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又被退來了了？給我個理由。”許成言看着滿桌被退回來的稿子，少說也有一百多份。
“老闆，從米蘭那邊得知霍氏之所以能跟Anb談判成功，全部都是因爲一份手畫稿。”趙川把桌上散落的設計稿全部疊好。
許成言蹙眉，“什麼樣的手畫稿能比我們請的著名設計師還要好？”
趙川拿出手機點開相冊，把裏面保存好的其中一張手畫稿照片拿給許成言看，“這個就是那手畫稿，據說當時Anb看到的時候兩眼都是驚喜，好像覺得很不可思議，然後說了句鴿子就同意那次談判合作。”
許成言拿起手機看着上面那幅手畫稿，畫質是有點模糊，但並不影響整體的美感，說是手畫稿，可精細程度還有線條流暢度都遠遠超過了電腦設計，整體的色調搭配、細節處理都很難相信會是由純手工繪製的，這樣的設計稿怎能讓人不驚豔，根本就找不出一絲讓人拒絕的理由。
就連許成言看到的第一眼，都覺得這幅稿子遠超自己請來的設計師畫的設計稿。
只不過這稿子…怎麼越看越熟悉，好像他在哪裏見過，尤其是這右下角的這個線性畫，真的好眼熟。
許成言擡頭，“知道這右下角的線性畫畫的是什麼嗎？”
趙川拿過手機，一邊看一邊用手指在掌心跟着那線條遊走，“好像…是隻鴿子…”
鴿子？
許成言終於想起他在哪裏見過。
起身，打開角落裏那個上鎖的抽屜，這個抽屜裏面放的都是之前在別墅閣樓裏找到的關於溫半錦的物品，現在程可欣住在別墅，擔心會毀掉這些唯一可以思念的東西，所以許成言就乾脆把這些東西搬到公司，鎖在辦公室抽屜裏。
許成言從抽屜裏拿出一沓用密封紙包好的手畫稿放在桌上，從裏面抽出一張，“手機拿來。”
趙川遞過去手機。
許成言放大手機裏畫上面的右下角，跟自己手裏的作對比。
果然。
許成言雙手發抖，眼角發酸，“半錦……是半錦的手畫稿！”
“夫人？”趙川滿臉疑惑，顯然還沒搞明白狀況，“夫人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霍總手裏，而且夫人不是已經……”
後面幾個字，趙川到底還是沒說，生怕又刺激到許成言。
許成言眼睛變的陰冷起來，“之前半錦救過他給他輸過血，一定是那個時候他逼半錦做的！”
這理由……趙川都覺得有點牽強解釋不過去，畢竟是救了別人，應該是感謝纔對，怎麼還會逼着做這些事情呢。
不過自己老闆偏要這麼固執的認爲，他一個下屬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他纔是老闆。
趙川附和的點頭，“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霍氏已經跟Anb談判合作快要成功了，說是隻要這個週末Anb來江城，要是滿意的話，就會馬上籤訂合作，到時候歐洲那邊的服裝市場那一塊就基本上被霍氏壟斷了。”
“當然是要Anb看清楚霍時清的爲人。”許成言從一堆手畫稿裏面拿出幾張跟這次合作項目相關的手畫稿交給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