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無慮大人。”
二郎和一羣學子給無慮道了謝,又向府內鞠躬行禮,然後趕緊的走。
護衛和殺手剛纔的交手,這些讀書人說不怕是假的。
只停一年科舉還好,起碼不用等三年,這些學子得了準信,就都告辭各回各家。
沈二郎因除了要遲一年考舉人的事鬱結,還有引了殺手到別苑差點惹出事端的自責,他悶悶的往家走,在拐彎處,被人一把拉進一個巷子。
“你是君十七的大舅子?”
“唔,不……”
被一團破布塞住嘴巴的沈二郎使勁搖頭,捉了他又問出這種話,只要不是笨蛋都能想到這些人是要拿他去威脅誰。
“不是啊?不是親大舅子但也差不離,要拿你去幹別的不行,換幾個兄弟我想還是可以的,只要君十七心裏還有那個小妞。”
綁架了二郎的其中一人在自言自語。
這是要拿沈二郎去換剛纔刺殺失敗被俘的殺手。
“叫什麼名字?”
“堵了嘴你讓他怎麼說?”
倆個綁匪一人一問一答。
“是哦,告訴你啊小子,你敢大叫一聲,老子就在你臉上劃上一刀。”
一個綁匪拿着把短刀在二郎眼前晃了一下,然後把布團拿下來。
沈二郎有過逃荒的經歷,再遇這種事穩得住,他大口的喘順了氣,準備反擊,他閒時也跟平安哥練過幾招的,這會能派上用場。
可還沒等他握緊拳頭,對方的短刀就抵着他脖子。
“說,名字。”
二郎咬牙怒瞪着那兩人,不哼聲。
“你斷我手指,我保證你被點天燈,不信你試試!”
“嘿,還挺硬!那便試試。”
拿短刀的說完便拉起二郎的手要切指頭。
另一個忙阻止,“陸公子說了先別傷人。”
陸公子?沈二郎回想着一大家子人,沒聽過誰認識一個姓陸的。
“他不開口,你問?”
“問什麼,直接往那個府門前放封信,讓放了我們的人來換他,他們自家丟了什麼人還不知道啊?叫什麼名不要緊。”
“是哦。”
短刀綁匪明顯不帶腦子,聽另一個說完,收起刀又把二郎的嘴給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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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君澤就收到綁匪留在門口的紙條子:天黑前,東城門外,放了我們的人,不然你們的讀書人就會沒了握筆的手指。
“無憂,二郎回去了沒?”
讀書人,君澤第一個就想到二郎。
而剛纔刺客進府的事,也是借的二郎才能入得來。
“當時架打得急,不過我見着二郎和他的同窗離去的。”
“去我叔那裏問。”
派人去問喬江南,這一問老喬也跟着到君十七家的別苑。
“叔,我覺得被虜的是二郎。”
“應該是,你打算怎麼辦?”
“押上那幾個活口,去東城門外換人。”
“放走了他們後患無窮。”
救人要救,但要放走刺客等於放虎歸山。
“無妨,即刻起進出城必需嚴查。”
之前是城門大開隨意進出,今後,只有憑路引和保書才能進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