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消失的罪痕 >第225章 箱子裏的東西
    回到局裏後,張小生直接帶着箱子去化驗,齊曼見丁瑞一直皺眉頭,上去安撫:“只是一塊爛泥而已,沒事吧。”

    那個味道,到現在都還停留在丁瑞的鼻腔內,他不會聞錯的,這個東西絕對不會是一攤爛泥這麼簡單。

    “已經送過去了?”丁瑞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壓壓驚,眉頭卻一直沒有舒展:“我覺得,可以調查一下箱子的來源,那個氣味卻對不是簡單的染料氣味。”

    一開始他確實沒有聞到血腥氣,可箱子打開那一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個味道真的很上頭。

    “你覺得,會是什麼氣味?”

    “不知道。”丁瑞搖頭,將水杯放了回去:“但是,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

    經過技術科的檢驗,最後只給了齊曼一個答案,就是…明早出結果。

    據說是因爲那個東西里面似乎有其他東西,需要再進行分離檢測,聽到這個消息的齊曼也開始認同丁瑞的提議,臨下班前,讓張小生多多留意那個東西。

    下班回到家,齊曼將外套脫下,隨手交給了跟在後面的林淮。

    隨後換鞋去倒了一杯水:“你喝水嗎?”

    林淮只是嗯了一聲,挽起袖子準備去廚房做晚飯。

    “不用了,簡單喫點吧。”

    齊曼沒什麼胃口,腦海裏都是下午那個箱子裏的味道。

    “怎麼了?不舒服?”林淮走到齊曼身邊,擡手測了測她的額頭,不燙…沒有生病。

    “下午看到了一些東西,有點反胃。”

    準確來說,是聞到的。

    “我也聽說了。”雖然齊曼這麼說,可飯還是要喫的,所以林淮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走進廚房拿了一份面,又拿了一些海鮮,準備給齊曼煮海鮮麪。

    一邊忙活手裏的東西,一邊道:“那個箱子確實挺奇怪的,我下午碰到丁瑞,他說那個箱子滲出來的東西是染料的味道,但是裏面確是臭的。”

    常理來說,那東西是從裏面滲出來的,如果裏面是惡臭味,那外面的應該也是,斷然不會弄出兩個氣味。

    齊曼坐在廚房裏的椅子上,看着林淮手中的動作,沒有聽進去他說什麼。

    她滿腦子都是那個東西。

    見齊曼沒有迴應,林淮也沒說什麼,那個東西是什麼,明天就能見分曉了。

    “我想給顧言打個視頻電話,她那邊現在應該是幾點?”

    現在他們的時差完全不一樣,想要聯繫的話,只能就和着對方的時間來。

    林淮看了一眼時間,道了一句:“應該是早上七點多,不知道能不能醒。”

    “差不多,你弄好了自己先喫吧,我去打個電話…”

    齊曼起身回到了房間,坐在梳妝檯前的椅子上,隨後給顧言撥打視頻通話。

    電話那頭的顧言因爲懷孕睡不安穩,早早就醒了,此時正有興致的侍弄花草。

    聽到手機響,便扶着腰走回客廳接聽。

    接聽後,畫面上出現了齊曼的臉:“好久不見,你和林法醫怎麼樣了!”

    “我們挺好的,你呢,那邊還順利嗎?”

    顧言輕輕點頭:“我們也挺好的,就是可惜沒有見到你出嫁時的樣子。”

    “行了行了,每次給你打視頻你都這一套開場白,什麼時候能換換?”

    齊曼很無奈,搞得跟兩人很久沒有聯繫一樣,明明三天前才通過視頻。

    “哈哈哈。”顧言笑的爽朗,她看着齊曼的臉有些蒼白,突然有些好奇:“怎麼,你生病了?”

    “沒有,就是有些不舒服。”

    “想吐?”

    齊曼愣了一下,點點頭。

    “是不是覺的嘴裏沒有味道,總想喫點水果,酸的之類的?”

    顧言不說齊曼還沒有感覺,她這麼一說,反而有了一種想喫酸的東西的慾望。

    顧言見狀突然一臉壞笑,她小聲詢問道:“你生理期,這個月來了沒?”

    “還沒有,已經推遲兩個星期了。”

    “那家裏有那個嗎?”

    齊曼不解顧言的意思,一臉疑惑:“什麼東西?”

    “就是,可以測懷孕的東西…”

    齊曼聽後臉瞬間紅了起來,她微低着頭,搖了搖:“不會的,我們還沒有想要孩子的準備…”

    “可你們結婚也有半年了吧…”

    這個也不是他們能控制說不中招就不中招的啊…

    顧言勸着齊曼:“你還是去藥店買一個試試吧…”

    齊曼想了想,覺的試一試也沒什麼不妥的,她都結婚了,也不怕什麼:“明天再說吧,對了,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我們今天下午出警,碰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箱子,那箱子裏有一塊像泥巴一樣的東西,但是有一股惡臭,我聞着像腐肉的味道,但是有紅色液體從箱子裏滲出,聞起來卻是染料味,你說,這會是什麼東西…”

    有腐肉氣味的泥巴,化水夠卻是染料的氣味,顧言也沒見過這種東西,只能搖頭:“沒有送去化驗一下嗎?”

    “送去了,技術科說,明天才會有結果。”

    “那就等一等吧,最近不是沒有發生命案嗎?”

    齊曼點頭:“命案是沒有,民事糾紛倒是有一些。”

    想起中午喫飯時遇到的那對母子,齊曼就鬱悶,也不知道那個小孩有沒有被搶救回來。

    許穆閆見顧言笑着坐在沙發上和別人聊天,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齊曼下班過來找顧言說話了。

    看着手中準備的早餐,許穆閆搖了搖頭,只好改了路線,從廚房的餐桌改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顧言見早飯好了,和齊曼告別:“你快去藥店買一個試一試,有好消息了告訴我!我先去喫飯,晚點再聊!”

    掛斷電話後,許穆閆將熱牛奶遞到她手上:“齊曼?去藥店試什麼…”

    他只聽到了一兩句,以爲齊曼是生了什麼病。

    “沒有。”顧言嘿嘿一笑:“你說,給咱們孩子定一個娃娃親,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說…齊曼也可能…”

    顧言半眯着眼,狠狠的點頭,臉上盡是幸福的模樣…

    如果能訂娃娃親,那自然是好,就怕兩人都生了男孩,或者是都生了女孩。

    …

    第二天一早,齊曼收拾好東西就趕去了警局,聽張小生說,昨天晚飯後他閒着沒事,去調查了東街那邊的監控。

    發現扔下箱子的,是一個蒙面人,從衣服穿着來看是一個女子。

    而且拋箱時間是凌晨兩點多。

    拋開箱子裏面是什麼東西,就單單是蒙面和凌晨兩天拋棄箱子這兩點看,就是很可疑的一件事。

    所以一大早,張小生就去跟蹤調查了,而齊曼趕着去局裏,是因爲技術科那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剛進辦公室,齊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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