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貪喫小悍妃 >第五十六章 子昂被打
    這是溫婉兒哄爹爹的一種方式,以前她經常鑽到溫亦輝懷裏撒嬌,總能讓溫亦輝高興得哈哈大笑,只是如今她已是大姑娘了,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於是她就把撒嬌的任務傳給了弟弟,溫亦輝知道這是女兒在哄他開心,加之小兒子也是十分可愛的,所以他的心情確實很快就會好轉。

    當然父女倆高興了,溫子昂卻淚眼汪汪,小男子漢的自尊很受傷,他又不是女孩子,撒嬌會被人嘲笑的。

    鎮北侯府沒有去成,溫亦輝帶着幾個兒子去騎馬了,寧氏回了房中不出來,溫婉兒也回了房間翻看昨日東方青雲拿來的賬本,計劃着約東方青雲見上一面,讓他幫忙問問皇上前幾日傳來的話是何意思,想來東方青雲上門來就是有話要說的,可惜被太子攪合了。

    劉氏似乎一點兒都不想見到溫婉兒姐弟,所以又一次免了早上的問安,溫婉兒正計劃着出去走走,卻見伍兒急急跑了過來。

    溫婉兒迎上去問道:“伍兒,出什麼事了嗎?”

    伍兒喘着氣對溫婉兒道:“小姐,剛二少爺和三少爺過來,硬拉了小少爺和他們一起去了族學,紅梅攔了卻沒有攔住,要不要派人去看着點兒啊?”

    溫婉兒想了下搖了搖頭,不論那兩位哥哥想要做什麼,小弟都不可能喫虧的,不是她小瞧人,這哥倆綁一塊兒也鬥不過小弟。

    至於其他人是否會傷害到溫子昂,溫婉兒表示,小孩子要多歷練,多經歷一些磋磨才能成才,溫室的花朵活不過寒冬,所以她從小就把溫子昂往“食人花”上培養,如今那小子心都是黑的,她要擔心也該擔心其他人。

    而被姐姐看好認爲不會喫虧的溫子昂卻辜負了溫婉兒的信任,下午前院就傳來了消息,說是族學裏的少爺們了起來,因溫景行和溫子昂發生了爭吵,然後少爺們就分成了兩隊互不相讓,最後溫子昂被打傷了,如今溫家族學裏的少爺全都被帶到正堂等着侯爺回來處置。

    寧氏一聽就慌了手腳,哭着就跑出了寧德院,溫婉兒沒有拉住,想了想轉身向前院正堂走去。小弟被打傷了?還是被那些半大孩子給打的,溫婉兒表示不敢置信,溫家族學中能培養得出這樣的高手嗎?

    進了正堂,卻見溫子昂青着一隻眼睛正坐在椅子上,邊上一個老大夫正在給他上藥,地上跪了十幾個少年,個個灰頭土臉,雖狼狽了一些,但卻並無大礙。

    見到溫婉兒進來,溫子昂委屈地叫了一聲姐姐,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溫婉兒忙上前抱住了弟弟,溫聲安慰道:“弟弟不哭,在姐姐在呢,傷得嚴重不,傷口很疼嗎?”

    邊上一個高瘦老者氣道:“這孩子不僅傷了臉,身上還有淤青,這些混賬下手狠着呢。”

    溫子昂拉着溫婉兒的手叫道:“姐姐,我疼。”

    溫婉兒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小子不知在搞什麼鬼,這麼點兒小傷還好意思裝得多嚴重似的,要裝就應裝到底,至少也要吐兩口血啊,就這,讓她想發個脾氣都發不起來。

    雖不知弟弟要搞什麼鬼,溫婉兒還是配合道:“不疼,不疼,姐給你揉揉。”

    很快,陸陸續續各少年的父母都來了,不少婦人拉着自家孩子問長問短,有護着要找人算賬的,有罵頑劣不爭氣的,但只有溫景行、溫景浩身邊沒人,也不知寧氏跑去了哪裏。

    不久後,武安侯帶着家中當差的男人們回來了,溫亦輝一進來就拉着溫婉兒問道:“婉兒,你沒事吧。”

    溫婉兒搖頭道:“我沒事啊,有事的是兩位哥哥和弟弟。”

    溫亦輝看向溫景行和溫景浩,拉起兩人仔細看了一遍,見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然後纔看向溫子昂,摸了下他的眼眶問道:“你被打傷了?”

