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23章 薄景夜發怒
    將照片上的男人臉一張張的打碼,緊接着又打開電腦的修圖軟件。

    白初微的p圖技術很好,她在大學時就是主修的設計,還曾多次拿過獎。

    照片有點兒多,處理起來還是有些費時費力,不過一想到景夜哥哥在收到這些照片後的反應,一想到夏以安被趕出家時的場景,她臉上又不自覺的浮出得意。

    將照片打印出來後放到了牛皮信封中,白初微已經事先聯繫好了人,只要薄景夜一回來,這個信封就會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

    白初微心中暗爽:“夏以安,這一次,你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景夜哥哥一定會將她趕出去。

    幾天後,薄景夜趕回了雲城。

    同走時一樣,他也是急匆匆回來的。

    就在幾天之前,郵箱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打開一看竟然是同夏以安有關。

    儘管視頻裏的兩個人都打了碼,可從身形上來判斷,他十分確定那個人就是夏以安。

    而站她旁邊的很明顯就是一個男人。

    從視頻裏看,兩個人十分親密。

    自己才走多久啊,她竟然真的敢……

    之前自己說她找好了下家,也不過是在情急之下逞一時嘴快,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卻是一語成讖。

    她們是剛認識還是早就在一起了?

    薄景夜氣憤不已,又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將事情給處理完後,連夜包下了回雲城的私人飛機。

    他是怎麼樣都想不到夏以安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將這麼大一頂綠帽這麼直接的扣到他薄景夜的頭上。

    一下飛機,他給自己的助理阿強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自己。

    本來是要直接回家的,可阿強說早上收到一份加急快件,薄景夜就立馬決定要先回一趟公司。

    剛剛回到辦公室裏,一眼就瞅見桌上放着的牛皮信封,沒有署名,沒有地址,只寫着“給薄景夜”和“加急”兩個字。

    搞得這麼神神祕祕的,他想,會不會是對手公司,幾個月前,因爲商業上的競爭,他曾收購了一家對手公司旗下一個小工廠,因此對方懷恨在心,時常會在一些合作項目上給他使絆子。

    就像是這一次,他會突然出發去廣州,也是對方給搞出來的。

    廣州那邊的代理工廠在半夜裏突然失火,不僅僅貨品損失嚴重,還死了人,薄景夜連着處理了好多天才將事情給壓了下去。

    特意抽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出門去買禮物,其中有一條18k金的玫瑰項鍊是他特意給夏以安挑的。

    她皮膚白,又有一個漂亮的鎖骨,薄景夜想她如果戴上一定很好看。

    只是沒想到,就在這一個夜裏,竟收到了她與別人的親密視頻。

    薄景夜坐在辦公桌前,抽了一根菸,另一隻手慢悠悠的將牛皮信封拆開。

    連日裏來的高強度工作讓他看上去特別疲憊,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回家,洗個澡再好好的睡一覺,至於其他的暫時他都不想去想。

    薄景夜半躺在椅子上,眼睛已經是微微眯起來了。

    連着工作了那麼長時間,又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他太累了,又累又困,可還是強打起精神來。

    薄景夜心想,這是不是又是對方的陰謀,信封拆到一半就完全沒有心思了,裏面會是些什麼東西他大致上都已經猜到了。

    正要停手,一沓照片卻從裏面滑了出來。

    在看到照片上女人的臉時,手緊握成了拳,心也似在瞬間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刺了一下,拉扯着,快要被撕成了兩半。

    努力的壓制住心口的劇痛,薄景夜將照片一張張的撿起來重新塞回到信封之中,拽着照片一角的指尖是狠狠的顫抖着。7K妏斆

    他蹲在地上身體一陣僵硬,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冷聲笑了出來。

    下一刻,他已經快步的衝出了辦公室,去地下車庫裏將車開走。

    夏以安聽見有敲門聲,她起牀往門口走,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有一種預感,是薄景夜回來了。

    夏以安鼻子有些酸酸的,眼淚在頃刻間就快要涌出眼眶來。

    敲門聲很急很躁,夏以安開門,是薄景夜沒錯,她又聞到了熟悉的男人香水味道,淡淡的,令人沉溺。

    夏以安再也無法控制,情緒瞬間膨脹,眼淚大顆大顆的墜下來,一頭就扎進了薄景夜懷裏,手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臉緊緊的貼緊了他的胸膛。

    第一次,她感覺到薄景夜的擁抱是這麼的溫暖,心間的冷意好似在一下子也被通通驅散。

    “阿夜哥哥!”

    夏以安輕輕的喊了一聲,她已經很久都沒這麼叫過他了,有多久呢?

    三年多了吧!

    在白初煙出事之前,他很喜歡她這麼叫他,白初煙出事以後,每次她這麼叫,他就會十分厭煩,漸漸的她就不再叫了。

    夏以安很想告訴他,在他走的這幾天裏,她很想他,很擔心他,甚至一個人走了幾十里路去山上的寺廟裏給他求了平安福,在回來的路上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如果不是她命大,怕是都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還想告訴他,他能平安的回來,她有多高興,即使她再也無法看清楚他的樣子。

    薄景夜目光陰冷,透着一層對她的怒。

    阿夜哥哥,呵呵,果然是心虛了。

    用力的將女人環住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滿心滿意的都是嫌棄。

    一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些照片,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好似被人給生生挖走了一塊,好痛。

    夏以安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僞了,一面同別的男人糾纏不休,在面對着自己的時候還能這麼的理直氣壯,撒起慌來連眼都不眨一下。

    這個該死的女人,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能將她的臉給撕碎,看一看這張人臉之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副面孔,他甚至還想要將她的心給挖出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他對她不好嗎?

    三年來,她夏以安喫的,喝的,穿的,那一樣不是從他這兒拿的,她到底還有什麼不知足的,非得這麼拿刀子往心上扎。

    “夏以安,你夠了!”

    一道重力將她狠狠甩開,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巴掌就落到了臉上,五個殷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薄景夜的這一掌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剛剛好打在了她的右耳旁邊,她除了有些懵以外還有些耳鳴,剛剛纔喫進去的藥片也隨着一口血痰給吐了出來。

    用力的搖了搖頭,眼淚就那樣掛在了睫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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