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後,陸風接到小賢的電話非讓他過去一下,搞的特別神祕,電話裏也不說什麼事,就是讓他過去。
修豔雪和彼岸花都要跟着,陸風沒讓。誰知道小賢叫他去幹嘛,如果真的是泡妞啥的,帶着她們倆過去得多不方便啊。
金沙灘休閒廣場。
陸風下車的時候,發現小賢已經站在門口等着他了。
“什麼事非要我過來呀?”陸風開口問。
“跟我進來說。”小賢馬上過來兩隻手拉着陸風的胳膊,朝着裏面走了過去。
陸風一臉黑線,到底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祕?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跟你喝花酒吧?我跟你說,我現在可沒這興致。”
“你不是中醫嗎,想讓你給瞧個病。”
“誰病了?你嗎?是不是縱慾過度陽痿不舉了?”陸風開玩笑的說道。
“我是那種人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想和修豔雪在一起,別的女人入不了我的眼。”
“那你註定這輩子都要當和尚了。”
“你是真往我傷口上撒鹽啊。不過大家都是男人你也懂的,有時候有需要的也會發泄一下。”
陸風笑而不語,男人最懂男人他當然知道,得不到發泄時的那種壓抑痛苦,所以也能理解。
兩個人說說笑笑就到了五樓的一個辦公室門口。和其他的辦公室不同,這裏的門上沒有任何職務牌。
小賢停下腳步敲了敲門。
裏面傳來一句請進後,他才推門帶着陸風走了進去。
辦公室不是特別氣派,和小賢的辦公室差不多。
老闆椅上坐着一個將近五十歲的男子,正在悠閒地抽着煙。
“林老闆,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兄弟陸風。”
林老闆。
金沙灘真正的老闆。
京城某位大能的親戚,在春城地界上無可匹敵,哪怕是田姓的領導人,也要對他恭恭敬敬。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不用給我找醫生。過幾天我就要去米國求醫。”林老闆靠在了椅子上,眼神裏有幾分晦澀。
“他是中醫,而且很神的,咱們春城很多別人都治不了的病都是被他給瞧好的,我相信他一定能看好你的病。”小賢信心滿滿的說道。
林老闆苦笑着搖了搖頭,他是不相信陸風這個年紀的人,能治好自己的病。
中醫要好西醫也罷,講究的都是資歷。他這個歲數再厲害也不會厲害到哪裏去,沒個幾十年的沉澱,很難對疑難雜症有所建樹。
“來都來了,你就讓他給你瞧瞧唄,我用我的腦瓜子保證我這兄弟,絕對是有大本事的人。再說好好的華夏人,去米國瞧啥病?”
“你還挺愛國。”
“風哥,這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林老闆,他的身體不太好,總是胸口疼,呼吸困難,尤其是最近睡眠不好,整個人熬的瘦了十幾斤。”小賢也不管林老闆咋想的,反正劈頭蓋腦的把他的症狀說了一遍。
陸風走了過來,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後眉頭皺了起來。
在一邊一直察言觀色的小賢見到他皺眉的舉動後,心裏咯噔一下。
向來喜歡雲淡風輕的陸風都會皺眉,難道李老闆的病很難治?
“風哥,咋回事?”他小心地問道。
“你老闆的病,即便是去了米國也吃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國內很多醫院都檢查過了吧,什麼病都沒看出來。”
林老闆下意識的擡起頭,眼神裏有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