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89章 白初微說自己像第三者
    薄景夜急急忙忙下樓,開着車去對面的花店裏買了一大束的蝴蝶蘭。

    他記得她以前同他說過,說她最喜歡的花是蝴蝶蘭,相比較與花,她更喜歡的是它的花語。

    一路上,他都在想,蝴蝶蘭的花語是什麼呢,想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薄景夜是一個大直男,他不喜歡花,也很少送別人花,自然不會清楚花語是什麼。

    來到病房門外,遠遠的就聽到裏面傳來楊芸的說話聲,好像是在勸女兒想開些。

    白初微不是很喜歡聽,扭過頭說她困了。

    薄景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推開門進去了。

    楊芸本就是在氣頭上,一見他進門,臉是拉得更長了。

    正要好好的數落一番出口氣,白初微伸手拉了拉她,讓她先出去。

    說是兩個人自己的事情先讓他們自己解決。

    楊芸即使是有滿腔的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狠瞪了一眼薄景夜,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來“噔噔噔”的聲響。

    薄景夜將手上捧着的花插進花瓶裏。

    白初微看了一眼,淡笑着誇讚道:“花挺好看的,沒想到景夜哥哥你,還挺懂浪漫的。”

    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透露出心中的妒忌與不悅。

    景夜哥哥他竟然買了蝴蝶蘭,那是白初煙最喜歡的花。

    整整三年了,那個女人即使已經死去了三年,卻還是陰魂不散的橫在他們之間,使得景夜哥哥無法真正的與她親近。

    薄景夜插好了花坐到牀邊,看着白初微蒼白的臉色,他有一些愧疚。

    “對不起!”

    他開口,自責的同時對於白初微的這一種行爲又有一些埋怨。

    “初微,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損人不利己的行爲,我覺得還是沒有必要,以後別那麼傻了。”

    “景夜哥哥,如果我不這麼做,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麼躲着我,我見不到你,我很想你,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讓你那麼的討厭我,我以爲你不要我了,所以我才……”

    白初微一頭撲進了薄景夜懷裏,眼淚巴巴的望向他。

    薄景夜伸手給她擦了擦眼淚,目光溫柔寵溺,輕喚了一聲:“傻瓜。”

    白初微順勢將薄景夜摟得更緊了。

    “景夜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沒關係的,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跟我說的,可你卻什麼都沒說,那是不是就說明,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成爲你妻子的機會不是嗎?”

    薄景夜一下將她推開,神色有一些恍惚,壓住不滿道:“不是說,不提這個嗎?”

    白初微眼眶中盈着淚珠,一改之前的溫柔,冷聲問道:“你拒絕我,是因爲夏以安嗎?

    景夜哥哥,你就那麼喜歡在意她嗎?”

    薄景夜高聲驚道:“你說什麼,我喜歡在意夏以安?怎麼可能。”

    那個女人,他喜歡在意她,怎麼可能?

    他就是喜歡一個夜場的女人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她,白初煙纔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除了她,他不會再對任何一個人動情,就算會,也不會是她夏以安。

    她害死了白初煙和他的孩子,他恨她,恨不得她去死,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她。

    對,他對她只有恨,無盡又無期的恨。

    薄景夜晃動着自己的身子,感到有一些好笑。

    “景夜哥哥,旁觀者親當局者迷,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她吧,你知道自己看她的目光有多炙熱嗎,明明我也喜歡你,可你的眼中卻只看得到她,這一段時間你都是和她在一起吧,你爲了她連家都不回了,明明同你有婚約的人是我,可我卻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第三者。”

    儘管很不願意去承認,可這就是這一段時間她心裏最真實的感受,這一段時間的景夜哥哥太過反常,三年時間,一切都在慢慢變化着,現在的景夜哥哥再也不是三年前的那個景夜哥哥了。

    她明明看得比誰都更清楚,只是不願去承認,她老想着只要景夜哥哥不同她提出來取消婚約,那她就還是有機會讓他喜歡上自己的,可漸漸的就連自己都有些累了。

    儘管他對她很好,總是對她極盡的溫柔與寵溺,可在心裏卻是清楚,他對她所有的好,不過是沾了白初煙的光。

    但夏以安卻是完全不一樣,現在也不僅僅是危機感那麼簡單了,她,懷孕了。

    白初微一面在心裏說着不會放棄,可還是很想確認一下他心裏對於夏以安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是……”

    薄景夜安慰她,話說到一半就沒往下說去。

    白初微不是第三者,那誰是,夏以安嗎?

    他這才反應過來,白初微這是拐着彎的罵夏以安。

    …………

    夏以安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就快要死了,滿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她以爲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身邊,將她從地上給抱了起來,那一個懷抱是那麼的溫暖,聲音也是那麼的溫柔。

    是薄景夜,他的身影與十二歲時自己從池塘裏被救起來的那個少年重疊到了一起。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這麼抱着她的。

    夏以安從夢中醒來,身子一陣發冷。

    “薄景夜!”.七

    她喊了一聲,沒有人迴應,環顧四周,病房裏已經沒有人了,薄景夜應該已經回去了吧!

    夏以安覺得失落,原來夢都反的。

    在夢裏的薄景夜哭得是一塌糊塗,他一聲聲溫柔的喊着她的名字,那個時候她正躺在手術檯上被搶救,聽到他的聲音,他說:“夏以安,對不起,我錯了,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等回去後,我們好好過。”

    那麼那麼真實,可原來只不過是一場夢啊!

    諷刺的是,她竟然會因爲一個夢,而捨不得死。

    頭頂上的點滴瓶已經空了,手背上的血開始倒流,夏以安將針管拔掉,用手指用力的按在針眼的位置。

    另一隻手不經意間的撫摸在了小腹,流了這麼多的血,這個孩子不知道還在不在。

    夏以安按了牀頭邊的鈴,護士很快趕來,見只有她一個人在,隨口問道:“你丈夫呢,他沒有在病房裏陪你嗎?”

    “丈夫?”

    夏以安一頭霧水,但很快也聽出來她指的是誰。

    擠出來一絲苦澀的笑,笑笑着解釋道:“他不是我丈夫。”

    小護士有一些尷尬:“你們不是夫妻嗎,見他那麼在乎你,還以爲你們……不好意思,看來是我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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