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夜洗完澡後,直接去了夏以安房間,房間裏還亮着燈,她吹完頭髮後,側身躺在牀上,正在打着遊戲。
夏以安玩得入迷,就連薄景夜進門她都沒聽到。
洗完澡之後的夏以安身上自然的散發着香味,這種味道很輕很淡,讓人慾罷不能。
薄景夜輕手輕腳,向着牀邊走過去,故意咳嗽了一聲,提醒夏以安他洗完澡了。
但夏以安就像是沒聽到一般,掀起夏涼被,直接躺了上去,手從她後背緊緊攬她的細腰。
夏以安突然就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呀”了一聲,直接坐起了身。
薄景夜皺起了眉頭,問她:“怎麼了?”
夏以安回過身,半邊臉都紅了:“你,你幹什麼呀!”
薄景夜有些頭大,這樣的事情,他要怎麼同她解釋,即便現在的夏以安,智力只有十歲,可男女間的這些事,她應該也是懂得的。
那種片子,網上一搜也是一大堆。.七
“安安,我們是夫妻,夫妻是要在一張牀上睡覺的,懂嗎?”
夏以安“哦”了一聲。
隨後臉是更紅了。
她紅着臉跟薄景夜說:“我當然知道,可是,你……你身上太燙了,跟個小火爐一樣,我……我不舒服。”
夏以安背向着薄景夜,聲音是越來越細,越小。
“哦,不舒服是嗎,那要怎樣,你纔會舒服?”
薄景夜半眯起眼,剛剛洗完了澡,他說話帶了一種慵懶之感,聲音魅惑好聽。
夏以安心裏猛的跳了一下,越跳越快,她翻了一個身,一轉身,男人俊美的面龐近在咫尺,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突然的,她看着面前如同電影男主般精緻的臉龐,伸出去一隻手,手直接放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問道:“你……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不然又怎麼去解釋,同樣都是人,他身上燙得跟火爐一樣,而她,卻是渾身上下都冷冰冰的。
薄景夜漆黑的眼眸更加幽深,暗暗想着,或許自己是真的病了,這種病,只有夏以安才治得好。
雙手是更緊的環住女人,任憑女人怎麼掙扎,他就是不放鬆。
夏以安在掙扎了幾下之後,也接受了現實,任由男人抱着自己。
這時候,薄景夜突然開口:“安安,你說,我們要個孩子怎麼樣?”
“孩子?”
夏以安立馬搖頭:“不要。”
同時在心裏想着,她不過才二十二歲,自己都還沒活明白呢,再搞個小布丁出來,儘管女人生孩子是早晚都會走的過場,但現在,她拒絕。
薄景夜說:“爲什麼不要,你是我的妻子,給我生孩子是你作爲妻子該有的義務。”
說出來這些強迫人的話,他心裏也很難受,他現在二十六,再過幾個月就二十七了,大部分的男人到了這歲數,孩子都快會打醬油了。
說不着急,那纔是假的。
另一方面,現在的夏以安,渾渾噩噩,他也正好騙她將孩子給生下來,等到有一天,她病情好轉,想起來一切,哪怕恨他,有了這個孩子,她也沒辦法真正的離開他。
是她又做錯了什麼,說錯了什麼話嗎?
她太笨了,總是無緣無故的就惹人生氣。
“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不想要孩子,是因爲不喜歡孩子,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薄景夜突然開口問,臉上表情柔和了很多。
夏以安問他:“我們之前是不是有過孩子?”
薄景夜:“怎麼突然前這麼問?”
夏以安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而這也是他最害怕的。
她看着男人,實話實說:“我時常會做一個夢,在夢裏,我總是看到一個小女孩,叫我媽媽,如果我沒有生過孩子的話,又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所以,這就是你不願意給我生孩子的理由?”
薄景夜其實哽咽了一下,但夏以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並沒有聽到。
她回答道:“或許吧!”
氣氛緊張起來,接近五分鐘的沉默之後。
薄景夜開導說道:“其實,你換一個角度去想,或許,這是老天在提醒你,我們需要有一個孩子了呢?”
經這麼一說,夏以安是豁然開朗,問:“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
在自助餐裏喝了好幾瓶啤酒,這會兒酒勁兒上來了,直接吻了上去。
一夜過後,兩個人被鬧鐘吵醒,起牀穿好衣服,一夜的折騰,夏以安對於他沒有那麼排斥了。
哪怕是在看到他光着上半身站在自己面前,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了。
兩個人下樓,雪姨已經將早餐做好了。
早餐是燕麥粥,還有水晶包,包子小巧,玲瓏剔透,看着就很有食慾。
夏以安喝了兩碗燕麥粥,又吃了兩個水晶小籠包。
而薄景夜,一直到現在都還在鬧肚子,自然是沒什麼食慾,匆匆吃了幾口後,就放下了筷子。
等到夏以安喫完之後,兩個人一起出了門。
從早上九點到中午十一點,總裁辦公室一直有人進進出出,新的傢俱很快買好,搬進了辦公室,由於人手多,很快就佈置好,之後有保潔阿姨進來打掃衛生。
而至於那些被替換下來的傢俱,夏以安以夏氏的名義捐獻給了附近的一所希望小學。
現在的夏氏,光是內部就問題重重,對於她這位空降的老闆,大部分員工都並不是很滿意,覺得她是自己命好,又靠着男人才爬到這個位置,對於她的能力都是持懷疑態度。
但夏以安根本不在意這些,她要做的並不是像別人證明她能力有多強,而是要將格局打開。
夏氏現在人雖然少,但作爲夏氏的總裁,一舉一動,都有人盯着,她做了些什麼,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夏氏的人都知道她捐獻了傢俱。
這套傢俱是薄景夜特意給她準備的,雖說她不喜歡,可無論是做工還是各個方面都是很好的,價格自然也是不菲。
等到下午兩點正式上班,股東動員大會上,老傢伙們一個個憋着氣,說她是打腫臉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