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裏已經沒有子彈的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撒腿就往外跑。
明知道不是陸風的對手還硬上,那不是作死嗎。結果上了車後鼓搗半天,發現車子啓動不了。
倆人乾脆棄車逃走。
人家陸風壓根就沒把他倆放在眼裏,你們想跑就跑,反正也逃不了。
他們在前面跑陸風就在後面追,沒多遠就追上了兩個人。
陸風也不打也不罵,掏出銀針朝着他倆的後背分別刺了一下。
“臥槽真特麼疼。”
“快點跑吧,這虎逼咋跑的這麼快。”
喫痛後兩個人繼續狂奔,結果跑了不到兩公里的時候,陸風又追上來了,就在他們倆中間。
兩個人都很鬱悶,他們可是職業殺,幾乎每天都鍛鍊身體,身體素質特別好。
他們怎麼就被一個普通人給追上來了呢?看那架勢,比他們倆可能跑多了。
“哥們,你別追了,我們也不殺你了。咱們點到爲止好不好。”
“你這是幹哈呀,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吶,追我們倆幹啥啊。”
“我看你倆跑的有點慢了,繼續。”陸風擡手兩根銀針分別刺入倆人的肩部。
作爲醫生他知道扎什麼位置,能激發人體的疼痛感。
兩個人疼的一頓叫喚,又撒丫子開跑。
跑着跑着,其中一個人扭頭看了一眼,立馬就笑了,陸風根本沒追上來。
果然還是他們職業殺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讓你追我們倆,累死你個王八犢子,你咋不追了,追不動了吧。
“這貨是不是練過長跑?媽的,還挺能跑,不過終究還是跑不過咱倆。”
“幹了這麼多年殺手,就沒遇着過這麼難纏的角色。”
兩個人停下腳步,氣喘吁吁。
這一口氣已經被陸風追出來了四五公里。
“你倆幹哈呢?跑啊。”
兩人同時扭頭,臉色都黑了。這孫子什麼時候跑他們倆前面去了。
“走你。”陸風迅速出手,又是兩針。
劇痛之下兩個人只能又一次開始了逃跑生涯。
看着在後面窮追不捨的陸風,倆人都要哭了。
“哥呀,你是我親哥,別紮了也別追了,求求你了。”
“要不然你直接殺了我們倆,我這也忒他媽的嚇人了。”
實在是跑不動的兩個人索性也不跑了,乾脆相互擁抱着堆在一起。
“你要扎就扎吧,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大哥我求求你,給我倆來點痛快的吧,我這真是生不如死了。"
“我還沒跑夠呢,繼續玩。”陸風這次擡手嗖嗖嗖一通猛扎。
兩個人疼的嗷嗷叫喚,直接跳起,又身不由己的跑了起來。
跑是真跑不動,但紮起來也是真他媽的疼啊。
他們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反正是真的精疲力盡了,實在堅持不住的兩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陸風走過來,蹲在他們面前笑着問道:“再來個十公里呀?"
“祖,祖宗,你用你那玩意扎死我吧,我是說啥也跑不了了。
“我他媽的得缺了幾輩子德,這輩子才遇到你這麼個玩意啊,整死我吧你。”
陸風嘿嘿一笑,把兩個人捆了起來。
黑寡婦這纔開着車悠然而至,把兩個人扔進後備箱後,衝着陸風又一次豎起了大拇指。
“你是真能跑啊,把殺手都給跑哭了。”
“哥們有這體力沒辦法,這我還沒跑夠呢。”
“幸好林青衣沒讓你碰她,不然你這體力不得把人給禍害死啊。”黑寡婦搖了搖頭,就看他跑步這體力是真挺嚇人的。
“你以爲我那玩意是燒火棍呢?它不軟啊。”陸風心情不錯,放下車窗抽上了煙。
那點事不就是噴出來後就軟了嗎,也不是體力好就能一直堅.挺的。
“軟倒是沒問題,就怕你在她身上瞎鼓搗不下來啊,反正有使不完的力氣。”
“你可以試試。”
“我怕你給我鼓搗死了。”
“舒坦死總比累死強吧。”
“你怕你不行,把我給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