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217章 夏海斌厚顏無恥
    “可現在,現實告訴我,是我錯了,我努力的想要去彌補這個錯誤,想要對她好,可卻又怎麼樣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她。

    如今,報應總算是來了,我仔細的想過了,如果這一次,她真的沒能挺過來,不用你說,我都會下去陪她,她這一生,活得太苦太累,我不會讓她一個人冷冷清清,孤孤單單的。”

    說話間,車已經開回到了醫院大樓前。

    薄景夜手拉着車門把手,滿臉着急,正準備下車,卻聽到一旁的墨亦寒氣憤的同他說:

    “你真的以爲,死了就一了百了嗎,你就是死一千一萬次也彌補不了對以安的傷害,像你這樣的禍害,就應該永遠的活着,嚐遍她所受過的傷,喫過的苦,那才叫贖罪。”

    墨亦寒的這些話像是一根鋼針卡在了喉嚨裏,痛到令他開不了口,心口處傳來的陣陣錐痛,薄景夜頭暈目眩,就連呼吸都已經有些不順暢了。

    手用力的抓住車門把手,頭靠在座椅前,擡眼往外面看了一眼,天似乎更加的灰暗了。

    怎麼回事,下午三四點鐘,陽光普照,萬里無雲,一片碧藍,可他能看到的卻只有灰黑亮色。

    “走吧,她還在等我們,不,在等你,墨醫生。”

    薄景夜努力壓制心口的劇痛,咬緊牙關說出來這些話。

    下一刻,他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往醫院大樓裏走去。

    腳步無比沉重,每走一步,身體如拖着重達千斤的巨石,特別是在上臺階的時候,他突然很想,很想做一個逃兵,害怕,害怕任何一個人到他的面前提到夏以安這個名字,害怕有人跟他說夏以安快不行了。

    拖着沉重的身子進了醫院大樓,手術室外聚積了一大羣的人。

    夏海斌、傅行琛葉倩三人坐在走廊上的長椅子上,一個個神情悲傷。

    麻木而又焦急的等着,等着手術室的門被打開。

    就在薄景夜離開後不久,夏以安病情再一次的惡化,又找不到他人,只好通過手機通訊錄挨個打了電話。

    薄景夜剛剛站到了手術室門前,傅行琛從椅子上站起來朝着他走過去,掄起拳頭一拳就向着他揮了過去。

    “薄景夜,你對夏以安做了什麼,你說話你對她做了什麼?”

    頭本來就昏昏沉沉,再被傅行琛這突然的襲擊,身子趔趄了一下竟然栽到了地上。

    但他根本不去管傅行琛說了些什麼,忍着痛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墨亦寒推開手術室的門要進去的時候,薄景夜拉了他一下:“墨醫生,一定要救她,求你。”

    墨亦寒轉了一下身,扶了扶眼睛框:“人我當然會救,但不是因爲你求了我,而是因爲裏面躺着的人她是夏以安。”

    這時候夏海斌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着走到墨亦寒身邊,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摸出來一個紅包遞過去給了墨亦寒。

    “醫生,我是夏以安的父親,這是我全部的錢了,都給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她才二十一歲,不,她下個月就滿二十二了,她還那麼年輕,她不能死啊!”

    夏以安當然不能死,她死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救得了夏以陌,他最心愛的女兒,整整一個半月了,哪些人折磨人的手段有多狠他不是沒親身體驗過,以陌她還那麼小,她只是一個孩子,她不能有事,也不能有事啊!

    可他這個當爸爸的,一輩子懶散慣了,沒有那樣的能力,只能是把全部的希望放在夏以安的身上,如果連她都不在了,他怕是到死都見不到自己女兒一面了。

    只是,沒想到夏以安這個丫頭,身體這麼不爭氣,說病就病了,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一番心理鬥爭之後,還是決定先保住夏以安,畢竟只有她活着,以陌才能被救出來,他以後的生活也纔有着落。

    “醫生,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啊,我……我給你磕頭了。”

    夏海斌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頭還真往地板上磕了起來。

    墨亦寒並不知道夏海斌是在演,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老人一時間是說不出的難過,伸手將夏海斌給扶了起來。

    “叔叔你這是做什麼啊!”

    墨亦寒將懷裏的紅包偷塞回去給夏海斌。

    “叔叔你就放心吧,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救她,別太擔心,不會有事的。”7K妏斆

    他只能是這樣去安撫着夏海斌,畢竟現在夏以安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他還不清楚。

    “謝謝,謝謝,謝謝你啊,真是個大好人啊!”

    夏海斌一連說了三個謝謝,目送着墨亦寒進了手術室。

    他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走回到椅子上剛一坐好就被薄景夜一把給拽了起來,將他給拉到了走廊的盡頭。

    兩個人看着外面的天空,誰都沒有說話。

    很久之後,薄景夜突然嘴角揚起來一抹笑。

    “演得倒是不錯,你要真這麼關心自己的女兒,她現在就不會躺在裏面了。”

    薄景夜拍着自己的手,嘲諷說道。

    “薄景夜……”

    剛喊了三個字,夏海斌突然想到什麼,改口道:“薄總,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夏以安她得了這樣的病又不是我讓她得的,你憑什麼在這裏怪我。”

    薄景夜笑了笑,眼睛裏燒起來一團火:“你還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父親啊,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我可清楚得很,當初可是你親自找到的我,親自將夏以安賣給的我,既然已經賣給了我,你就應該離她遠一點,這三年來,應該是沒少從她身上搜刮油水吧,我薄家的錢就那麼好拿?”

    薄景夜這話他並不認同,面對着男人的質問他大言不慚道:“這關我什麼事,那些錢都是夏以安她心甘情願給的,而且她是我的女兒,給我盡孝本來就是應該的。”

    夏海斌並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問題,在他看來,他生了夏以安,她爲他做什麼那都是應該的,薄景夜憑什麼可以這麼說他。

    況且,他薄景夜又比自己要好到哪裏去,夏以安年紀輕輕的就得了這種病,誰知道是不是因爲他薄景夜,他都沒去問罪,竟還這樣一番說教。。

    “盡孝?哈哈,你什麼時候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了,人都被你給賣了,還要她給你盡孝,真是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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