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讓那七位數都在衆目睽睽之下呢。
自己能用到的錢太少了,每月只拿自己該拿的工資,一點油水都撈不到。
有錢不賺是傻子。
楊北靠着這一念想答應了那人的要求,爲他尋狗,爲此還動了不少七大姑八大姨的關係。
最後找到狗後,那個人只給了楊北兩瓶藥,讓他按照自己給的劑量測試。
楊北測試了三次,第一次測試,一隻成年牧羊犬半小時後吐出白沫離世。
第二次測試,一隻成年牧羊犬十分鐘口吐白沫離世。
到了第三次的時候,楊北剛把手中的藥喂進去,還沒等撒手,懷中的狗就開始七竅流血,兩腿一蹬,還不等他計算時間就失去了生命體徵。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爲可以稱爲共犯!”
許穆閆知道爲什麼那個人沒有殺他滅口了,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人的相貌名字等信息,只能當場指認,可一個人怎麼會對遇到的所有人有明確的印象,除了…像顧言這樣有特殊能力的人。楊北點頭,他當初幫忙測試的時候就有不好的預感,沒想到那個人真的去害人。
“行了,那你跟我走一趟吧。”
顧言正想帶他回局裏,卻被一旁的許穆閆按住手臂,許穆閆朝她搖了搖頭:“讓他留在這裏吧。”
“爲什麼,他可是共犯!”顧言指着楊北,一臉不解的看向許穆閆,他竟然要把這些殘忍的人留在這裏?
他看向楊北,朝楊北挑眉:“是吧!”
“不不不,警察先生,我有罪,我有罪,你們帶我回警局吧,帶我回警局吧。”
楊北從椅子上起身,走近二人,伸手拉住顧言的手:“警官,帶我走吧,帶我走!”
許穆閆視線停留在顧言那隻被楊北握住的手上,語氣有些冰冷:“不帶,自求多福。”
說完,扯下楊北的手,將顧言拉到身後,指着楊北道:“你知道那兩個受害人怎麼死的嗎?一個被爆頭,一個…”
“被…毒…殺…”
許穆閆一字一頓,告訴楊北鞏鈴和夏飛的死亡手法,轉身拉着顧言就像外走。
楊北腿軟,一時沒站住腳,直接坐在地上,滿腦子都是被人爆頭,被人毒殺的場景。
不知在地上坐了許久,他才緩緩起身,做賊似的將頭探出門外,見沒有人,趕忙將門關上,又找來了桌子和椅子擋在門口。
好在這間休息室並不大,找了一件破衣服將窗戶遮擋住後,楊北一個人所在牆角,瑟瑟發抖。
…
許穆閆將車開回市中心,顧言纔看着他問道:“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裏,會不會有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那人想滅口的話早就滅口了。”許穆閆本來還想給他指條明路,可誰叫他碰了顧言的手…
許穆閆看向顧言,提醒她道:“陳局長給你放假的這三天,你不要彙報工作到工作羣裏,也不要露面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