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211章 爺爺,帶安安走
    “總裁,你的手,要不要包紮一下,還有,我去找一身乾衣服過來,這樣下去會感冒的。”

    阿強在一旁關切說道,同時將一卷方帕遞過去給自己的老闆。

    薄景夜接過來方帕纏到手上,黑眸轉了轉同阿強說了兩個字:“也好。”

    隨即抱起懷中的人奔去了休息室。

    剛到了門口,夏以安喊了一聲“冷”。

    他轉過身叮囑阿強:“去搬一臺電暖氣過來,快一些。”

    薄景夜將人抱回休息室,動作麻利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回來時的那一套,自己則坐在一邊等阿強將電暖氣和乾衣服送過來。

    所幸,阿強動作很快,薄景夜是他的老闆。

    他的身上承載着整個集團和家族的命脈,他不能倒下,不能生病更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薄景夜對站在門口守着的阿強說:“別再這兒守着了,去大門外看看救護車什麼時候來。”

    阿強低了一下頭,往大門外走去。

    休息室內,剛剛換好了衣服的夏以安仍舊是喊着冷,身子軟軟的直往薄景夜懷裏鑽。

    薄景夜接上電源將電暖氣開關打開,身體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

    “還冷嗎?”

    感受到懷中之人身體的顫慄,俊朗的五官因爲太過緊張而擰作了一團,心也是揪着。

    只得是不停不停同她說着話。

    “夏以安,你跟我說句實話,就說這一次好嗎?

    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

    夏以安身子抖動得是更加厲害,此時只是一個感覺:冷。.七

    意識模糊中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問她話,張了張眼,一張俊臉跳入眼簾,夏以安被嚇了一跳,當機立斷離開男人的懷抱,一個人蹲身坐到了暖氣旁邊,環抱住身體給自己驅寒。

    “你怎麼了?”

    薄景夜高大的身軀蹲了下來,挨近她又將她一把拉回到自己懷裏。

    夏以安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嗆過水的嗓子難聽至極,但這一次薄景夜卻聽得異常清晰。

    夏以安擡眸看了他一眼,說道:“薄景夜,我快要死了,真的。”

    薄景夜壓根就不信,不就是在水裏泡了十幾分鍾嗎,怎麼就要死了?

    這個女人又在說瘋話了。

    夏以安在他懷裏掙扎着,大聲說:“是真的,薄景夜,我快要死了,我剛剛看到了我爺爺,他說他要帶我走。”

    她說完,目光呆呆的看向頭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微微笑着的慈祥的臉。

    “安安。”

    那人喊了她一聲。

    一團光照在那人身上,爺爺滿臉溫柔的說:“安安,安安,快過來,爺爺帶你走,我們一起離開這個滿是混濁的世界,永遠都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爺爺向着夏以安伸出來一隻手。

    那一隻手好大,好溫暖。

    “爺爺,爺爺……”

    夏以安掙脫開束縛,笑了一下,伸出去自己的一隻手,向着那一團光走過去。

    “爺爺,爺爺,爺爺你是來帶安安離開的嗎,安安跟你走,跟你走。”

    夏以安身子虛虛晃晃,一步接一步的往前移動着步子。

    突然,頭頂上的那一團光從眼前消失,爺爺慈祥的面容也一下子就看不見了。

    夏以安眼盯着光消失的方向,手伸到了半空,不死心的大喊:“爺爺,爺爺,爺爺你別走,你別丟下我。”

    身子一軟,她癱坐到了地上,絕望的盯着頭頂上的燈,嘴裏繼續喊到:“爺爺,爺爺,爺爺你不要安安了嗎,你帶我走,你帶我走啊!”

    薄景夜有些看不過去,心裏說不出的酸澀,將女人弱如蒲柳般的身子拉了起來,兩隻手用力搖晃着她的身體。

    “夏以安,你清醒一點,你爺爺他已經死了,他三年前就死了,屍體早都被燒成灰了。”

    所以,不要再說這些話,說這些讓人難受的話,不要再這麼的折磨自己,不要這麼的折磨我。

    “對啊,他死了,可是爲什麼死的人爲什麼不是我呢?”

    夏以安回過神,意識清醒了過來,身子軟軟的倒進男人寬厚的懷抱中,不再掙扎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目光無神的盯着頭頂上的某處,好似爺爺還在那裏,還在溫柔的注視着她,同她說着話,叫着她的名字。

    忽得,懷中的人兒又是一陣掙扎,還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幾乎是用盡了全部力氣,薄景夜一聲不吭,忍着疼讓她咬,另一隻手臂輕輕垂下,放開了她。

    夏以安趕忙跑到門口,打開了燈。

    她以爲,只要開了燈爺爺就會重新出現,就像剛剛那樣。

    他會向着她伸出來一隻手,會帶她離開,離開這個滿是絕望與悲傷的世界。

    但,即使被照得滿屋通透,頭頂上方的位置也再沒了爺爺的身影。

    儘管在前一刻,他的音容笑貌還那樣的清晰。

    卻原來不過是一場幻覺,是她的臆想。

    她努力跟隨想要抓住的光,是一場幻覺。

    夏以安就神情呆滯的盯着頭頂上的地方,然後轉身向着另一邊的男人走了過去,在走至他面前時一點點張開了自己的兩隻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男人扶住她往下傾倒的腰身,聽見女人開口同他說了兩句話。

    一句話是:“你能不能抱抱我?”

    另一句是:“帶我走。”

    海洋館外。

    救護車已經開到了門口。

    與此同時,一輛豪華轎車偷偷開走,車上坐着楊芸母女,白初微低着頭正小聲抽泣,紙巾盒內的紙都不知道被浪費了多少。

    只要一想到剛剛景夜哥哥一副要掐死自己的模樣,心裏就一陣難過。

    “行了,你就別哭了,看你那點出息,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回頭媽給你找一個比他薄景夜強十倍的。”

    白初微擦了擦眼角處的一滴淚,同母親強硬說道:“你又來了,我誰都不要,我只要景夜哥哥,要不是你一直這麼亂來,我和景夜哥哥也不至於會走到這一步,更不會白白便宜了夏以安那個女人,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

    “是是是,我說不過你,怎麼樣都是媽的錯。”

    楊芸一邊開車一邊抱怨:“微微啊,媽知道你對薄景夜那個人情根深種,可人家心裏壓根就沒有你啊,,他現在只喜歡夏以安那個死丫,你剛剛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你還不能死心,還要這麼繼續糾纏不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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