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證明她真的愛過他，雖然是曾經。
“查一下Anb的航班是哪天幾點，一定要趕在Anb去霍氏之前把這幾張稿子交到Anb手裏，要讓Anb知道事情的真相，至於該怎麼說，說些什麼，應該就不用我來教你了吧。”
趙川點頭，“這個我明白，不過要是問起來這幾張的手畫稿的來源……”
“半錦是我的妻子，你說這手畫稿的來源是怎麼回事。”
“但萬一Anb要是要求見夫人該怎麼辦？之前我查過鴿子這個筆名在畫畫界來說可以算得上來神的存在了，Anb要是知道鴿子就是夫人，一定會見夫人的。”
“趙川，我們這次把手畫稿給Anb的重點跟目的你要知道是爲了什麼。”許成言揉了下眉心。
趙川瞬間茅塞頓開，“我明白了。”
“嗯。”許成言點頭，“到時候把今天的合同拿過來，接下來的行程是什麼？”
“接下來的……”
“當然是喝我做的湯，然後選電影，明天陪我去看。”程可欣推門而入，手裏提着保溫桶。
經過上次，前臺也算是知道了程可欣的潑辣，知道根本就攔不住她，索性就說許成言在開會或者不在，前面幾次還好使，到了後面就根本行不通，程可欣直接上樓。
“程小姐。”趙川開口。
“說了多少次，要叫許夫人。”程可欣面上沒有生氣，走過去把湯放在桌上，“成言，這是我熬了一上午的湯，很鮮的，你快來試試。”
許成言對趙川揮手示意他出去，隨後低着頭處理工作，看都不看一眼程可欣。
“……”
程可欣繼續笑道，“成言你還記得嗎，以前溫半錦活着的時候你就特別喜歡帶我去看電影，而且每次都是愛情片，然後我就在你懷裏哭的稀里嘩啦，你就老是笑我，我們這次也去看好不好，聽說這次的愛情片也很催淚的。”
“……”
“我記得好像以前溫半錦都沒跟你去看過一次電影，那個時候她一聽到我們在一起就會很生氣，但是每次到最後都變成了求你。”
“程可欣你夠了！”許成言聲音低沉平靜，是暴風雨的前兆，“電影，我不會跟你去看的，要去你自己一個人去。”
“是嗎？”程可欣笑着玩着自己長卷發，“你不跟我去可以啊，但是我身體裏有溫半錦的血和骨髓，你不是沒跟她一起去看過嗎，帶着我去了不就是等於帶着溫半錦去了嗎，也算是我做回好人，幫你完成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完成的遺憾。”
果然，一提到溫半錦就很奏效，許成言放下手裏的文件，冷眼注視着她，心裏有了些許動搖。
“別這樣看着我，我會害羞的。”程可欣假意一笑，眼裏滿是得逞後的囂張。
“地址，時間發我，明天電影院門口見。”許成言重新拿起文件。
“好。”程可欣笑着站起身，“我知道你不情願，但是沒辦法吶，誰讓我有你最想要的，但是你卻永遠都得不到，所以你只能聽我的，哪怕你不願意。”
“知道就滾。”許成言冷語。
程可欣也不再多廢話，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識趣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