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292章 第 292 章
    克里斯蒂娜沒有錯,拼事業當然更重要。

    朵麗兒呢?也不能單憑他的一面之詞就給朵麗兒下結論,再說,她壓根不關心他的前女友好嗎。

    她關心的是前女友們、約會過的女明星們,沒人說他不好,大部分人都沒有接受採訪,沒有對媒體說他們之間的隱私,很可能跟肯尼思家的公關有關。極少幾個接受採訪的前女友或女伴也都是誇他紳士、溫柔、尊重女性。

    媒體對女明星們也並不怎麼友好,該諷刺的時候一點不手軟,覺得誰都配不上王子。女明星嘛,都是萬人迷,追求者也很多,特別是這個女明星要是成了王子的女朋友,會變得非常受歡迎,男人們都想跟王子別別苗頭,女明星也很自得追求者衆多,這也是他跟前女友們總是爭吵的原因之一,他討厭她們以此來向他炫耀。

    他說起來的時候頗爲不忿,但也很小心,時刻注意她的表情,唯恐她不高興。張文雅倒是覺得非常有意思,還一直追問呢。

    坦誠是雙方的,他不能單方面要求她要坦誠,他自個兒當然要先坦誠交待。這樣他說完了,該她說了。

    小肯尼思唯一不滿的地方就是她說泰勒的事情說的特別簡單,像他之前猜測的那樣,她對泰勒沒有愛情,當然也不是一點都不喜歡,喜歡,但沒有到愛情的地步。她把泰勒當牀伴,泰勒卻不滿足只能偶爾見她。但爲什麼是現在?

    張文雅沒看出來,他看出來了,很大概率是因爲他們訂婚了。有點像當時她和查理訂婚了,他慌張得要命。

    唉!

    現在回憶起來,仍然是滿心的酸澀和痛苦,但正因爲當時的酸澀和痛苦,現在的愛情才如此甜蜜。

    他必須警惕敵人,一定要及時扼殺對方的企圖。

    中午倆人也沒下樓,他做了簡單的一餐,倆人在一起就是很快樂。沒有爭吵,反而感情更好了一點,感覺……更親近了。他想着這是泰勒絕對沒有想到的,泰勒今天來做什麼了?肯定是藉口見她,實際是來刺激他的。

    男人對女人是什麼心思,他可是明白得很,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會想盡快把她劃歸私有,會不遺餘力打擊情敵,力求儘快消滅情敵。他已經失算過一次,不會再次失算,不會再允許自己失敗。

    他要是不明智的上了當,爲此跟阿妮婭吵架,那可就中了泰勒的計!他怎麼會那麼笨呢?!

    他其實並不在意她到底有多少前男友或是牀伴,他很自信,honey超喜歡他的身體的!他們在生命的大和諧這種事情上也超合拍的!

    阿妮婭不喜歡爭吵,她會覺得煩,她要是開始覺得他煩人了,就會跑路。唉!真的很不好,她太喜歡跑路,跑的還很熟練。她也真的很無情,從她果斷的從親生母親身邊逃跑就能看出來了,她等到成年,等到最合適的機會,離開了控制慾超強又變態的母親,這一點他是極爲敬佩她的。

    他想明白這一點後反覆思考她的行爲邏輯,想要弄明白她到底怎麼想的、以及她會怎麼做。她不留戀感情,那個上海男孩她也是說分手就分手,他原本以爲她對待初戀會更難忘一點。

    唉!他真的搞不懂她,他總擔心她現在說愛他不過是因爲他總是先說愛她,她不得不迴應。她想要很多很多愛,但“很多很多愛”到底是多少愛呢?愛怎麼可以有衡量數值呢?他全心愛着她還不夠嗎?

