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消失的罪痕 >第145章 司晨
    早上八點,上班的一名白領在路過那道泄洪渠時,發現躺在岸邊的屍體,就此報案。

    八點十分,各部門趕到現場,展開調查。

    第二名死者與第一名死者一樣,身上佈滿了被針孔一樣的傷口,口鼻處被纏着黑色膠帶,同樣的,經過法醫鑑定一樣是窒息而亡。

    死者爲女性,黑色短髮,紅嘴脣,脖子上帶着一個鈴鐺樣式的項圈,通過調查,這是一名女網紅。

    現場同樣沒有留下痕跡,更沒有監控。

    第三名受害者,發現於11月23號,發現屍體的一名樹木修剪員,上午十點,他帶着工具前往郊外,給一家出國在外的富貴人家的庭院做定期保養工作,結果剛一進院,就發現一名女者被吊在樹上,隨即報警。

    由於距離較遠,警方趕到時已經是中午十點,受害人身上同樣佈滿針孔狀的傷口,臉上被纏着黑色膠帶,法醫鑑定,窒息而亡。

    受害者爲女性,黑色直髮,穿着黑絲短裙,耳朵上戴着一個類似貓耳朵一樣頭飾。

    第四名死者,是在自己家中被發現的,十二月二十二號,也就是前不久,洛平市一戶住宅起了一場大火,消防員在破滅大火時,從裏面擡出了一名已經被大火燒過的屍體。

    法醫在鑑定之後,發現被燒燬的皮膚上同樣佈滿針孔狀的傷口,並且從口鼻中檢測出來黑色膠帶的成分物質。

    警方推測,此人被大火焚燒前就已經死亡,而且與前面三起連環殺人案有關。

    由於死者已經被燒的面部全非,只能通過她生前的照片判斷死者樣貌。

    受害人爲一名女性,某國企的白領,生活很規律,人也漂亮,聽說有很多人追。

    看着這些受害人的基本信息,以及現場的照片,可以總結出三點:

    一.死者都是被人用針刺穿皮膚,而且傷口排布很縝密,也很規律,並且兇手會爲死者纏上黑色膠帶。

    二.死者均爲年輕單身女性,都是獨居。

    三.兇手的作案週期,每隔一個都會多出11天。

    也就是說,兇手下次作案的時間很可能是二月四號。

    “兇手作案十分有規律,我們這一次有足夠的時間去調查他。”

    顧隊長嘴中雖然如此說,可他的神情看上去並不輕鬆。

    這個案子已經調查了這樣就,受害人一個接着一個,卻都沒有什麼線索,受害人唯一相同的地方,還是她們的性別。

    都是年輕女性。

    顧言左看右看,將四張現場照片擺在一起,轉頭看向許穆閆:“你覺不覺得,這些拋屍地點有什麼聯繫。”

    “五行。”

    金,木,水,火,土。

    被拋屍在街邊,便是土,拋屍在泄洪渠旁,便是水,被掛在冬眠的樹枝上,便是木,被火焚燒,便是火。

    由此可見,下一個拋屍地點,很可能是一個和金有關係的地方。

    “這一點我們已經想到過了,不僅拋屍地點和五行有關,這幾名死者的命理在某種情況上,也和五行有着聯繫。”

    徐警官拿起其中一張照片:“這個是第一受害人,我們特意找人查過她的生辰八字,她命理屬金。”

    “其他的也一樣,第二受害人命理屬木,第三受害人命理屬火,而第四受害人命理屬水。”

    金克木,木克水,水克火,火克木,木克金…

    顧言看着那些照片思考片刻,受害人的命理既然與拋屍地點相剋,這是什麼用意?

    “我們辦案實屬不該相信這些事,但是不能阻止兇手相信這些,如果站在兇手的角度上看這件問題,兇手很可能在完成某種祭祀或者神祭儀式。”吳警官也從一旁附和道。

    他們已經明確了調查方向,想順着這條路一直查下去,可天不遂人願,這條線索只能做爲線索,根本就行不通。

    許穆閆翻看了一會資料,擡頭看向顧局長:“死者的人際關係調查的怎麼樣,有沒有共同的好友,或者共同去的地方。”

    顧局長閉眼,緩緩搖頭:“沒有,第一名受害人是一個工廠夜班的打工小妹,雖然人很漂亮,但根據她的同事所說,她平時裏並不燙這種頭髮,而且也不會塗紅嘴脣。”

    “第二名受害者是一名女主播,平日裏就在鏡頭裏賣萌,直播,不工作的時候就是和朋友在街上買買買,或者去打卡網紅店,去剪輯視頻上傳。”

    “第三名死者是一個準家庭主婦,聽她的朋友說,她被一個富豪看中,雖然沒在一起,但受害人馬上就要同意那個富豪的追求了。”

    “第四名,是一名國企白領,早八晚五按部就班,沒什麼交際圈,至今單身,她的人生格言就是,姐一個人活的更瀟灑。”

    那就奇怪了…

    許穆閆聽了顧局長的敘述,再次陷入沉思,起初看到這些照片時,許穆閆還以爲這些人生活作風有什麼問題,可調查結果卻恰恰相反。

    四名受害者的生活再正常不過了,那麼說,兇手是隨機殺人?

    可隨機殺人,怎麼會剛好和五行撞在一起。

    還被特意安排在和五行相關的拋屍地點。

    “兇手不會是隨機殺人,他一定有某種渠道能夠了解到這些女人。”

    衆人點頭,許穆閆和顧言想到的這些,在場的警員也都想到過。

    一旁打着遊戲的司晨擡眸看了幾人一眼,嘴裏神神叨叨:“上啊,上啊,跑什麼!”

    說着,她激動的將手機摔在桌子上,罵了一句:“媽的,晦氣!”

    “咳咳。”顧局長咳了兩聲,他看着司晨道:“司晨啊,工作的時候認真點,你可是我哭着求過來,幫助我們破案的,並不是讓你過來休假的!”

    司晨這種技術人員十分難請,而且洛平警廳的環境和條件根本沒辦法和國家隊比,所以顧隊長被司晨的放蕩不羈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她這幅模樣,傳出去恐怕對洛平警廳名聲不好。

    “知道了,顧局長,我聽着呢。不就是五行嗎?”司晨說着,將腿從桌子上放下,她看着顧言,伸出手指,勾了勾:

    “漂亮姐姐,你想知道關於五行的陣法嗎?你給我買一份燒烤,我就告訴你!”

    顧言看着指着自己的司晨,又轉頭看向許穆閆,反而一笑:“好啊,什麼時候去,現在嗎?”

    “嘖,正好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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