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14章 他從沒見過夏以安生病
    三年來,他以這樣的方式懲罰着自己,也懲罰着夏以安。

    知道她並不比自己好受多少,他心中就無比的痛快。

    一直以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要麼玉石俱焚,要麼涅槃重生。

    自己痛苦,別人就不能笑,她夏以安能成爲他拉的那一個墊背,是她的幸運。

    薄景夜對着白初微誇讚道:“手藝不錯。”

    “景夜哥哥你喜歡啊,你喜歡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喫。”

    他淺聲笑着,十分溫柔的說了聲:“好。”

    突然又想到些什麼,問:“夏以安呢?”

    白初微臉色難看,瞬間垮了下來。

    薄景夜啊薄景夜,你就那麼在意那個女人嗎?

    我纔是你的未婚妻啊!

    白初微心中不快,但面上又不好直接表達出來,薄景夜問她話她又不能不回答。

    想了想就說:“以安妹妹已經喫過了,她說有點累,回房間休息去了。”.七

    她倒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薄景夜剛剛拿起來的筷子一下子又放回到桌子上,向着夏以安的房間就衝了過去,他倒是要好好的問一問她,在這個家裏,到底誰說了算。

    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走到了房門口,急躁的敲門,敲了幾聲,也沒人過來開門。

    薄景夜煩透了,一腳就將門給踹開了。

    直接走到了牀邊,將被子掀開,夏以安小小的身體立馬緊成了一團,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刺蝟被人從洞穴中給拎了出來。

    夏以安全身都在發抖,身體更是冷到如同冰塊。

    薄景夜溫熱的大手只輕輕的碰了她一下,就立馬縮回來了手。

    這……這是人的體溫嗎?

    怎麼會有人的身體這麼的刺骨冰涼,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的熱氣。

    伸手往額間探了探,好燙。

    薄景夜皺起了眉。

    夏以安發燒了。

    輕輕的搖晃了下她單薄的身子,她沒醒,但卻翻了一個身。

    一把將男人的長臂給壓在了腦袋下面。

    薄景夜扯了扯,手沒被抽得出來。

    這個女人,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哪裏來的這麼大力氣。

    是的呢,夏以安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廋了,他兩根手指頭幾乎就能蓋住她的整張臉。

    飯沒見少喫,可怎麼就是一點肉都不長呢?

    將女人的身體扳正,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根根的撫過她的臉。

    他這才發現,她的臉蒼白到全無血色。

    夏以安眉頭緊鎖,雙眸緊閉,脣死死的咬合在了一起,看上去表情十分痛苦,兩隻手用力的抱住自己的頭,時不時的嘴裏發出來一兩聲呻吟。

    薄景夜嚇壞了,他從來沒見過夏以安這個樣子。

    具體的說是在一起的這三年,他從來都沒關心過她的身體,便後知後覺的認爲她永遠不會生病。

    三年來,她也從來沒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脆弱。

    在薄景夜的眼中,她就是一隻被灌滿了氣的皮球,哪怕是用了一段時間,漏了氣,只要再給她充上氣就又能活蹦亂跳。

    可他卻忘了,夏以安她也是人,是人又哪有不生病的。

    薄景夜站在牀沿一側,就那麼盯着夏以安看,看了很久。

    他伸手想將夏以安從牀上抱起來,但手剛一觸碰到她,她整個身子就是一陣緊張的往裏縮,全身都在抽搐着。

    慢慢的,他就也不去觸碰她。

    甚至還有些反感她現在這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一個不能再陪主人玩的玩偶,就相當於是一個廢物,他要她還有何用?

    薄景夜覺得挺沒勁,壓在心頭上的那一團火,也在一進門看到她這一副死人樣時,瞬間熄了大半。

    將被子重新蓋到夏以安身上。

    她可能是真的太冷了,一下子就將身子緊緊的裹了起來。

    薄景夜轉身往房間外面走。

    在走到門口時,他好像聽見夏以安說話了。

    夏以安說:“薄景夜,我好痛啊。”

    過了一兩秒,又接着說:“薄景夜,我好冷,你能不能抱一抱我。”

    等到他走回到她身邊,夏以安睡得跟頭死豬一樣,還打起了鼾。

    薄景夜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這個女人,真想給她兩拳,實在難以想象,剛剛那個虛弱又滿是哀傷與絕望的聲音會是從這個女人嘴裏發出來的。

    薄景夜滿眼嫌棄的將夏以安的一隻手給甩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到他從房間裏出去之後,夏以安一下子就張開了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

    靠着牀頭,一聲聲在心裏面冷聲大笑。

    這就是薄景夜。

    她愛了九年的男人。

    即使就快要死了,想要得到他一點點的關心,卻是比登天還要難。

    她也只能是裝睡,假裝睡着了,至少還能求得片刻的安寧。

    一個正在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除非她自己想醒過來。

    半夜。

    夏以安剛剛入睡,就覺得身體被重物給壓得喘不過氣來,緊接着嘴也被堵住了,完全無法呼吸。

    淡淡的男人香水,熟悉的味道,是薄景夜。

    他不是同白初微培養感情去了嗎,又跑這兒來折騰自己做什麼。

    一想到他剛剛有可能正同白初微翻雲覆雨,夏以安就一陣噁心反胃,身體也本能的抗拒着。

    她用力的推了推男人的身體,問:“薄景夜,你和白初微,你們做過了?”

    因爲這一句話,壓在男人心上的慾望卻是燒得更旺,好像怎麼撲都撲不滅。

    她這是幾個意思?

    嫌棄他?

    就她夏以安,她竟然嫌棄他,她怎麼敢,找死。

    薄景夜更加瘋狂的吻着她,將自己的情緒不加掩飾的融入在了這一個吻中。

    他甚至恨不得能將她給撕碎了,揉成粉末,好與他合爲一體。

    夏以安掙扎,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聲音是更加的虛弱:“薄景夜,我病了,今天能不能……”

    能不能先放過她,那怕只是暫時的放過她。

    “病了,哪裏病了,我看你好得很,精力充沛得都能去跑馬拉松了。”

    薄景夜嘴硬,一想到下午推開房門見到的那一副死人模樣,他就忍不住的全身發麻。

    夏以安偏着頭,淚順着眼角流出,打溼了那一側的枕巾。

    她聲音淡淡的說:“薄景夜,我真的累了,今天我不想同你做。”

    “不想?看來你最近都不缺錢了,你爸的賭債還完了,還是說你媽媽的藥以後都不用我出了?”

    “或者……”

    薄景夜大膽猜測,手突然掐緊了夏以安的脖頸。

    “或者,夏以安你犯賤,找好了下家,打算脫離我了?”

    “就你這殘花敗柳,除了我薄景夜,就是把你扔大街上,你看看有沒有人會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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