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62章 她夢見母親醒了
    薄景夜動作粗暴的將狗糧袋子撕開,從裏面抓了一把就往夏以安的嘴巴里塞。

    夏以安死死抵住自己的脣,怎麼樣都不肯張嘴。

    陽臺上只亮着一盞燈,燈光很暗,男人的臉完完全全隱匿進黑暗裏,看不出臉上是什麼神情,但從他這一系列的動作中並不難猜出,他在生氣,也因此就連空氣中都是一片壓抑的沉悶。

    反倒是那一個女人,因爲正對着光,微弱的光線全部都聚焦在了她的臉上。

    仍舊是沒多少的神情,但那一張臉卻是慘白一片,一看到她,好似恐怖小說裏的女主從此就有了模樣。

    她的嘴角輕微的扯着笑,不,你也不能說那是在笑,應該說是一半哭一半笑,最有意思的就是這一雙眼睛,什麼情緒都包攬了一些,而其中最爲濃烈的是即將迸射而出的恨。

    薄景夜用力的掰開了夏以安的嘴,將手上的那一把狗糧硬塞到了她的嘴裏。

    處在極度憤怒中的男人,目光中都充斥了紅血絲,看着她的時候,冰冷中透着一絲狠厲。

    “喫下去,夏以安,你給我喫下去。”.七

    被塞了滿滿一嘴的狗糧,想吐,卻又被他給死死捂住了嘴。

    雪姨站在他們旁邊,人都被嚇得傻了,面對這樣的情況,她是一句話都不敢多嘴,就那麼傻傻的看着。

    夏以安死命的咳嗽着,嘴裏的東西被她咀嚼着強行嚥了下去。

    長長的睫毛上掛着淚珠,脣微微開啓,好幾次開口想說些什麼,卻還是沒有被說出來,這些無法被說出來的話最終演變成了大笑。

    也是到了此刻,她才覺得自己是有多麼的可笑,愛了九年,最終愛成了一場笑話。

    薄景夜總是罵她是一條狗,瘋狗,原來,他還真的當她是一條狗啊!

    雪姨要去給夏以安倒杯水,薄景夜在後面冷冷道:“不許去!”

    剛剛垮出去的步子被迫退了回來。

    夏以安脖子上的鐵鏈被他給拎了起來,用力的繞緊,她就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呼吸也一點點的變得微弱。

    她目光毫無畏懼,死死盯緊了對面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此刻的薄景夜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恨嗎?當然恨,簡直是恨透了。

    恨他總是對她這麼的殘忍無情,更恨自己竟然會愛上這麼一個冷血到了極致的人,還一愛就愛了這麼多年。

    薄景夜湊到她耳邊,聲音如同鬼魅般響起。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恨嗎,夏以安你有多恨,我就有多恨,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從你揹着我同男人私會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夏以安側過了臉,目光空洞無神,表情更是麻木。

    “既然如此,那你就殺了我吧,看在我陪了你三年,賜我一個全屍,到了地底下,我會感激你的。”

    夏以安停住了笑,聲音輕輕淡淡落下,說剛剛這一句話,她是用盡了力,現在是隻覺得累,好想就這樣死去。

    薄景夜鬆手,往窗戶外面看了一眼,還在下雨,雨花拍打着玻璃,一陣風颳過來,他有一些冷。

    高高的身軀站在夏以安面前,她撇過臉不去看他,也不再說話,安靜到不像話。

    薄景夜伸手,想要去摸一下她的臉,夏以安一下閃開,再摸,動作更快的閃開。

    他長嘆一口氣,將綁住她的鐵鏈解開,要去握她的手,她兩隻手背到了身後。

    薄景夜只好硬扛着她上了樓,夏以安身子僵硬,透過衣服布料都能夠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那一股嚴寒,就像是結了冰的河面,他抱着她,手指感受到她身體的冰涼,指尖狠狠的哆嗦着抖了一下。

    一進房間,薄景夜就將她放到了牀上,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她,身子壓了上去,發了瘋一般的吻她。

    夏以安這個人雖然他並不待見,可身體卻總能讓他發了狂,肌膚的觸感,每一次摸到,很難不產生些什麼想法,哪怕是極努力的去剋制,到最後都會輸給慾念。

    夏以安身上太過冰冷,他就總想着用身體去溫暖她,但貌似作用並不大。

    於是他折騰了她一整個晚上,她也一聲不吭,全程配合着。

    薄景夜覺得她無趣極了,若不是還有呼吸,真的會以爲身下躺着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她越是這樣,越是引得他慾火焚身,一次次欺身直入,夏以安的美好是他無法用語言去描繪的,一直折騰到了天微微亮,兩個人才背靠着背睡了過去。

    夏以安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她的母親李夢嬌,在夢裏她一聲聲的喊着夏以安。

    “安安,安安,我的安安!”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熟悉,溫柔,滿帶着愛意,讓夏以安倍感溫暖。

    夢的最後,她看見李夢嬌從醫院的牀上坐了起來,瘋了一般叫着她的名字,正在到處找她,病房裏堆滿了人,醫生、護士,可李夢嬌就跟完全看不到一樣,眼睛裏噙着淚花,只喊着一個名字。

    “安安,安安,安安。”

    這個夢是這麼的真實,她甚至是真的相信,母親醒了,李夢嬌醒了,在找她,所以她要去看她。

    從夢中驚醒,夏以安翻身就坐了起來,突然的動靜將薄景夜也給吵了起來,他一向睡覺輕。

    薄景夜動了動身子,伸手去摸她的臉,是摸了一手的汗。

    他從牀上坐起,長臂將她一把攬進懷裏,又探了探她的額頭,關懷問道:“做噩夢了,夢到了什麼?”

    夏以安也不說話,將衣服穿好後,就下了牀往外面走。

    薄景夜在後面喊她:“你去哪兒?”

    夏以安想都沒想就吐出來兩個字:“醫院。”

    “好端端的去醫院裏做什麼?”

    夏以安淡聲迴應:“我媽媽醒了,我要去看她。”

    薄景夜下牀,走到門口,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那個病秧子,還能醒?”

    輕蔑的口氣配上不屑的神情,薄景夜整張臉上明明白白的寫着:他不信。

    但夏以安堅信不疑,她堅信李夢嬌一定是醒了,不然她不會突然做這樣的一個夢。

    “病秧子,她爲什麼會變成病秧子那不都是你害的嗎,你讓一個好端端的人在醫院裏躺了三年,每次午夜夢迴的時候,會有一絲愧疚嗎?”

    愧疚,像薄景夜這樣的人,怎麼可能?

    他只怕是還覺得不夠,他的目的是要夏家人都給他的白月光陪葬,別說只是躺了幾年,就是人都死光了,他也未必會覺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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