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家流浪狗收養中心,也只是巧合而已,如果這家沒有線索,他還會帶着顧言去其他地方尋找。
顧言點頭,許穆閆的思路確實要比自己清晰。
“想什麼呢?”
看着顧言意猶未盡的模樣,許穆閆好奇的問道:“還有哪裏不懂嗎?”
“沒有,就是覺的,還是你們這些專業的人,更適合做刑警。”
顧言有些失落,自己雖然被破例留在刑警隊,可查案不僅要考感覺,更需要理論支撐。
她沒有學過理論知識,她只有一身的腱子肉,現在還不能用了。
相當於…一個廢人了。
許穆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顧言話中的意思,安慰道:“只有適合與不適合,沒有適合和更適合,你能坐到刑警隊長的位置,就有你的長處,別想那麼多了。”
說着,許穆閆伸手摸上顧言的頭,輕輕揉了兩下。
顧言擡頭,正巧對上許穆閆溫柔炙熱的視線,趕忙把他的手從自己頭上拍開:
“以下犯上…”
再怎麼說,她也是…姐姐。
許穆閆笑了笑,轉頭看向流浪狗收養中心,碰巧這時大門打開,剛剛同二人對話的人拎着行李箱走了出來。
他真的聽了顧言的話,準備跑路。
“跟上去看看。”
那人走開一段距離後,許穆閆才發動車子,保持一定距離,跟在那人身後。
顧言看着不遠不近的人,有些:不解:“你是擔心他也遇害嗎?”
果然,許穆閆搖頭,直言道:“那個人一開始沒有想殺鞏鈴和夏飛的意思,一定是我們哪一個環節打亂了他的計劃,纔會殺人滅口,很多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我想,他殺完鞏鈴和夏飛後,不會輕易作案了。”
頂風作案,那不是挑釁警方,那是送羊入虎口,自首投案。
而且,陳局長放了顧言三天假,並沒有說讓她停職,這微妙的詞彙,就是在告訴顧言,她這三天可以在暗中查案。
想必,陳局長早就知道那個走漏風聲的人是誰了。
許穆閆分析了一番,轉頭對顧言繼續道:“我們打個賭吧,這個人的皮箱中並不是自己的行李…如果我贏了,你讓我親你一口,如何?”
顧言白了許穆閆一眼,完全不接招:“不賭。”
她根本就不知道許穆閆這樣做的目的,也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這種情況下還和他賭,跟直接讓他親有什麼區別。
見顧言拒絕,許穆閆抿嘴一笑:“這個人的表現是沒什麼問題的,問題在於他準備逃離的時間。”
“我們從流浪狗收養中心出來,到看到這個人拎着行李出來,中間左不過隔了七分鐘,要麼他早就想跑路行李早就收拾好了,要麼,他沒想跑,行李裏也不是他的行李…”
一個人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即便只帶幾件衣服,也不會只用七分鐘,要知道他還有一院的流浪狗要餵養。
而且他在穿着上並沒有做遮掩,說明他並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怕兇手過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