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60章 薄先生,我這演技如何?
    薄景夜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從背後將她一把給抱住。

    在擡眼看到她寫下來的字時,臉一下子就僵了下來。

    寫的還是“薄景夜”三個字,但和之前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夏以安的字娟秀漂亮,筆鋒還很有力道,是那種讓人一眼就會喜歡上的字體。

    這就跟她這個人一樣,雖然瘦,可這一張臉卻是萬中挑一的好看,身材更是火爆,這也是爲什麼,他將她留在身邊這麼多年的原因。

    儘管大部分的時候他不願意去承認,可事實是,她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怎麼,現在是裝都懶得裝了,夏以安,你以爲自己還是十二歲的安安嗎,裝深情在我這兒沒用了。”

    慣常的清冷嗓音在夏以安的耳邊響起,能明顯感覺得到他聲音裏有一絲的怒。

    薄景夜本來是想要誇一下她字好看的,可一想到她騙自己騙得這麼苦,就什麼好聽話都沒有了。

    夏以安停了一下筆,盯着牆上的字看了一陣,側過臉說:“你是真的覺得我在裝嗎?”

    他不以爲然,剛剛伸進她衣服裏的大手掌一下就又伸了出來,才燃起來的一絲慾念也如同被澆了冷水般,蕩然無存。

    “都這樣了還不承認,某些人的臉皮可真是夠厚的。”

    他未指名點姓,可這話裏的挖苦味道卻是明明白白,是意有所指。

    夏以安不笨不蠢,又怎麼會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

    不過,她並沒有因爲他這刻意轉變的態度而有絲毫的不高興,反倒是以霸制霸,勾起來了脣角。

    明明是冷着臉,卻又帶着笑。

    “薄大總裁你說對了,我還真是在裝,我要是不裝得像一些,怎麼會連你這樣的人物都騙得過去呢,我這演技,薄總,你覺得如何?”

    “如何?”

    剛剛的火氣還未完全消去,這個女人就又開始挑釁了,按照以往的脾氣,他勢必是要好好的發作一番,但他答應過夏以安以後會好好對她,不能動粗,那就在口頭上佔個上風。

    薄景夜黑眸一沉,陰鬱的目光一掃,冷聲道:“夏小姐這演技,不去演奧斯卡女主,還真是可惜了,用不用我介紹位導演給你認識,說不定還能拿個獎什麼的。”

    一句句冷嘲熱諷,夏以安只當是在無意間聽了句笑話,不去在意,更不去回答他。

    薄景夜自己站了一會兒,自覺無趣,氣沖沖的就回了自己房間。

    等到他人一走,夏以安立馬就將筆給扔到了地上,就他有脾氣,她就沒有嗎?

    老這麼下去,她就是一壺剛燒開的水也快要結了冰。

    夏以安在心裏大罵着自己:賤,就是賤。

    就這麼喜歡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安仔從箱子裏出來,一下子就坐到了她的腳邊,看出來她有一些不太高興,小傢伙一個勁兒的將身子往她身上蹭。

    夏以安伸手將貓抱到懷裏,同它說話。

    “你怎麼這麼精啊,要成精了可怎麼辦?

    安仔啊,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聽得懂啊?”

    可能是她抱得它有一些不太舒服,安仔“喵”的叫了一聲,圓鼓鼓的眼珠子就那麼盯着她,一臉無辜。

    夏以安母愛氾濫,揉了揉它的臉,同時扯下來幾根毛,說:“安仔啊,你說連你都懂的事情,薄景夜他怎麼就不懂呢,他那麼大個人了,連只貓都不如,笨!”

    安仔又“喵喵”叫了兩聲,夏以安笑了笑,笑着笑着,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流出來。

    “安仔,我真的沒有在裝,我只是不想忘了他,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薄景夜說,我還欠他一條命,我都還沒還呢,怎麼能先把他給忘了呢?不能,不能對不對?

    雪姨做好了飯上樓來叫兩個人喫飯,她先是去了薄景夜的房間裏。

    他剛剛通過電腦開完了視頻會議,還有一些事情等着他去處理,眼盯着屏幕,心卻不知道是飄去了哪裏。

    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受到了夏以安影響,只能是往白初微那邊去想。

    就在幾分鐘以前,他又接到了白初微的電話,在電話裏哭着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薄景夜煩躁得很,但還是好言好語的安撫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雪姨進來房間,他這才反應過來,上樓是要勸夏以安喫飯的,剛剛被她那麼一陣氣,是什麼都給忘了。

    薄景夜向着雪姨擺了擺手,示意她先下樓去,自己往夏以安房間走去。

    夏以安睡了一陣子,但根本睡不着,腦子裏的這一個東西折騰得人睡意全無,更重要的是,天太冷了,沒睡多長時間她就被凍醒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又不能直接使用電熱毯,她查過資料,資料上說,使用電熱毯有可能會加速癌細胞的擴散,特別是她現在已經腦癌晚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實在冷到不行,她就坐在窗前抽了一根菸,這是她第一次抽菸,從薄景夜的西服口袋裏直接拿的。

    吸第一口就嗆得是眼淚直流,可她還是將一整支菸給吸進了肺裏,這味道還真是不好形容。

    本以爲多多少少可以壓制住一些痛感,沒想到卻是更加難受,特別是喉嚨,又幹又癢又痛,扁桃又發炎了,這種痛楚讓夏以安確定是腫起來了。

    所以當薄景夜喊她喫飯的時候,她一口回絕:“你們喫吧,我沒什麼胃口。”

    薄景夜壓下所有的氣,低聲道:“聽雪姨說,你中午就沒喫飯,現在又不喫,是把自己當活神仙了嗎?”

    “我真的沒胃口,你先去吧!”

    夏以安推着薄景夜往房間門口走。

    “沒胃口?你這是在嫌雪姨做的飯不合你胃口嗎,直說就是,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

    頭疼得厲害,她懶得同他理論,轉身就往房間裏走。

    薄景夜又在後面喊她。

    “你真的沒胃口,喫什麼都沒胃口嗎?”

    夏以安沒搭理他,薄景夜就自己進門拉着她就往樓下走。

    他也意識到剛剛自己態度的確是不算好,邊拉邊勸道:“多少喫一點兒吧,老這麼不喫飯,搞得跟我虐待你一樣。”

    夏以安在心裏暗暗的想,虐待,倒也還沒到那個程度,可也快了。

    見夏以安還是不肯跟自己走,他又好言好語的說了幾句,伸手摟了她一把,小聲道:“少喫點兒,幾口都行。”

    薄景夜之所以肯這麼放下身段,也就求個心安理得,她這麼瘦,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疼,不只雪姨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就連他自己也慢慢的感覺到:夏以安不對勁。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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