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97章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君子?

    男人的話讓張老闆覺得有幾分好笑。

    他是生意人,生意人的眼裏只看得到利益,哪管什麼君子不君子的。

    更何況,來夜店裏消費,花錢不就是圖個痛快刺激嗎,更何況,那丫頭幾次三番冒犯他,他出手教訓懲罰她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男人突然的開口讓張老闆感到不爽,目光不善的瞟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少管閒事。”

    再轉身過來,夏以安已經跪到了地上,兩條腿就那麼跪在了地上的碎玻璃片上。

    但她絲毫都不覺得疼,在生命面前,任何的疼痛都算不得什麼。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老闆有些不解,這還沒過年呢,就被人跪拜,不太吉利。

    “張老闆,求求你,我是真的不能喝酒,不是故意要冒犯頂撞你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

    夏以安盡力的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淚水還是涌了滿眶。

    像張老闆這樣的男人,天生對於女人的眼淚沒有什麼招架力,夏以安這一哭,他顯得有些六神無主。

    忙道:“好好好,不喝就不喝,你也別哭啊,好像跟我欺負了你似的。”

    夏以安在心裏暗暗想着,如果這都不算是欺負的話,那什麼纔算是欺負?

    夏以安止住哭,從地上起來,碎片紮在肉裏,是要了命的疼,兩邊的膝蓋處褲子印出血跡,她沒怎麼去管,忍着疼,就那麼站在張老闆面前,等了有幾分鐘,對方也沒發話,她以爲這事情算是到此結束了,一瘸一瘸着坐回到了沙發上。.七

    剛一坐定,張老闆又突然開口問:“是不是隻要給你錢,你什麼都肯做?”

    夏以安目光定定的望了回去,回了句:“是。”

    只要不讓她喝酒,只要留得一條命在,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做又不敢做的了。

    夏以安斬釘截鐵的回答引來了周圍其他男人的目光,音樂被暫停,包廂內一片寂靜,男人們審視的目光一同落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們嘰嘰喳喳討論了起來,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

    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到夏以安面前,將一疊紅鈔放到了茶几上,同其他人起鬨。

    “我說,哥幾個,有沒有興趣看一下現場版的脫衣舞女啊?”

    男人們齊聲鬨笑了起來,見色起意的紛紛從位置上起身,從身上掏出來一疊紅鈔拍到了茶几桌面。

    “不如我們大家來賭一賭,她敢不敢吧!”

    剛剛那個高瘦的男人走到夏以安面前,指了指茶几上的鈔票,對她說道:“哎,敢不敢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我們大家表演表演,只要你肯將身上的衣服給脫光,這桌子上的錢就都是你的了。”

    脫衣服?

    在一起三年,薄景夜沒少拿這樣的事情羞辱她,剛開始覺得是一種羞辱,漸漸的,也就見慣不怪,習以爲常了。

    可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脫光,就好比是一隻皮毛髮光的小動物要被人拔光身上的每一根毛,然後站在大太陽底下爆嗮,供過往的行客欣賞,或者唾棄。

    夏以安雙眼發光的盯着茶几上的紅鈔,她在猶豫。

    在想,自己到底具不具備這樣的勇氣。

    她很想說,算了。

    可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着的就是快遞紙箱中用密封袋子裝着的五根帶血的手指。

    所有的膽怯、害怕、恐懼在一瞬之間化爲烏有。

    現實不允許她低頭,更不允許她軟弱。

    前方哪怕是槍林彈雨,是刀山火海,她都應該去闖一闖。

    因爲夏海斌是她的父親,是給她生命將她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

    夏以安擡起頭問對面的男人:“只要我脫了,這些錢都歸我嗎?”

    “何止呢,要是真能脫,我在這的基礎上給你加三倍,如何?”

    瘦高男人嘲諷說道,輕蔑的目光好奇的落在女人身上。

    沒有人能抵抗得了金錢的魅力,哪怕是對尊嚴與人格的侮辱。

    面前的女人,他實在是好奇得很,在金錢和尊嚴面前她會做何選擇呢?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爲了錢什麼都願意去做嗎?

    “怎麼,你不敢?”

    男人諷刺問道。

    “我可以脫,不過,我要五倍的價格。”

    這些上流社會的所謂成功人士,她是最瞭解不過了,金錢對於他們來說,再也不是耐以生存的保障,而是尋求極端刺激的人生樂趣。

    越是大膽創新他們越感興趣,越捨得給錢。

    這個世界其實很公平,想要錢就得放下臉皮,你總得失去一些什麼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魚與熊掌從來都不可兼得。

    “你說什麼,五倍?”

    對面男人露出來驚訝的表情,原本他還以爲如此過分的要求,她不一定會答應,可沒想到她不只一口答應了下來,還提出來這麼離譜的要求。

    五倍,虧得她還真敢提。

    還真的是爲了錢,什麼都肯做啊。

    不過,如此無下限的事情,她要真的願意,別說是五倍價錢,哪怕十倍,這些人都是願意的。

    角落裏,男人勾了一下脣角,冷漠觀望着一切,世界再多的嘈雜與喧囂,好似都與他無關。

    那邊,男人們將夏以安圍了起來,鬨笑聲不絕與耳。

    紅色外套已經被夏以安給脫了下來。

    叫囂聲一聲高過一聲,她裏面只穿了一件打底,再裏面就是貼身的內衣。

    夏以安手拽着衣服的一角,停了下來,此時此刻,她有一些後悔,後悔出門時怎麼沒多穿幾件,至少讓她不至於,不至於這麼快的就暴露與人前。

    “脫啊,怎麼不脫了?”

    耳邊傳來男人們急切的催促聲。

    夏以安閉上眼,兩隻手更緊更緊的拽着衣角,手慢吞吞的往起擡着。

    乾澀的脣瓣緊咬在一起。

    算了,反正包廂裏很黑,就算真的脫光,也是看不到什麼的。

    她的尷尬與狼狽可以暫時的隱匿進黑暗裏,不被人所察覺。

    隨着叫喊聲愈加高漲,身上的打底被她脫了下來。

    一時間還真有一些冷,不是一般的冷。

    冷空氣撲面而來,迅速的就浸透了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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