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溫半錦意識越來越模糊,想到剛纔程可欣因她流產,心裏難免有些自責。
“溫小姐,你跟許成言可是夫妻啊,他就放心讓你一個人拿錢過來?”面具男笑着開口,高爾夫槍桿打在冰塊上,瞬間裂出個口子。
溫半錦掙扎着滑了幾下,才保持住平衡。
“我跟他早就離婚了,現在就是陌生人,他沒必要關心一個陌生人的生死。”
“離婚了?陌生人?”面具男點頭,“那是不是表示你死了也不會有人關心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溫半錦盯着面具男,恐懼侵襲整個大腦神經,疼的她倒吸口涼氣,才吃了那麼多藥,現在藥效就沒了。
回答溫半錦的是高爾夫球杆直接砸在冰塊上。
瞬間,冰塊就少了半截,溫半錦搖晃了幾下,不停在冰塊上滑行想保持平穩,敲打出來的碎冰渣割破了腳趾,血液順着冰融化的水流了下來。
“溫小姐,你的回答離題了,這次只是冰,下次就是腿,然後就是手了。”面具男用高爾夫球杆指指溫半錦小腿的位置,“下一個問題,溫小姐,你…查到了什麼?”
“什麼意思?”溫半錦皺着眉,腳趾還在不停的滑行,寒冷暫時讓她忘記了流血的疼痛。
“回答…錯誤!”
下秒,男人毫不猶豫的揮動高爾夫球杆對準溫半錦的小腿揮去,左腿小腿上頓時一片血肉模糊,血液瞬間染紅了整個小腿,不停的往外涌流。
“啊!!!”
溫半錦喊的嗓子都啞了,眼淚瞬間從眼眶裏流出。
“溫小姐,在給你一次機會,不然這次就是手了,我看溫小姐的手指挺好看的,這麼好看的手指毀了還挺可惜的呢。”面具男擡起高爾夫球杆碰了碰手指。
“好啊,那就給你點提示,你的弟弟媽媽的死,還有那位小姐的證據。”面具男指着疼的彎着腰的程可欣。
“…都查到了。”溫半錦氣息微弱,隨時都可以昏過去。
“嗯…這樣啊。”面具男點頭,隨後,高爾夫球杆的頭打在肚子上。
溫半錦疼的弓着身子,腳趾不停打滑,每動一下就會牽動小腿上的傷口。
面具男擺擺手,“不好意思啊,溫小姐,我也是收錢辦事,僱主還在對面看着呢。”
僱主?誰是僱主?
溫半錦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對面除了那三個人還有其他人嗎?
突然,程可欣彎着腰笑的兩肩發抖,滲人的笑傳遍整個房間,程可欣擡起頭,血污讓她看起來像個嗜血的惡鬼。
旁邊戴小丑面具的男人解開她手上跟腳上的繩子,程可欣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忽視掉腿兩側的血,還有身上的傷口。
溫半錦嘴脣蒼白的可怕,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你…你不是……”
“我不是被打了是嗎?”程可欣笑着替她說完後面的話。
“你……”
“當然是騙你的啦。”程可欣笑的前俯後仰。
“那你懷孕……”
“也是假的啊,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根本就懷不了孩子嗎,爲什麼你還要問這麼蠢的問題。”程可欣拍拍溫半錦的臉,轉身對着後面兩個男的說,“時間差不多了,把我扔出去,下手輕點,剛纔都打疼我了。”
臨走前,還特意回頭看了溫半錦一眼,笑着說,“處理乾淨點,不能讓她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