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218章 手術室外
    夏海斌不服氣,但又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是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兒又說:“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薄總你還是少操心的好,況且我還沒問你呢,我好好的一個女兒到了你手裏怎麼就成這樣了?”.七

    薄景夜一陣心煩意亂,夏海斌說到了他的痛處,這三年來,若不是自己近乎變態的折磨,夏以安她就不會躺在手術室中,更重要是在這生死一線間,他什麼都爲她做不了。

    薄景夜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面前這個貪得無厭的夏海斌。

    下一刻,他從身上掏出來紙和筆,筆沙沙在紙上摩擦,寫下來一個數字,遞過去給了夏海斌。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這裏是兩百萬,我會盡快讓人打到你的賬戶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拿了錢之後,不許再騷擾夏以安,以後她同你,同夏家再沒有任何的關係。”

    薄景夜這是要切斷他和夏以安的聯繫,夏海斌哪裏肯,但一想到女兒以陌正等着他拿錢去救,心一橫,手顫巍巍的接過了薄景夜手寫的匯款單。

    心裏想着,夏以安那個丫頭一向犯傻,不會真的不管他們這一家人,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他就一紙訴狀鬧到法庭去,她敢對他不盡孝?

    所以,薄景夜這錢他是拿得心安理得,是他自己給的,他又沒伸手管他要。

    另一邊的傅行琛眼盯着手術室緊閉着的門,心裏窩着的一團火是越來越大。

    又見薄景夜將夏海斌給拉走,氣憤的向着走廊的另一頭跟了過去。

    “人渣,混蛋,我要是早一點知道你會這麼對夏以安,我就是死也一定會將她從你身邊帶走。”

    傅行琛再一次掄起拳頭向着薄景夜就揮了過去。

    他想起來上一次見夏以安,她同自己說的那些話,她說她和薄景夜是夫妻,就算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那些話即便是到了現在還是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心裏,只要一想到就隱隱作痛。

    帶走她,呵!他哪裏帶得走她。

    夏以安這個女人,她的執念太深,除非她自己想走,否則誰都帶不走她。

    她對薄景夜的執念,就好比他對她的。

    雖然無數次在心裏發誓,從此之後不再去管她的事情,慢慢的將這個人從心底淡忘,可當醫院裏打來電話,告訴他夏以安正在搶救,生命垂危,便不管不顧趕了過來。

    薄景夜不甘示弱,擡起手一拳還了回去:“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將她帶走?”

    傅行琛笑了起來,再一拳重擊了過去:“王八蛋,你有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嗎,你做的這些事兒有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嗎?”

    這事兒查起來並不難,醫生告訴傅行琛,夏以安現在情況十分危急,最主要的原因是肺部吸入了大量的水,加上肚子裏的孩子發育不太好,身體本來就弱,所以纔會到現在都在昏迷之中。

    傅行琛想不通,好端端的肺裏怎麼會有水,找人一查便查了出來。

    薄景夜握緊的拳頭,指甲掐進掌心。

    薄景夜指甲修剪得乾乾淨淨,可此刻他卻感覺到從掌心裏傳來了清晰的刺痛,痛到他沒有力氣去同傅行琛逞口舌之快。

    夏海斌見狀偷偷的跑回了椅子上坐了下去。

    葉倩看不下去了,跑過去勸架。

    面對着兩個自己惹不起的人,她鼓起勇氣說:“薄總,傅總,兩位,這裏是醫院,有什麼恩怨還是私下解決的比較好,公共場所不太好,而且以安她還在裏面,你們這樣會吵到她的。”

    葉倩一提到夏以安,兩個人便都不再劍拔弩張下去,安靜了下來,一前一後走回到手術室外,在椅子上坐着等。

    墨亦寒剛剛進入手術室,就被裏面的情形給驚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那躺在牀上,臉色蒼白身上插了細長管子的女人就是記憶裏的夏以安。

    一步步走到牀前,同幾個人各自打了聲招呼,介紹了一下自己後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醫生搖了搖頭,神情嚴肅說道:“孩子保住了,就是這大人身子太虛,從送過來之後一直昏迷,高燒不退,呼吸心跳時有時無,最主要是肺部吸入了大量的水,我們擔心她體內的癌細胞個會趁機轉移到肺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遭糕了。”

    墨亦寒臉色沉了沉,在此之前他就有想過,只是沒想到情況會這麼遭。

    但好歹曾是大醫院裏的主刀大夫,他很快的便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沒事,我先看看。”

    醫生將儀器推了過來,墨亦寒給她做檢查,隨着檢查的深入,眉頭也皺得更深。

    墨亦寒緊抿了一下自己的脣,當下下了決定,吩咐一邊的醫生:“準備一下吧,這個瘤子必須切掉。”

    “不能切啊!”

    張大夫反駁他道:“這瘤子太大了,如果貿然切掉,會破壞到她的腦組織,腦組織一旦被破壞,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啊!”

    “那也總比沒命的要強。”

    墨亦寒無奈的喘了口氣,在說出來這句話時全身都是軟的,無力感涌遍全身,此時他突然有些後悔,如果當初他能強勢一些,就能將她給帶走,那麼,現在他們的重逢就不會是這樣的一番場景了。

    “而且,肺部積水,癌細胞一旦擴散,那就是真的沒救了,所以,我們必須得當機立斷。”

    墨亦寒拔掉儀器電源,看向張大夫,希望對方能支持自己。

    張大夫點了一下頭,但仍舊持懷疑態度:“墨醫生,我知道你是這方面的專家,經驗豐富,可這麼大一顆瘤子,如果全切的話,風險太大了,你真的有把握嗎,而且一旦失手,這可是整整兩條人命啊,這樣的責任我們擔不起啊!”

    “嘀!”

    儀器發出一聲長音。

    夏以安竟緩緩張開了眼睛,牀邊上的那臺顯示器上,心跳也重新有了波折。

    她看清楚面前的人,有些意外,隨後擠出來一個笑,虛弱的喊他:“墨……墨醫生,好……好久不……”

    夏以安身體太虛,她很想同墨亦寒打一聲招呼,問一問他怎麼會在這裏,可纔剛剛說了幾個字,就沒力氣,說不出來了。

    一張小臉憋得通紅,額頭上全是虛汗。

    墨亦寒注意到牀上的動靜,伸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同時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以安,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如果有,一定要告訴我,還有,你不要有心理負擔,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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