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家帶着億萬物資在古代逃荒 >第109章 無理取鬧
    “落木城什麼情況?”

    “回姑娘,殿下在處理城內外接下來的事情,等朝廷派人過來,就可以回京了,但殿下說在落木城等你。”

    “我問的是,知道我偷偷跑出來,他有沒有很生氣?”

    “這個?”

    戰英不敢說,要不是還指着他和連英出來尋姑娘,他們有沒有命活着還另說,殿下那天的表情都能殺死他倆、

    戰英從昨天找到喬鈺後,就一直觀察着,他真擔心喬姑娘會移情別戀喜歡上那個姓陸的。不過據他看到的,姑娘並沒有對姓陸的上心。

    君澤沒有發神經丟下一個城不管,喬鈺就放心了些,想起他來,她突然就很心虛。

    “姑娘,陸家又派人來請。”

    “又來?”

    昨天,也就是從城外受傷回城後第二天,陸銘就讓人請喬鈺過去給他換藥,她沒去,倒是找了小瓶子給裝了酒精和白藥粉,還告訴了陸銘的人怎麼使用。

    現在又有什麼事要請她?

    “是的姑娘,這次送的帖子是陸夫人約你過去聚一聚。”

    “有病!”

    換着花樣請人過府。

    錢虎妮點點頭,轉身去了,她回了送貼子的人,說姑娘有病沒法赴約。

    陸家夫人了不起?咱姑娘一樣不甩你們!虎妮打發了人,心裏還有點堵,姑娘爲了拒絕那些人,爲難得都稱病了。

    “虎妮,人呢?”

    “我按姑娘說的有病,剛把他們打發走啦。”

    也行,還行,喬鈺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她就罵了句陸府有病,這丫頭竟然以爲她有病。

    喬鈺還想陸家夫人的約是不是得去,好讓陸夫人管一管陸銘讓他別想太多。陸銘是什麼人,那都對她不壞,並不想他因爲她受傷。

    既然虎妮都打發完,就算了。

    “姑娘,院周圍的探子走了。”

    “哪裏的?”

    “小的一路跟過去,發現他進了西龔皇宮。”

    “皇宮?”

    戰英點頭確認,然後又回他的工作崗位,在西龔,他和連英幹回老本行,暗衛。

    喬鈺才發覺自己竟然這麼喫香,之前是陸銘的人暗中跟蹤她,現在皇宮裏也派出探子。

    那麼說來,剛纔虎妮陰差陽錯用她病了的藉口拒絕了陸府,歪打正着了,西龔皇帝這一下應該不會懷疑喬鈺師徒與陸府有交易的。

    西龔挺危險,喬鈺竟有了快些離開這兒的想法。

    對,讓自己變強。

    站樁。

    喬鈺這次是主動的站到開敗了的海棠樹下。

    都把錢虎妮嚇壞了,趕緊去陪着站。

    然後,陸銘聽說喬鈺病了,不顧他娘勸阻,帶傷由兩護衛扶着出府,一進海棠小院就看到那姑娘站樁站得那叫一個精神,哪裏病了?

    陸銘在喬鈺面前一向很得體的,這次竟然生氣的坐在赫連常坐的那把椅子上,一臉小傲氣還帶點小委屈。

    知道稱病這事圓不過去,喬鈺也沒理他。

    陸銘使喚着小院裏的婆子給泡茶,聞一下不喝又換掉,一連泡了六次茶給送來,沒一次滿意的,最後,連茶帶杯子摔了個稀碎。

    “陸公子……”泡茶的那位婆子咚的一響跪下。

    跪下沒用,陸銘一生氣,他身邊的兩個侍衛就動手對那婆子拳腳相加,問都不帶問一下的。

    院子門外,有客棧的其他人,沒人敢上前勸,大掌櫃被驚動過來了,只敢偷偷一邊着急看着的份。

    “陸銘,你發瘋別處發去,不要在我面前瘋。”

    喬鈺這樁站不下去,走過去扶起被陸家倆護衛打的婆子,讓她先走。倆護衛倒是沒攔着。

    “我瘋嗎?再瘋些也可以,你進來!”

    陸銘拉起喬鈺,也不管他自己的傷會不會被撕裂,進了花廳,然後左右一腳就把門給帶上。

    花廳雖然兩面窗,可還是暗下來不少,喬鈺掙脫被抓着的手,離他遠些。

    門外,戰英連英和陸銘的兩個護衛已經打了起來。

    “陸銘,你鬧哪樣?”

    “我們談談。”

    談談可以,喬鈺望了下門口方向,她和陸銘幾乎同步。

    “戰英,我沒事。”

    “住手。”

    倆主子出聲,外邊才安靜了下來。

    喬鈺找了個窗邊的椅子坐下,主要是光線足些。

    陸銘站在那兒,臉很臭。

    “談什麼,說吧。”

    “爲什麼騙我?你說病了我很擔心,可我憂心忡忡趕過來看到的是你精神得很,行,你不想到我府上也可以理解,但你騙人的時候能不能認真一點?哪怕你用一個很忙沒時間的藉口呢。

    我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你明明對我沒一句真話,我竟然還糾結你用什麼藉口來騙我?我是不是傻你說?”

    “你是傻,讓我來給你分析分析,來請我去你府上的是陸夫人,你親孃,請問,我認識她嗎?我爲什麼要去見她?你們陸府在西龔再怎麼能耐,可我不想巴結,就這樣。”

    “確實是我錯了,不該用我孃的由頭來請你,但你不能用那樣的藉口啊,我擔心。”

    “我只是不想與你有過多的交集,以免被人當成敵人,城外寺廟裏發生的事我現在還害怕。”

    說起這事,陸銘不佔理了,那股子想上手把喬鈺掐死的狠勁兒熄滅了不少,原來是因爲這個啊,他的氣立馬又順了。

    可因爲剛纔不小心扯到,陸銘肩膀上的衣裳又被血滲透了出來。

    兩三天了,不應該還滲血。

    “你傷口又裂開了?沒按時換藥嗎?”

    “沒,藥是你給的不捨得用。”

    喬鈺氣得直接無語,她從椅子上起來,把陸銘扶到她坐的椅子上,轉身進房間去拿藥。

    當拉下那件衣裳,果然如陸銘說的那樣,只換過乾淨的布纏着,沒有用藥粉更沒用酒精消毒。

    喬鈺又重新給陸銘用酒精全面的再消毒,全換了藥和髒了的紗布。

    “藥是用來治傷的,你這次回去記得一天一換藥,纔會好得快,藥不夠,我給你再多拿些。”

    “你的藥與衆不同,我怕他們不會用,在海棠院旁邊,我租了另一個小院,你天天給我換藥。”

    “陸銘,你故意的!”

    “我只想離你近些,你不是怕又有人來追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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