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歌手在舞臺上有氣無力地唱着歌,聲音不大,也沒有多麼興奮。
如果不是因爲陸風的到來,我可能會有人懷疑那幾個人包了場。
陸風剛坐下,一個女子就笑着走了過來。
陸風原本以爲前蠱主苗麗麗會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真沒想到她居然只有二十多歲。
一頭長而飄逸的捲髮披在肩上,那雙眼皮的眼睛閃着令男人們爲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着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脣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豹紋吊帶將她那一對酥胸暴露在外,吊帶齊腰,漏出了小腹上的肚臍眼,上面居然戴着一個銀質的臍釘,很性感前衛。
和其他酒吧裏的酒水促銷員一樣,她的下面是一天齊13小短裙,配合黑色的絲襪,顯得那兩條腿格外的長。
苗麗麗笑着坐在了陸風的身邊,很熟練的將一隻手搭在了陸風的肩膀上。
“這位先生一個人?”
陸風點點頭。
“想喝點什麼?我們這裏什麼酒水都有。”苗麗麗收斂了一身的英氣,風情萬種的說道。
她甚至是故意挺着胸膛,讓自己的胸脯再波瀾壯闊一些。
再夜場浸淫了多年的她很知道男人的喜好,而她就是靠着那些男人賺錢的。
不適當的讓他們卡點油,那個男人願意在這種地方揮金如土呢。
尤其是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酒吧,和市區裏那些燈火輝煌繁華異常的大酒吧根本就沒法比。
“你看着上就可以。”
“要是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陪您喝點,咱們來一套鳳舞九天。”苗麗麗壓抑着心中的興奮,今天晚上又有個冤大頭要折戟在這裏了。
“可以。”陸風點點頭。
苗麗麗起身,扭動着自己的屁股就去了後面。
很快一個服務生端着酒水走了過來,所謂的鳳舞九天就是九種昂貴的酒水,每一種都是一瓶。
在配合上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表演,就要收費六萬六。
苗麗麗一看這哥們真是大方,6萬多塊錢的酒水,眼睛都不眨一下。
原本推銷完酒水就要離開的她,轉身坐在了陸風的對面,拎着他的酒倒了兩杯,一人一杯。
“先生應該是很少來這種小酒吧吧?”她在套陸風的話,如果真是一個冤大頭的話,還可能再宰點。
“今天只是路過,還沒來過這種小酒吧,所以就過來看看。”
“我就說,先生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今天能來這種地方也算是妹妹我的福氣了。”苗麗麗舉杯就幹。
只要桌子上的酒喝的差不多,再要一批,那他今天晚上的提成就得高達兩三萬,完全夠她生活幾個月了。
“你們這隻有唱歌,沒有別的節目嗎?”陸風表現出了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看上去和那些過來尋花問柳的富二代一樣。
“有啊,只要先生喝的開心,什麼節目都有,哪怕沒有,都能爲先生臨時安排。”苗麗麗死死的抓着這條大魚不放。
“哦?那給我找一個包房。"
“您也看到了我們這裏的空間小,只有卡包沒有包房。”苗麗麗有些爲難的說道。
不是所有的酒吧,都有單獨的包房。那些市區你的大型酒吧夜總會有,他們這種窮鄉僻壤裏的小酒吧哪裏會有包房這種高大上的地方。
“那沒什麼意思。”陸風說完起身要走。
苗麗麗猶豫了一下,這眼前這位公子哥棄六萬多塊錢的酒水不顧,說走就要走,這說明這個人是真的不差錢。
不差錢的人,能花一個六萬多就能再花六萬多,主要是得讓對方開心。
“先生,您先坐,我讓老闆給您安排。”苗麗麗急忙起身,把陸風按在座位上。
然後她偷偷地給老闆發了一條信息。
陸風端着酒杯看着舞臺上的兩個年輕人楞楞出神。
苗麗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爲了留下這尊財神爺,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