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不知道老王底細,可老王是挺清楚喬鈺的底細,今天這一把小水晶,就等着換她商場裏的菸酒。

    “十瓶XO,十條煙,不侷限牌子。”

    “一瓶酒,兩條煙,愛換不換,不換拉倒。”

    跟老王交換,喬鈺不怕,就這貨,不說話時候,絕對的仙風道骨,站在人羣裏不動,絕對一大波人對着他下拜。

    所以,神仙嘛,有點什麼特殊的無法解釋的物件,都不用解釋。m.biqmgè

    “八瓶酒,六條煙。”

    “走啦,不換!”

    喬鈺一噘小嘴巴,轉身就走,他商場裏的東西,得慢慢消耗,得在這兒過一輩子呢,得省。

    最後輸的肯定是老王。

    各自回房,然後,喬鈺是兩瓶酒兩條煙,老王是一百零八顆拇指大的黃晶,還帶孔眼的。

    交換,皆大歡喜。

    本還在愁明天便宜父親登基,要送什麼禮物賀一賀,大早上的就瞧上了老王的水晶,喬鈺特意要了黃晶,帝王的專屬顏色。

    喬鈺找來細繩,串了起來,裝在一個精緻的盒子裏,當即讓虎妮給便宜父親送去,明天配上那身帝王服,應該還不錯。

    關於喬鈺,魯王和禮部正在擬封號,禮部提議郡主,畢竟不是皇帝新生的。

    皇帝不願意,必須要是公主。

    虎妮送水晶到殿外,裏面還在爲到底是公主還是郡主在爭論。

    當禮物送到,當着衆大臣打開,那一長串從未出現過在這片土地上的,晶瑩剔透的水晶,把有意見的禮部官員的眼閃瞎,紛紛恭祝新皇得金珠一串。

    喬鈺,成了東晉的平陽公主。

    魯王登基成了東晉皇帝。

    言立新沒有疑問,必是太子。

    秋畫自然被定爲太子妃,待擇吉日完婚。

    新皇登基當日,皇家所有人員天沒亮就要去言氏皇族太廟拜祭。

    喬鈺雖認了親,成東晉的平陽公主,但不是言家人,不用去太廟,她是直接去大殿亮一亮相就好。

    新皇在高位,小言在皇帝右邊,小喬在左邊,喬鈺旁邊是君澤。

    一輪的參拜之後,各東晉文武本來就支持新皇帝的人都得了封賞,最大贏家是顧大將軍。

    顧家除了軍功,還有這次事到臨頭了服個軟,沒起兵,東晉皇帝念顧府的情,封了鎮國公,爵位世襲,說白了,這是爵信主要是給顧琛的。

    顧將軍聽了兒子的話,本來想着就算臣服也要提些要求,後來還是沒提。

    他沒提,皇帝給得就更加心甘情願。

    君臣同慶,朝會結局後,各貴府當家夫人和少爺小姐們也紛紛被邀請到皇宮裏來,舉辦宮宴。

    而本來就在宮裏的幾個,在人工湖邊的一個大亭子裏搭了戲臺子。

    問題還是言立新,他派人了說請君澤到那兒聚一聚,跟陸銘,也是這麼說,然後他抽身走人,留下有仇的倆。

    然後不知哪個眼神不對勁,就比起來。

    倆都是神仙顏值,就連打架都要命的好看。

    唯恐天下不亂的老王,被吸引了。

    老王問一旁的無憂,“跟你家主子鬥法的是誰?”

    “西龔陸家公子。”無憂木木的答着,主子不喜歡的人,做下屬的跟着不喜歡,

    “兩個都不錯啊。”讚了一聲後,老王朝打着的兩人喊話,“我這裏有一顆大珠子,誰贏了是誰的。”

    君,“老爺子,謝了。”

    陸銘,“老爺子,看好了,別被人順走。”

    “知道知道,”

    老王隨意找個地方坐着,看着兩人從樹底下打到樹杆上,再落到亭子頂上……

    就嫌熱鬧不夠大。

    老王似在對無憂和無慮說,又像自言自語,“這倆,打的可不止這一架,以後打架機會多着呢,你們呀,要學會當戲看,就像小丫頭,她不知道這裏會打架嗎?她就不來湊熱鬧,多想得開。”

    “老神仙,小的感覺你不太像正常人。”

    “啊?正常人是什麼鬼?天天板着個臉裝深沉?累死你們,活該短命。”

    無憂直覺與老王溝通有障礙,乾脆不說話,還是老老實實觀戰,萬一自家主子不敵,好出手。

    啊呸,主子怎麼可能不敵?

    老王握着那顆大珠子快無聊得睡着時,還沒出勝負的兩人從亭子頂上落他面前。

    “誰贏了?”老王閉着眼問。

    君澤揹着手轉過身去,不作聲。

    陸銘倒是十分討好,“打平了啊,老爺子,你誰啊?剛纔你說的小丫頭是不是小喬?”

    “嘿,你認識小喬?打平了那珠子怎麼辦?算了,你這人好說話些,送你。”

    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通透白水晶就到了陸銘手上。

    老王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宮裏人多,又趕下一場熱鬧去。

    “老爺子,我叫陸銘,有時間到西龔玩啊。”

    收起那顆寶貝珠子,陸銘帶着青蛙,往老王那方向去。

    但凡跟喬鈺關係好的人,他陸銘怎麼會放過?直覺這個老爺子不是凡人。

    除了這個小插曲,期間倒是沒什麼事情發生。

    陸銘追着老王尾巴走了。

    君澤去找喬鈺,緊着時間回西周。

    東晉皇帝不管兒子,就拉着便宜女兒四處炫耀,許多貴公子不知道這位平陽公主已經被人定下了,都拼了老命的想在人家公主跟前表現。

    喬鈺也樂得欣賞小帥哥。

    直到看見君澤急忙忙的找來,喬鈺在心裏無比責怪親爹,定個屁親,君澤這棵樹擋了她進森林的路。

    便宜父親被一羣人圍着,喬鈺穿過人羣走向君澤,她都能聽見身後一地的心碎聲。

    這地不能待,有罪。

    “你去哪兒了?”

    “跟你兄長聊了一會,現在到你陪我了。”

    喬鈺哦了一聲,感覺這裏不是她能待的地方,因爲大多都是各貴府夫人給自家兒子或者女兒相中意之人的場合。

    君澤和喬鈺準備離開,被晃着個腦袋走路的顧琛攔下。

    這貨怕不是喝多了吧?

    “西周的太子爺拐了我們東晉的公主去哪?宴席還沒開始呢,就想去私會。”

    “什麼叫私會?顧公子怕是不知道東晉的公主是本殿下的未婚妻吧。”

    “這不還沒婚嘛。”

    就是因爲知道,顧琛對喬鈺有心思,但知道現在不可能了,不甘心,而他又是個小紈絝,也不怕得罪人現在仗着三分醉,就想來噁心噁心君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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