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幾個人看着上面傳過來四個人的照片,都是通緝犯。
接到可靠消息,他們已經潛藏進了紅城。
儘管衆人用了很多的技術手段,但是始終沒有發現四個人的蹤跡。
“這四個傢伙進入紅城之後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究竟會躲到哪裏呢?”有人敲打的桌子一臉愁容。
“就差沒挨家挨戶搜了,如果真在紅城的話,不會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既然上面給咱們的消息是準確的,那這四個傢伙肯定還在。而且咱們在各個路口都有設卡,我斷定他們沒有離開紅城。”
“告訴大家都注意安全,這是四個窮兇極惡之人,身上都有傢伙,如果對方反抗拒捕的話就地擊斃。”
衆人開始下達指令,要求各地方派出所協助調查的同時,他們也派出了警力大街小巷搜尋。
但是幾天過去,始終是沒有任何音訊。
大家都覺得很氣餒。
“小玲你幹嘛去?”一位老者看着轉身要走出去的女刑警問。
“出去透透氣,說不定那四個傢伙會來自首呢。”
“別開玩笑了,他們像是會自首的人嗎。”
“碰碰運氣唄,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的呢。”小玲慘然一笑。
她是覺得辦公室裏的氣氛過於壓抑,想出去轉一轉。
爲了抓這四個人,他們這幾天寢食難安。
不管用什麼樣的刑偵手段,這四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正坐在門口休息的時候。
噗通。
噗通。
兩個麻袋從大牆外面被扔了進來。
小玲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追了出去,結果馬路上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回到院子裏的小玲,看到麻袋裏有活人掙扎的痕跡,警覺的她掏出配槍,慢慢湊了過去。
打開繩子的一剎那,小玲整個人都蒙了。
這不就是四人之中的兩個嗎,此時的二人被五花大綁,嘴裏塞着布條。
見到小玲時,那兩個人也傻了。
“我去,這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小玲摘掉了其中一個人嘴上的布。
“我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都通緝你們兩年了,還良民呢?怎麼來的?”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哪個王八犢子把我倆給扔進來的呀!”
小玲開始手舞足蹈的衝着屋子裏大喊:“劉隊劉隊,我逮着倆個了。”
他的一聲吆喝立馬引來了屋子裏的那些人。
他們出來時,只見小玲一手一個的拎着兩個通緝犯,都不可思議。
“你抓的?”
“也是也不是,噗通一聲,這倆人就從天上掉下來了。”
“噗通一聲?”
“對對,噗通一聲。”
“然後你就得手了?”
“來的時候就被人五花大綁了。”
一羣人.大眼瞪小眼,不過很快還是把兩個人抓了進去。
這次小玲頭功一件。
....
陸風和黑寡婦把兩個人送進了刑警隊之後駕車離開。
黑寡婦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這種通緝犯交給警方交給法律總比他們倆就地處決要來的強。
反正身上揹着那麼多命案,他們也都必死無疑。被判極刑之前,就讓他們在看守所裏懺悔吧。
“咱們接下來幹啥去?”
“送佛送到西,不是還跑了兩個嗎?咱們得讓他們大團圓啊。”
“這去哪找啊?”
“找他們兩個太輕鬆了,咱們不是還有幾個人嗎。”陸風壞壞一笑。
“這四個人也真夠倒黴的,讓你一鍋端了。”黑寡婦雙手墊頭,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椅背上。
沒用上十分鐘,陸風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然後他們倆就驅車趕到了郊區的一個破舊民房處,這個地方很偏僻,四周又沒有攝像頭,正是這些亡命之徒的藏身處。
“我陪你下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陸風下車,先是把那兩個人的那輛車上的線路破壞掉,這才大搖大擺地進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