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88章 夏以安昏迷
    這個一向只出現在電視和財經報道里的尊貴男人,竟然會出現在他們這樣的小醫院裏。

    看他一副明顯失魂落魄的樣子,對於剛剛纔被推出來的險些流產的女人這麼的在意關心,兩個人的關係該是不簡單,但沒有人多問什麼。

    畢竟那是別人的事情,又不是八卦狗仔記者,醫生就只管治病救人,其他的,不該問的就閉上自己的嘴。

    況且只是因爲搶救了一個危在旦夕的可憐女人,就因此而得到一大筆的款,那還真是天上掉餡餅,美事一樁了。

    夏以安站在身子過虛,薄景夜給她辦了住院,醫生也說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幾名護士將夏以安推進了病房裏,小心的將她擡起放到牀上。

    現在的夏以安正處於重度昏迷,不時的有小護士進進出出給她扎針,更換輸液瓶。

    幾名小護士不認得薄景夜,只當他是一位關心在意妻子的普通男人,不時的會同他說一些安慰的話。

    儘管醫生已經明確的告訴他,夏以安站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可人沒醒,他始終是有些不放心,親自守在了病牀前。

    現在的夏以安看上去十分虛弱,臉比平時的時候還要蒼白,儘管仍舊是好看的,可卻像是一個做工精緻的玻璃製品,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她的手冰涼一片,他就一直緊緊的握住,不停的哈氣,希望能以此傳遞過去一些溫暖給她。

    夏以安左邊臉上有好幾道的疤,都是下午的時候被人用指甲硬撓出來的,傷口癒合得快,這會兒已經是結了痂,但還是在臉上留下了痕跡。

    薄景夜問護士拿了酒精紗布,一點一點的給她消毒後,又小心翼翼的給她塗抹上了消炎藥纔將紗布固定在傷口的位置粘好。

    折騰到了大半夜,他有一些困,但卻怎麼樣都不肯合上眼睛,他怕自己萬一睡醒了,夏以安醒過來一生氣又給走了。

    薄景夜握緊了夏以安的手,看着她那張毫無生氣的小臉,耳邊不停迴響着她同自己說過的那些話,淚水失控了一般,一滴滴的滴落了下來。

    夏以安說:“薄景夜,我不是你養的一條狗,而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其實這樣的話,她不止一次的同他說過,可他從來只當是聽不見,三年來,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爲殘酷的方式去對待她,極盡的冷漠與絕情。

    他以爲這是在報復她,懲罰她,她害死了白初煙和肚子裏的孩子,她罪有應得。

    只是,怎麼樣都沒預料到,報復到最後,真正受懲罰的卻是自己。

    仔細想想,如果今天夏以安沒能從手術室裏出來,或者這個孩子沒了,那麼在此後備受折磨與煎熬的就會是他薄景夜。

    並且這樣的煎熬與折磨會隨着時間的推移,一直存在,最後變成一顆毒瘤,長進肉裏,埋進心裏,再也拔不出來。

    薄景夜苦笑,在心裏暗暗說道:還好你沒事,還好你們都沒事。

    護士進來給夏以安換藥,短短几個小時之內,她的手背上就已經是紮了密密麻麻的針孔,她血管細,又瘦,每次替她扎針總要紮好幾回才扎得進去。

    慢慢的不止全是針眼,手還有些浮腫了起來,每一次當看着細細的針頭就那樣紮在她的手上,他都覺得好像自己被紮了一樣,不是很疼,可就是讓你無法忽視。

    剛剛纔輸完了一瓶營養液,現在護士又提了兩袋子的血漿進來。

    薄景夜有一些的疑惑。

    護士搖了搖頭道:“你妻子她貧血你不知道嗎,而且失血過多,不及時補上怎麼行,不是我說你啊,先生你也太大意了,出院後還是要多多注意,體質太差了。”7K妏斆

    薄景夜是什麼人,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嚴厲的態度同他說話,更何況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護士,要換作平時,她早就是倒了大黴了。

    不過,看在她也是好心提醒的份上,他並沒有怪罪。

    反倒態度十分溫和謙卑,身上沒有一點兒集團總裁的架子。

    薄景夜想解釋一下,想說夏以安不是他的妻子,可如果不是妻子的話那又是什麼呢?

    好像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只好作罷。

    最後只問:“輸完了血,她就會醒過來嗎?”

    小護士笑笑着安慰:“應該吧!”

    薄景夜這便安心了不少,鬆了一口氣,也不再問什麼了。

    小護士走後,房間裏就又只剩下兩個人了,薄景夜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刮在她的臉上。

    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的看過她,不,不是沒有看過,是壓根不屑於看。

    “你怎麼會是狗呢,你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薄脣一開一合,他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同時在心裏想,只要夏以安好好的,等出了院以後,他會好好的對她,真的真的會對她好的。

    放在衣服外套裏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白初微給他打來的,本來是不想接的,想了想還是走到外面的走廊去接電話。

    “喂!”

    薄景夜十分不耐的接起了電話。

    但電話裏傳出來的卻是楊芸憤怒的質問。

    “薄景夜,大晚上的你去哪兒了,又把我們微微一個人留在了家裏,這婚你到底還要不要結了,不結的話我們微微也不是非你不可。”

    楊芸的聲音已經是憤怒到了極致。

    這個女人一向仗着自己在商場有些地步,說話氣勢總是咄咄逼人,他早都是忍無可忍了,要不是看在她是白初煙的母親,整個白家他早都收拾了。

    “媽,都跟你說多少次了,跟景夜哥哥說話不要這麼兇。”

    那邊,白初微帶有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

    “媽,這是我和景夜哥哥自己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再管了。”

    白初微一邊說一邊虛弱的說道。

    “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你現在命都沒有了知道嗎,你爲了他自殺,爲了他吞下安眠藥有什麼用,你爲了他要死要活的,他倒好,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連家都不回,我就是要罵醒他,總比之後你們結了婚後悔的要強。”

    楊芸的聲音一聲聲的拔高,她是故意這麼說,也是故意讓薄景夜聽到這些話的。

    薄景夜腦子裏是暈暈的,根本來不及多想,只聽到自殺和安眠藥幾個字,就對着電話裏的楊芸問:“阿姨,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我過來看看你和初微。”

    “在xx……”

    好巧不巧,竟然就是現在自己所在的這一所醫院裏,都在住院部,只不過樓層不同。

    薄景夜掛斷了電話,根本來不及去管病房裏的夏以安有沒有人照顧,滿腦子的都是白初微自殺了,她吞下了安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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