲什麼不戳穿她呢?

    夏以安想不明白。

    薄景夜回身去臥室裏找了身睡衣扔給她。

    “身上全是汗,臭死了,自己洗乾淨。”

    夏以安如死人般坐躺在浴缸裏,水嘩嘩從頭頂流過,很快就漫過了全身,溢得地上到處都是水。

    起身將花灑關掉,將整個身體沉入水裏。

    夏以安畏水,十分畏懼。

    十二歲那一年,同人在玩鬧中被推進池塘裏,她大聲的呼救,卻沒有一個人理她。

    所有人都等着看高高在上的夏家千金是怎麼樣在衆人面前出洋相,看她這隻旱鴨子還怎麼在水裏揚起她高高的頭顱。

    後來,是路過的薄景夜救了她。

    他不僅救了她,還嚴厲的批評了欺負她的人,將她送回了家。

    從那一刻起,薄景夜就成了她心中的英雄,是她立誓一輩子要嫁的人。

    只是,那個時候起,薄景夜就不喜歡她。

    他有了自己的青梅竹馬,白初煙。

    夏以安對他的喜歡就只能偷偷埋在心裏,埋在不被人所察覺的陰暗角落裏,一次次的開花,再一次次的凋零。

    只是,世事無常,三年前,在夏以安十八歲的成人禮上,白初煙突然從公寓的二樓一躍而下,沒搶救得過來,她的腹中還有一個三個月大的胎兒。

    這個孩子是薄景夜的。

    白初煙死的時候只有二十一歲。

    後來查看了監控錄像,發現在白初煙出事前,夏以安的爺爺夏老爺子曾偷偷的去找過她。

    事後,夏老爺子也承認是自己逼死的白初煙。

    而爺爺爲什麼會去找白初煙,她比誰都清楚。

    生日的前一天,夏老爺子曾問過孫女有沒有什麼心願。

    夏以安說:“爺爺,我喜歡阿夜,我想以後嫁給他。”

    白初煙死後,夏老爺子內心裏十分自責,更是備受着煎熬,沒多久就心臟復發過世了。

    薄景夜便將所有過錯怪在了夏家人的頭上,甚至不惜找人制造了這一出車禍。

    母親就是在這一次的車禍中成了植物人。

    不久之後,他又處處打壓夏家,只幾個月夏氏便開始沒落,他又趁機收購了夏氏。

    夏海斌是多麼的奸詐,又多麼的懂得明哲保身,區區一個夏以安便換來了一家人的平安。

    世界是死一般的沉寂,靜到就連呼吸心跳都斷斷續續,過往的一切如電影裏的黑白默片在眼前無聲播放,大腦一片空白,意識也一點點的渙散,原來,被死亡逼近,是這樣的感覺。

    門外響起男人的催促聲:“夏以安,你是打算死在裏面嗎?”

    薄景夜盯着緊閉着的門發呆,裏面已經很久沒再傳來水流聲,這個女人,她是要以這樣的方式來逃避自己嗎?

    夏以安穿好睡衣,站到鏡子面前,裏面映出來一張年輕女孩的臉。

    本該是青春靚麗的一張臉,此刻卻只看得到蒼白與病態。

    回到臥室裏,薄景夜正坐在牀邊等她。

    他雙腿交疊,眼微微眯起,身上透出來危險的氣息,已經是等得不耐煩了。

    夏以安沒有說話,只一步步的向着薄景夜走過去。

    面對着他的目光,夏以安身子一陣發冷,兩隻腿也不聽使喚般的抖了起來。

    薄景夜目光陰鬱,眼底透着寒意,手拍了拍面前的位置,示意她坐過去。

    “敢這麼公然的違揹我們的約定,看來又是爲了你那個病秧子的母親。”

    清冷的嗓音響起,透出涼薄。

    病秧子?

    這一切不都是他薄景夜特意安排,拜他所賜嗎,他是怎樣以這種語氣說出來這些話的。

    “薄景夜,我之所以會出去工作是因爲……因爲以陌的生活費沒了。”

    泛白的脣死死咬合在一起,頭壓得更低,雙眸緊閉,她在等,等待着一場悄無聲息的風暴來臨。

    “你不是纔給她打去了一千嗎,這麼快就又沒了?”

    誰知道呢?

    十四五歲正是叛逆又愛攀比的年紀。

    “以陌她,初三了,學習任務重,又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營養。”

    薄景夜一雙黑眸深邃,目光更加暗沉,擡眼往對面女人掃視了一眼。

    瘦不拉肌的,腰上連一點肉都沒有,摸一下都覺得硌手。

    夏以陌需要營養,那她就不需要嗎?

    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她夏以安是胖是瘦,是死是活同他又有什麼關係,左右不過是他夏家爲求自保賣過來的一個工具人,玩物罷了。

    “你需要錢爲什麼不同我說?”

    說?

    怎麼說,用身體說嗎?

    果然,於他而言,她夏以安也就這點作用了。

    薄景夜目光冷冷的落在夏以安身上,他沒有發現她的臉已經蒼白到了無血色,也更加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內心裏正遭受着怎樣的煎熬與折磨。

    他只覺得今天的夏以安超乎尋常的沉默,話也很少,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她乖乖聽話,又安安靜靜任人擺佈的樣子嗎,怎麼他會如此的厭煩?

    “怎麼,沒聽懂,需不需要我說得更明白些?”

    夏以安緊閉着的雙眼猛的張開,他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逼得她與他眸光四對。

    此刻的薄景夜就像是古代朝堂上目空一切的尊貴帝王,而她只是後宮中一個等待着被臨幸的小宮女。

    她沒得選擇,也不敢再去觸怒他。

    伸手將腰前的繫帶解開,睡衣順着肩膀滑落到了地上。

    心一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兩隻手順勢纏上對方的脖子。

    舔了舔乾裂的脣瓣,吻了上去。

    男人大手一攬,好似早已習以爲常,見慣不怪了。

    兩隻手抱住夏以安的頭。

    半響後,在夏以安耳邊說:“乖,記住,在我這裏,玩偶不需要價值,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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