    溫子昂鑽進溫亦輝懷中委屈道:“是啊,爹爹你要給我做主啊。”

    武安侯怒力沖沖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羣丟人現眼的東西,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地跪下。”

    這些少年們又重新跪好,低着頭不敢說話了,溫景行和溫景浩也跪了下來,特別是溫景浩,還哆嗦了一下,似是被嚇到了。

    那名老者上前一步道:“侯爺,這事老朽也有責任,沒能管教好他們,竟讓他們在我眼皮底下發生這事,老朽心中實在慚愧啊。”

    武安侯問道:“白夫子,既然你知道發生了何事,那就如實講來。”

    白夫子道:“回侯爺,事情是這樣的,今早景行與景浩帶着子昂少爺來聽課,說是讓他見識一下族中的先生與他鄉野村夫的老師比,哪個課講得更好一些。子昂少爺聽完老朽講課,就說兩方各有所長,他無法分出高下來。但景浩卻不認同,一定要子昂少爺說出個勝負來。”

    “景浩和子昂兩位少爺就此爭論了起來,老朽本已拉開了兩人,但景浩卻突然衝向了子昂少爺,撞得子昂少爺向後退去踩到了景宇的腳,然後景宇就推了子昂一把,子昂又撞向景浩,景浩和子昂倒在一起,又帶倒了邊上的景權,然後不知怎地這些孩子就打了起來。”

    大人們聽得憤憤不平,這完全就是溫亦輝幾個孩子間的矛盾,卻無端波及到了自家,於是一個婦人道:“這擺明了是景浩找茬欺負弟弟,景行做爲哥哥你也不勸着點,都是這兩個孩子的錯,應當重罰。”

    武安侯也覺得有理,剛想點頭,卻見劉氏帶着寧氏、袁氏走了進來。

    寧氏哭得兩眼通紅,拉着景浩跪地哭道:“侯爺,景浩知錯了,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我也不全是他的錯,是子昂說他的老師比族學中的夫子學問高,這才挑起的事端,景浩也只是想維護自己的老師啊。”

    武安侯氣道:“子昂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懂什麼,景浩作爲哥哥,怎可和弟弟一般見識,而且誰好誰差,也不是他們口舌之爭能決定的,這點兒道理他還不懂嗎?”

    寧氏磕頭道:“侯爺,景浩有錯,但也只是維護自己的先生,這是尊師重道,您要體諒他一二啊。”

    溫亦輝看着寧氏,深深嘆了一口氣,這還只是一面之詞,景浩還沒有辯駁呢,寧氏就已經他定下了罪名,她似在護着景浩,實際卻是在害他啊。有這樣的母親,幾個孩子在這個家中怕是要喫不少苦頭了。

    這裏蹊蹺之事太多,作爲父親他自是不能不查明,還景浩一個清白。

    在武安侯說話前,溫亦輝一把拉起了寧氏交給溫婉兒,對寧氏道:“這裏的事我來處你,你給我閉上嘴巴。”

    然後溫亦輝問向溫景浩道:“事情經過,果真如白夫子所言嗎?”

    溫景浩嚇得不敢說話,只是點了頭。

    溫亦輝放柔聲音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溫景浩點頭,看向溫亦輝的目光中帶上一絲光亮。

    溫亦輝問道:“爲什麼要帶弟弟去族學,你是怎麼想起來去找弟弟的?”

    溫景浩回答道:“是二哥拉着我去找弟弟的,二哥說帶弟弟到族學中,讓先生考考弟弟功課,讓他出出醜。”

    溫亦輝轉向溫景行,溫景行已是臉色發白,低着頭不敢看向溫亦輝的目光,寧氏還想要說什麼,卻被溫婉兒一把拉住了。

    溫亦輝看向溫景行,問道:“你又是怎麼想起帶弟弟去族學的呢?”

    溫景行低着頭不回肯回答,溫亦輝道:“傻孩子,你們被人給設計了,你們三兄弟從不搭理子昂,連話都不願和他說,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想起帶他去族學呢,定是有人做了什麼,然後你們才這樣做的,你不說,就是在包庇害你們的人。”

    復又轉身看了看其它少年,溫亦輝冷哼一聲道:“你們之中,應該有人也是受了人指使的吧,否則怎麼子昂那麼巧,一後退就踩到了人,他退過來你不會躲嗎,然後景浩還會撞倒人,都已經有一個被踩了,其它人自然會站遠一些,但你們不動,反而都參與了進來。這邊關十幾年,什麼未見識過,這點兒手法太拙劣了,你們是自己站出來交代了,還是要等着我叫出來一個一個地說呢?”

    “以前,你們是怎麼欺負我的兒子的,我管不到,但如今我回來了,你們再想欺負我的兒子,卻是不可能的,說不說,不說我就要一個個問了,誰若騙我,我也不多做什麼,能喫我一券就行。”

    溫亦輝的話嚇得少年們臉色蒼白,冷漢直流,有向個少年都在發抖了。

    溫亦輝的目光十分靈力,看得人頭皮發麻,幾個人都不也說話,其它人自然會站遠一些,但你們不動,反而都參與了進來。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想起帶他去族學呢,定是有人做了什麼,然後你們才這樣做的,你不說,就是在包庇害你們的人。皮發麻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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