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230章 真夠噁心的
    他當然不想,但正在氣頭上的墨亦寒根本聽不進去她的勸告,還是往病房外走,薄景夜眼眶泛紅的站在外面。

    墨亦寒輕合上病房的門,緊握着拳頭一拳打在了薄景夜身上,打了一下仍覺得有些不解氣,又揮着拳連着給了對方好幾下。

    薄景夜一動不動,任由拳頭停在自己身上,墨亦寒越是用力,他越是覺得痛,對於夏以安的愧疚就會少一些。

    墨亦寒打得累了,收了收拳,問:“都聽見了,聽見多少?”

    薄景夜擦着嘴角的血,輕道了一句:“全部。”

    他用力往牆上砸了一拳,牆皮掉落了一大片,下一刻他抱住自己的頭狠狠往牆上撞去,完全不顧走廊上其他人的目光,臉貼緊牆壁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墨亦寒也不去安慰,他覺得薄景夜走到這一步完全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原諒。

    現在就算他薄景夜腸子悔青了又能怎樣,那些傷害已經存在於夏以安的心中,根深蒂固,再也無法拔除了。

    過了有幾分鐘,薄景夜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他將墨亦寒拉到了吸菸處。

    兩個人一人一隻煙,薄景夜悄聲問墨亦寒:“你跟我說實話,夏以安她……還有可能會好起來,會痊癒嗎?”

    墨亦寒嘆了口氣,神情嚴肅又有幾分悲憫:“誰知道呢,這是癌症,切掉的是腫瘤,又不是闌尾,哪那麼容易說痊癒就痊癒,而且只切了一半,雖救不了她的命,但暫時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只要你以後少氣她,就能多活幾天。”

    薄景夜英俊深邃的臉龐越發冰冷,他認真聽着墨亦寒交代給他的話,生怕錯漏了什麼細節,同時一圈圈吐着煙霧,煙盒裏的煙被他抽得一根不剩。

    臨走前,他散了散身上的味兒充滿感激的同墨亦寒說了句:“謝了!”

    走出去沒幾步,又被墨亦寒給叫回去。

    “這一段時間正是傳染病多發的季節,你還是把她帶回家調養吧,還有,以後多順着她些,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去做,這人我可是好不容易纔給你救回來的,要是外亂來,我可是真沒撤了。

    都是男人,我懂,不過這脾氣還是儘量收一收,畢竟她現在還懷着你的孩子呢,另外,夏以安現在還不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她的病,我可是幫你瞞着的,該怎麼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薄景夜回了句:“知道了”就往病房裏走。

    後面他清楚的聽到墨亦寒在問:“你身體不要緊吧,那天早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薄景夜回頭,輕笑了一下:“沒怎麼,路上出了點意外,估計是泥石流,差一點被石頭砸到,我命大,逃過一劫。”

    墨亦寒不再多問什麼,看着前方男人焦急的步伐,他說不清心裏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病房內,夏以安已經睡着了,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一回事,有那麼多的覺睡不完。

    薄景夜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輕輕的抱着她坐上車開回了別墅。

    夏以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是被餓醒的。

    一張眼,首先看見的是頭頂精緻的吊燈,腦子裏跟喝斷片了一樣,一盤散沙,眼珠子滴溜溜的環顧四周,這個房間,莫名的熟悉。

    喉嚨有些乾澀,她喊了一聲,卻是沒發得出聲音,接着又動了動,身體卻像是被什麼給禁錮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沉重的呼吸聲,什麼時候旁邊睡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她十分確定。

    夏以安腦子一陣發熱,臉頰也微微發燙,怪不得她動不了,被人緊摟在懷裏,這人的手一隻搭在自己的小腹,另一隻手則用來禁錮住她的兩隻手,溫熱的氣息一下接一下的噴過來,她簡直快要中暑了。

    夏以安用力的將搭在身上的兩隻手給甩開,男人睡得很沉,跟本沒發現她醒了。

    掀開被子一下坐了起來,伸手打開牀頭邊的小夜燈,她這纔看清楚身邊的人,是薄景夜。

    她不是在醫院裏嗎,什麼時候又回到了這個鬼地方,怪不得會覺得這房間熟悉,這根本就是她的房間,當然熟悉了。

    夏以安氣得是直癢癢,這男人,怎麼哪兒都有他,這輩子她是逃不出這魔爪了嗎?

    看一眼外面,天已經黑了,正是開溜的好時機,外面的保鏢倒好打發,烏漆麻黑的,想來也不會有多少人守着,隨便製造點什麼小混亂總能出得去。

    最難搞的還得是身邊的這個人,她不是很確定薄景夜是不是真的睡得不省人事了,將臉湊過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男人突然翻了一下身,這下不止兩隻手被緊緊鉗住,兩條腿也被死死壓住。

    夏以安簡直崩潰,欲哭無淚,生無可戀。

    用了好大的勁兒,費了好長時間終於將這尊大佛給挪開,夏以安氣不過,伸腿踢了他一腳,可誰知,薄景夜竟然直接從牀上給滾了下去。

    “啊!”

    薄景夜喫痛的叫了起來,意識瞬間清醒,迷糊着從地板上爬起來,卻見牀上的女人正張着無辜的大眼睛四處張望着,一副剛剛纔睡醒的模樣。

    都知道踢人了,勁兒還挺大,看來這幾天的營養液沒白輸,恢復得不錯,這麼快就能同自己對着幹了。

    夏以安側過身,閉上眼睛裝睡。

    下一秒,男人的手就已經拍在了身上。

    輕輕柔柔,就好比老父親在哄年幼的女兒,生怕拍疼了她。

    直拍得夏以安一陣酥癢,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別提有多難受,她有一些懷疑,薄景夜他是故意的,知道她最討厭這個,所以故意這樣來噁心她。

    不過,我們的薄大總裁噁心人的本事又何止這一點,夏以安終究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又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寶寶,寶寶,你睡醒了嗎?”

    “寶寶,寶寶……”

    薄景夜喊着她,聲音一聲比一聲低,一聲比一聲溫柔。

    夏以安被噁心到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側過臉,忍住噁心問:“薄景夜,你……你剛剛喊我什麼?”

    薄景夜淡笑了一聲,伸手將女人嬌小的身軀給攬進懷抱裏。

    “我就知道你沒睡着,裝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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