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不好意思,我們找錯地方了。”推開門,唐森對着一羣不認識的人道歉,隨後輕手輕腳關上門,對站在身後的霍時清搖搖頭,嘆了口氣,“不是。”
“再敲把。”霍時清走向下一間病房。
“老闆,你休息一下吧,我來敲。”唐森扶着霍時清坐在椅子上,伸手去敲門,身後響起的談話聲打斷了敲門聲。
說話的是兩個病人家屬:
“你昨天晚上聽到沒有,那個病房裏面又有那種聲音。”說話的人表情面露嫌惡,眼神看向走廊角落裏那間病房。
另外一個人也跟着看過去,嘖嘖幾聲連搖頭幾下頭,“肯定聽到了,那裏面聲音那麼大,病房裏的人都聽到了。”
“我昨天聽到那裏面的哭聲比平常都要打,估計是被打的蠻慘。”
“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出來上廁所,還聽到拍門聲,聽起來滲人的很,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被這樣關着。”
“誰知道呢,估計是精神病吧,你看外面都要人守着不準接近。”
……
霍時清和唐森兩人聽的七七八八,撇頭看向走廊盡頭的那件門口有保鏢守着的病房。
“老闆,我去問問。”
霍時清點頭。
唐森站起身,走過去問,“你們說的那間病房是怎麼了?”
兩人掃了唐森一眼,露出提防,“你誰啊你,我們就是隨便說說,胡說的,不當真。”
見狀,於是唐森做出一副聽戲八卦的樣子,貓着腰,刻意壓低嗓音,疑神疑鬼的問,“我其實也在晚上聽到了聲音,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們說的是一個地方。”
家屬一聽,八卦心理起來就把唐森來拉了進來,“是吧是吧,我就說有很多人聽到了吧。”眼睛瞥向唐森,開口道,“你昨天晚上聽到了什麼?”
吊起胃口的兩人趕忙問道,“說的什麼?”
“還不是一個人吶,那估計是犯了什麼事哦。”
唐森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盯了兩人一眼,眯眯笑,“我怕說出來你們怕,那裏面的人說…放我出來,還我命,好幾個人的聲音在裏面,特別陰森。”
聽的兩人打了幾個冷哆嗦,兩手不停掃着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互看兩眼後,對着唐森中肯的點頭,一致道,“其實我們吶,也聽到過。”
這下輪到唐森一驚了,沒想到自己隨口胡說的東西居然會是真的,急忙問道,“你們都知道爲什麼會被關到那裏面嗎?醫院裏面還關人啊。”
男家屬看了遍四周,壓低聲音在唐森耳邊開口,“你纔來吧,這裏面的人吶都已經在那裏面有段時間了,醫生說裏面是精神有問題的人,怕傷到別人就一直關在裏面不讓出來。”
另一人附和道,“天天都會聽到裏面的哭聲和拍門聲,大晚上的嚇死個人。”
家屬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了一會,其中一人被家裏人叫過去打水先走了,後面那人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就也跟着走了。
唐森起身走動霍時清面前,“老闆,裏面的人好像是有精神病,會傷人才會被關進去的,到了晚就會有哭聲,拍門聲還有說話聲,旁邊的病房病人都會被嚇到。”
霍時清站起身,看着那間病房若有所思,問了句不搭邊的話,“最近沈家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唐森一愣,反應過來後,開口否認。
“老闆,難道你是覺得……”
“你們是那個病房的家屬?在那裏站着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