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143章 她和她很像
    她得鑽,她缺錢,也愛錢,況且這錢是她應得的,她沒有理由去拒絕。

    緊咬着牙,閉上眼,頭往下壓貼緊地面,從男人的胯下鑽了出去。

    尊嚴,哈哈,她需要嗎,她需要,可,會有人給她嗎?

    “哈哈哈哈哈!”

    譏諷嘲笑的聲音相比剛纔更加強烈,從這聲音裏不難判斷,人是越來越多了。

    她假裝自己聽不到,假裝自己只是在做一個有些悲傷的夢。

    “還有這兒,小賤貨,你怎麼光鑽他的不鑽我的呢,一碗水端平了行不行。”

    男孩聲音急躁催促着。

    夏以安只顧着撿地上的錢,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她動作很快一大把一大把的往工服口袋裏塞。

    最後站起身向着面前的男人一鞠躬,輕道了一聲:“謝謝。”

    提起拖把,轉身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平靜得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大家的一場錯覺罷了。

    “哈哈哈,你看她這樣子,好像是一條狗啊!”

    刻意拔高的男音在人羣裏顯得特別突兀。

    “我家狗很乖的,可沒她這麼賤。”

    夏以安腳步頓了一下,但並沒有回頭,而是一頭往走廊盡頭的公共衛生間紮了進去。

    身後再多的熱鬧與嘈雜與她又有什麼關係,這些人她惹不起,躲還是躲的起的。

    躲得遠遠的,看不到也聽不到,就不會去想,去在意,也不會難過。

    七樓,總裁辦公室裏。

    男人蹙緊眉頭,倚在窗前悶聲抽着煙,在這之前他已經不知道抽了有多少根了,菸灰缸裏滿滿的都是菸頭。

    電腦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段視頻,這一個視頻從早會結束後他已經循環看到了現在。

    說不清心裏面是什麼樣的一種感受,憤怒、難堪,還是心疼?

    都有一些吧,這些情緒滿滿的堆積在一起,壓在胸口,就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而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一根接着一根不停的抽菸,才能排泄出強壓在心底的鬱悶。

    阿強被他喊出去調查了,阿洛也被他隨便找了一個理由給支走,不,具體的說,是整個薄氏高層都被他從會議室裏給直接趕了出去。

    這一次的事件太過重大,就連薄老爺子也被驚動了,打電話來質問他,爲什麼一夜之間薄氏的股票怎麼會下跌這麼多,爲什麼夏家的那個丫頭會出現在視頻裏,還有那種視頻怎麼會公然出現在薄氏的官網上。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接踵而來,他哪裏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說他和夏以安已經領證結了婚,現在是夫妻,他會想辦法將一切事情都解決好。

    就是因爲這一句話,薄老爺子被氣的住進了醫院的重症病房,聽說是急性腦血栓。

    現在,整個七樓是空無一人,全部的人都被他給趕了出去,他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不被打擾的呆一陣子。

    電話鈴聲響起,他快速接起,對着電話裏的阿強問道:“查得怎麼樣了,有情況了嗎?”

    “查出來了,視頻上傳者是白氏技術部的一名員工,不過因爲一些私事已經離職了。”

    “白家?”

    俊臉上有着一絲不悅,難道是因爲他退了白家的婚事,白家人心中不快,有怨帶氣,就想到了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報復。

    他薄景夜是一個什麼人,豈是他一個小小的白家就對付得了的。

    怪不得,他還正奇怪呢,這麼多天以來,這白家人一直都沒什麼動作,就楊芸那脾氣,自己女兒被退婚,她早該指着自己鼻子大罵幾聲負心漢,還真以爲她有多沉得住氣呢,原來是轉移了目標。

    “是的,薄總,是白家,這一次薄氏股票下跌是楊芸找的操盤手暗箱操作的,而且她聯繫了好幾家的週刊雜誌,同人宣佈要退出薄氏董事會,還說白氏同薄氏永不合作,總裁,你看,這事情該怎麼處理,如何是好?”

    阿強在電話中向他請示。

    “先不用管白家,我薄家在雲城上百年的根基,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白家就能動得了的,這幾年裏,白家人在商業上的浪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們以爲自己足以立住腳了,可以離開薄氏這株大樹了,卻不知道什麼叫做背靠大樹好乘涼。

    既然他們以爲自己根基深厚,那就等到那一天再連根拔起。”

    這幾年裏,白家愈見猖狂,是打腫臉,充胖子,硬往這中心地帶裏擠,明裏暗裏不知道搶了薄氏多少單生意,不是太要緊的他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不是看在白初煙的面子上,這白家他早就出手了,現在既然這騾子想要往馬身上騎,他也沒必要再顧忌什麼情面不情面的了。

    敢讓他薄景夜不痛快,哼,夏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你去查一下這個視頻是怎麼回事,特別是這個叫做張老闆的,是個什麼人,他是每天都會去魅夜消費嗎?”

    “好的,薄總。”

    阿強掛斷了電話,幾分鐘後,手機鈴聲再一次的響起。

    “薄總,查到了,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夏……”

    阿強搖頭輕笑一聲,改口道:“是太太拒絕陪酒同這位張老闆起了衝突,所以他便夥同人逼着太太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薄景夜“哦”了一聲。

    這一聲“哦”他故意拖得很長,目光陰鷙盯着電腦。

    拒絕陪酒,所以她膝蓋裏的玻璃碎片就是這樣扎進去的。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要命了,別人這麼欺負她,侮辱她,她就不會喊也不會叫,就這麼傻傻的忍着,受着。

    突然間,眼前閃現出了另一張有幾分熟悉又陌生的臉孔。

    三年了,他竟然有些想不起來她的樣子。

    只依稀記得第一次見白初煙的時候,她被人堵在深巷之中,一羣人將她團團圍住,滿身是血的她向着他伸出了一隻手,求他救她,一張臉蒼白到無血色,透明到能看到臉上的毛細血管。

    薄景夜覺得,現在的夏以安和那個時候的白初煙真的是像極了。

    曾經的夏以安是多麼驕傲啊,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她會做出來視頻裏這樣的事情來,那麼的沒有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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