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191章 她說,我跟你不熟
    伴奏響起,臺上的女孩繼續唱歌。

    這城市呈現乳液色

    傷心的劇情卻從未停過

    最初萍水相逢的

    全都擦身而過

    站在記憶交錯的角落

    心一點點隕落

    怎麼能不寂寞

    這世界太多無奈與蒼白

    而我從不懂閃躲

    誰會在乎

    我這樣的過客

    這樣孤單的漂泊

    你在說什麼

    他們你們我們

    這世界喧囂嘈雜

    是我錯過了什麼

    什麼都不見了消失了

    天黑了

    什麼都看不見了

    就連星星也睡着了

    我努力去呼吸

    不讓回憶有機可乘

    心碎前放縱

    死是我唯一解脫

    天黑了

    一曲完畢,女孩向着臺下禮貌鞠躬,隨後走下了臺。

    而現場,竟是出奇了的安靜,燈在這時候全部亮起,先是照到了觀衆席上,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低頭擦着眼淚。

    再然後燈光打在了四位評委的身上,皆是滿臉的淚痕。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過去了大概四五分鐘,四位評委同時從評委席上站了起來,主持人走上講臺宣佈結果。

    “下面,我宣佈今天50號選手的最終結果……”

    他將一張卡片拿到手上,聲音哽咽又難掩激動的說道:“恭喜50號選手,拿到了四張S卡,全票通過,晉級,讓我們恭喜50號選手。”

    話一說完,現場沸騰,響起來如雷般的歡呼雀躍聲。

    主持人扶了扶自己的眼睛框,繼續說道:“今天我們一百進五十的晉級賽到這裏就進入了尾聲,下面敬請期待下週一五十進二十五的晉級賽。”

    人羣鳥獸散去。

    夏以安剛剛離開了比賽現場,一走出大樓,就被傅行琛給一把拉上了車。

    她有一些懵,整個人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氛圍裏,人都已經坐進了車好久才反應過來問:“怎,怎麼了?”

    “不是說好給你開慶功宴的嗎,怎麼,這麼快就給忘了?”

    這丫頭記性倒是真的差,上臺前還答應得好好的,這回兒卻是跟失了憶一樣。

    夏以安臉色沉了沉,說::“我不去。”

    隨後解釋道:“還有一週就是五十進二十五的比賽了,我得充分利用每一點一滴的時間,抓緊練習。”

    傅行琛說:“知道你現在是大忙人,可是再忙也得喫飯啊,而且就憑你現在的實力,我覺得啊,肯定是沒問題的。”

    “可……”

    夏以安還想要說些什麼。

    傅行琛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好了,不許再爽約,不然我是真的要生氣了。”

    夏以安不再說話,任由傅行琛開車將自己帶去了飯店。

    這是一家裝修極其將就,中西合併的復古式中餐館。

    傅行琛點了整整一桌子的飯菜替夏以安慶祝。

    同時還說了很多鼓勵她的話,一頓飯兩個人喫得是十分開心。

    卻不知道,一個休閒裝扮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兩個人的後面桌子,眼眶紅了一片。

    怒意越燒越旺,薄景夜覺得自己快要被這把火給燒死了,可他只能是默默的忍着,不讓那兩個人發現自己,他好不容易纔找到了夏以安,不想這麼快就將她給嚇走了。

    夏以安啊夏以安,我還真的是給你臉了,見到我跟看到了鬼一樣,同傅行琛喫個飯卻是這麼的喜笑顏開,你……你就那麼喜歡他嗎?

    中途的時候,傅行琛去了趟衛生間,等到他回來的時候,飯店裏卻是已經找不到夏以安的身影了。

    薄景夜趁着這一段時間將夏以安強行給拽上了車。

    這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可他卻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好奇怪。

    夏以安全程不喊不叫,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壞人,十分配合的上了車。

    當一上車,看清楚面前男人的臉,才叫了出來,隨即大聲咆哮:“薄景夜,你神經病吧,你是不是神經病,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呀,就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嗎?”

    男人也不說話,只是癡癡的看着身旁的女人笑,隨即一把將她給攬進了懷抱裏。

    夏以安有片刻的失了神,隨後一臉錯愕的就要去推薄景夜。

    但沒想到,薄景夜的力氣會是那麼的大,一下就將她給壓在了車窗上。

    他吻了她。

    薄景夜喝了很多的酒,藉着酒勁兒,是更加的肆無忌憚,要將他全部的感情與情緒都融入其中。

    “唔……”

    夏以安發出來一聲聲響,男人卻是很滿意,更加猛烈的親吻着她的嘴脣。

    “薄…”

    夏以安想說些什麼,但對方早已奪去了她全部的呼吸與空氣。

    她只能聽得到自己“砰砰砰”如小鹿亂撞般的心跳聲。

    該死的,她……心怎麼會跳這麼快,而且面對的還是薄景夜這樣的絕世大渣男。

    這個人,他……他幹嘛突然親自己?

    他們……他們感情不是不好嗎?

    “安安……安安……”

    薄景夜突然放開了她,黑色的腦袋重重的壓在她肩膀上。

    “安安,安安我好想你,你呢,這些天有沒有想過我,哪怕只是一點點?”

    這一句可把夏以安給嚇得不輕,一把就將男人給甩開。

    生氣的去拉車門:“我幹嘛要想你啊,我跟你又不熟,你,你簡直神經病。”

    夏以安將車門打開,是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頭撞到了車窗上,突然的痛覺將薄景夜從剛剛的錯覺里拉了回來,他直起身,就看到女人決絕離去的背影。

    拳頭重重的砸在方向盤上,每一下都像是在自己的心上敲出來一個大大的窟窿,空空落落,再也無法填補。

    淚水就這樣奪眶而出,眼淚本該是炙熱滾燙的,可落在了手背上,卻是一片冰涼。

    那個女人,她居然說,跟他不熟。

    跟他不熟,不熟,不熟……

    哈哈哈哈!

    夏以安,跟我不熟,那跟誰熟?

    傅行琛嗎?

    都說語言是這個世界上最狠最毒的一把刀,如果真的是,那夏以安就是將成千上萬把刀子同時捅向了他,他被她千刀萬剮。

    夏以安走回到飯店門口,迎面碰上了一臉慌亂神情的傅行琛。

    “你……你去哪兒了?”

    夏以安搖了搖頭解釋:“飯店裏太悶了,剛剛喫得太飽了,我出來消消食。”

    傅行琛雖然心中着急,但並沒有責怪她,只要她人好好的,沒什麼事,他也就放心了。

    “行了,送你回去。”

    傅行琛臉上是如沐春風般的笑,拖着夏以安上了自己的那輛車。

    緊握住的拳頭突然鬆開,薄景夜寬大的手掌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痛。

    痛到全身痙攣,快要無法呼吸。

    安安,你真的,真的要對我這麼絕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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