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222章 夏以安是我老婆
    薄景夜渾身上下狼狽不堪,西裝外套上全是土,臉上也是髒兮兮的,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

    昨晚的那一場雨太急太猛,路面十分不好走,就在剛剛,車開到一半,突然從山頂上不斷的有巨石滾落,儘管他將車速已經是飆到了一百二,可還是不幸,車子被滾下來的石子砸到,車燈砸壞,車子直接熄火,他是從車窗處自己爬出去的,之後叫了拖車將車子拖去修理。

    薄景夜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也顧不得周圍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徑直往夏以安的病房走去。

    病房內現在是空無一人,傅行琛、葉倩兩人回去工作了,聽小護工說,夏海斌是出門喫早餐去了。

    薄景夜進病房內看了看夏以安,去找墨亦寒跟他了解情況。

    昨晚的那一場手術驚爲天人,所以現在的墨亦寒已經是這家醫院裏正式聘請的腫瘤科主刀大夫了。

    “你這是?”

    墨亦寒一見他這模樣是忍不住笑,調侃道:“打家劫舍去了,怎麼弄成了這副鬼樣子?”

    薄景夜低頭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滿不在意的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隨後問:“夏以安,她怎麼樣了?”

    一提到這個墨亦寒就來了氣,指着他怒氣衝衝道:“你還好意思跟我面前提夏以安,昨天她手術,那麼危急的情況你人去哪兒了?”

    墨亦寒越想是越氣:“你知不知道昨天她差一點兒就死了,而你,作爲丈夫卻是一聲不吭就走了,連個人都找不到,表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一到關鍵時刻卻是腳底抹油,跑得比誰都快。”

    他紅着眼,眼前出現在手術室裏夏以安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那一張蒼白如紙一般的小臉,她抓着他的手,一遍遍同他說:“墨醫生,不要將精力都浪費在我的身上,救我的孩子,請你幫我保住這個孩子,等他出身後偷偷的找個好人家送出去吧,不要讓薄景夜知道,也永遠不要告訴孩子,他媽媽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墨醫生,求你幫幫我,我會感激你的。”

    這個傻瓜,她到底是經歷了些什麼,纔會連一絲想活下去的慾望都沒有。

    儘管他是一次又一次的向她保證:“以安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不會有事,孩子也會很好的,相信我。”

    但夏以安還是說:“墨醫生,我這一生能夠遇到你,我很開心,所以請你一定要答應我,這是我唯一的心願了。”

    墨亦寒只好一條一條的勸解:“以安,我知道你心裏苦,可是,如果你死了這個孩子他也會死,月份太小,刨腹出來也活不了,所以你再堅持堅持,好嗎?”

    夏以安這才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墨醫生謝謝你,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好好的活着,至少,至少讓我見他一面,讓我看看他是男孩還是女孩,會不會像我。”

    “放心吧,一定會和你一樣漂亮的。”

    墨亦寒安慰着她。

    作爲一名醫生,他除了親自操刀替她解決病痛之外,就是這微不足道的幾句安慰暖心的話語,他心裏清楚這一次的手術有風險有多大。

    可他是一名醫生,醫生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病人活下去的希望與力量。

    夏以安說了一聲:“謝謝!”微微半眯着的眼閉上。

    “墨醫生,墨醫生!”

    耳邊傳來男人焦急的詢問聲。

    墨亦寒這纔回過神來,他看着面前一臉緊張的男人,恨不得將他的臉給撕碎扯爛,要不是現在的薄景夜實在太過狼狽,他真的會這麼做。

    墨亦寒心裏有氣散不出來,只好在口頭上繼續佔上風:“薄景夜,你這個人啊,當老闆做生意都很不錯,可這當別人老公,說句實話,太差勁,不夠格。”

    薄景夜也來了氣,伸手就是一個拳頭打到墨亦寒的臉上,要不是他及時收了力,鼻樑上架着的那一副價值不菲的眼鏡就又得碎了。

    “我差勁,我不夠格,那誰夠格,你嗎?”

    薄景夜氣不打一處來:“墨醫生,我看啊,你就是嫉妒,可你再怎麼嫉妒都沒有用,你再怎麼不服,夏以安她都是我老婆,還有,我請你來是讓你給她治病的,不是讓你擺譜來教訓人的,請你擺正自己的態度,有一點職業操守。”

    “你……”

    墨亦寒“你”了半天,卻是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去反駁薄景夜,他說得對,他們纔是夫妻,夫妻之間出了問題,他又有什麼權利可以去插手。

    與夏以安而言,他不過只是這一次手術的主刀大夫,關係再近一些,勉強算是朋友,所以,他又有什麼資格去管人家夫妻間的事情。

    努力壓下心底裏的火氣,他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算了,我懶得跟你扯這些。”

    墨亦寒語氣稍稍軟和下來:“這人我是給你救下來了,我能救得了她一次不代表我能救得了她一世,以後你要在這麼亂來,我就是華佗在世,我也沒辦法了,既然你當夏以安是你的老婆,希望你能擔起當丈夫的責任,好好的對她,照顧她。”

    “我自己老婆當然會好好照顧,不用你在這裏說教。”

    薄景夜轉身就走,他甚至都已經忘了自己來找墨亦寒的目的了。

    走出去了好幾步之後纔想起來,又返回去。

    “夏以安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醒?”

    墨亦寒正拿着布在擦拭眼鏡片,凸起來的眼珠子不耐的看向薄景夜:“不清楚,得看她自己。”

    薄景夜“嗯”了一聲,在離開辦公室之前,還是極其小聲的同墨亦寒說了一聲:“謝謝!”

    回到重症病房,夏以安仍處於重度昏迷中,頭上懸着的點滴瓶正在一滴一滴的往她的身體裏輸送着營養液,房間裏到處都是福爾馬林腐蝕過後的味道,異常難聞,分分鐘都能感覺到壓抑。

    薄景夜走進病房,首先走到窗子前,將窗簾給拉開,窗戶也稍稍推開一些,保持病房內的通風換氣,光從窗子外面透了進來,屋子裏這纔有了一絲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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