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是都不知道怎麼回到自己住處的,那麼多人,就這麼一個一個的倒在了他的面前,全都死了。
他現在都不明白那個傢伙爲什麼殺人跟碾死螞蟻一樣輕鬆,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光是這一份膽識,都是他田斌沒有的。
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不是阿貓阿狗啊,那麼多人都慘死在他的手裏,他就不怕遭報應嗎?
而且他說只讓自己活兩個小時,從那裏回到家,一個多小時已經過去了。
真的會喪心病狂的,連自己也殺掉嗎?
屋子裏,那個像林青衣的女子很小心翼翼的坐在失魂落魄的田斌身邊。
“如果我今天就死了,一定是他殺的我。”
女孩沒敢說話,低着頭有些緊張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斌哥,你說啥呢?”有人撓撓頭,大家都看出來田斌的失魂落魄,他不說話也沒人敢問。
尤其是跟着他出去的那個老道沒有回來,說明事情進展的並不是很順利。
“陸風。你們一定要記住這個名字。我死了就是他殺的。”田斌木訥的說道。
“斌哥你可別開玩笑了,就算是借他10萬個膽子在春城,他也不敢碰你呀。估摸着也就是嚇唬嚇唬你而已,真有那本事,他也不可能讓你回來。”
“對。他就是一個莽夫而已,是有的能打的本是,但真沒敢殺你的膽子。別的不說,他要是真敢殺你的話,會搭上整個家族以及整個林家的命。”
“那個老道也被他殺了?沒事,反正咱們有的是錢,再花錢找人來殺他,一個不行咱們就多找幾個,我就不信,他還有三頭六臂不成。”
衆人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反正他們在做的人都不缺錢,錢能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這個世界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事情太多了,他陸風一個人,再厲害還能殺死多少人。
田斌揉了揉額頭,幾近崩潰的精神總算是緩過來了一些。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這些兄弟們,呢喃着說道:“他是真的敢殺人,誰都敢殺。”
“幹他就完了,一個小逼崽子再春城還想掀起多大的風浪。給他慣的,找人幹他。”
“斌哥,他敢裝逼,你身邊不是有個跟他媳婦一樣的娘們呢嘛,整不了他就先整他媳婦。哈哈哈。”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幸災樂禍的落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人擡起頭時,發現田斌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那眼神裏充滿了冰冷和怨毒,嚇的她渾身顫抖不止。
果然,她就是他發泄的工具。
田斌扯了扯嘴角直接撲了上來,一把就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此時他雙眼噴火,一看到女子就想起了陸風,他的怨恨也就更加濃重起來。
女人臉色慘白,一句話都不敢說也不敢動。
“是不是很享受老子的大傢伙啊?你瞧瞧這幅享受的模樣,真是個賤.貨。”
女子側頭不看他,緊咬着嘴脣瑟瑟發抖。
“跟老子裝小綿羊呢?我不喜歡,給我掙扎,要有林青衣那個勁。”
啪啪。
田斌說完,兩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被打的女孩子,只能如她所願,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
啪啪啪。
田斌又是幾個巴掌扇了過去,長得有幾分相似又怎麼樣?沒有她那剛烈的性子,睡着沒感覺。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征服感,就像陸風以他鐵血手腕征服自己一樣。
有可能是真的不想再被他如此凌辱,女孩奮起反抗,猛烈的掙扎起來,像極了瘋子。
“這就對了。”田斌對此很滿意,越加肆無忌憚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想逃,被田斌按在了地上。
然後,她倍感屈辱的又一次被他以最粗暴的方式佔有。
沒兩分鐘,田斌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五臟六腑彷彿被什麼東西撕扯着一樣。
不足一分鐘,田斌七竅流血暴斃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