    下午他們下樓了,張文雅說要去華爾街公寓收拾東西,整理好了之後約搬家車搬去新買的六十三街聯排別墅,別墅前房主剛把傢俱和地毯搬走,現在是一棟空蕩蕩的住宅,找了除蟲公司來除蟲,主要是白蟻和蟑螂。

    樓下的狗仔隊和記者少了一點,但還是很多,紛紛問他倆泰勒來幹什麼了、說什麼了,你們有什麼想法。

    張文雅覺得這些記者水平真的很有限。

    娜塔莎開車過來,小肯尼思黑着臉打開車後座的車門,手扶着車門上方,讓她先上車,自己隨後上車,很快開走了。

    衣櫃很大,查理沒有在這邊住過,沒有他的衣服和物品。衣櫃裏全是當初他爲她買的衣物,大部分都還是全新的。

    張文雅在衣櫃裏扒拉,詫異爲什麼會有這麼多衣服。

    肯尼思過來看了一眼,“都過季了,拿去捐掉,你去買點當季的新衣服。”

    “多可惜呀,都沒穿過呢。”她很惋惜的說:“再說捐掉的話,合適嗎?這些衣服都太貴了。”美國普通羣衆的消費水平是幾十美元的層次,超過一百美元就算是很好的衣服了,而她的衣服都是幾百美元到幾千美元的價格,在九十年代妥妥高消費。

    捐獻的衣服通常是救濟所,這麼貴的衣服說實在的並不合適捐獻,應該拿去二手店出售。

    “我拿幾件常穿的,其他的衣物都讓瑪雅過來打包。”

    “常穿的?舊了,別留了。”他輕描淡寫的說:“你還有什麼要打包?這些書呢?”

    “噢,這些我挑一下,有的書我還沒看完呢。”

    她扔下衣物,過去挑書。

    他看了看衣櫃:哼,全都不要!我差這點買衣服錢嗎?

    關上衣櫃門。

    坐到牀邊,拉開牀頭櫃抽屜:沒有安全套。她的習慣是牀頭櫃抽屜裏放一堆零碎東西,包括安全套。

    “honey,”張文雅進來了,“別翻我的抽屜。”

    “不能翻嗎?”

    “不能,”她嚴肅的說,“我不喜歡。”

    他有點訕訕,關上抽屜。

    她走過來,打開抽屜,將抽屜裏的東西都倒在牀上,然後很麻利的將其中的一樣東西拿出來,其他的全都扔進垃圾袋。

    “這是什麼?”他好奇的問。

    這樣東西金光燦燦,四四方方,頂上是一條東方龍,沉甸甸的。

    “噢,是我家先祖的金印,爸爸上次來的時候帶來的。”張文雅隨口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家的先祖是皇帝,或者國王,我也不是太清楚。”

    他驚異,“這是你家的王印?”

    她一笑,覺得這個詞很有意思,“是王印。”

    “你家的先祖是你的幾代先祖?”

    呵,沒歷史的美國佬!無知無畏,問出這麼可笑的話!

    “一百年四代人的話,二十多代了。”

    給他算懵了,“有五百年,不,六百年了嗎?!”

    震驚!比美國的殖民時間還要長!

    而她居然就拿了一塊手帕隨便的包住了王印,扔進手提包裏。

    “是黃金的嗎?”小肯尼思同志還處在震驚中。

    “好像是的,應該不是純金,不然沒有這麼硬。怎麼了?你喜歡嗎?”她大方的拿出金印,“可以給你玩一會兒,別弄壞了。”

    不是!你怎麼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對待一個有六百年曆史的王印?!

    回到翠貝卡公寓,樓下的媒體記者差不多走光了,只有一些狗仔隊還在苦苦蹲點。

    真的不懂爲什麼這些人不會換個地方蹲蹲別人。

    娜塔莎將車停在門口,肯尼思先下了車,扶張文雅下車,兩個人繞到車後打開後備箱。她打包了一些書回來,還有一些零碎物品,裝在一隻紙箱裏。

    一個狗仔隊喊着,“阿妮婭,需要幫忙嗎?”

    嗯?這人誰呀?

    張文雅轉頭看過去:是上次的大衛·黑爾。

    她笑着擺擺手,“不用。”

    肯尼思則有點黑臉:是看不起我的體力嗎?

    張文雅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

    一個人的私有物可以看出他是什麼人,她拿了一些書,幾個文件夾,一臺筆記本電腦,還有保險箱裏的一卷現金。

    肯尼思恍惚想起移民局事件後她氣得把他們在馬撒葡萄園島的照片撒的一牀都是,還拿走了他放在保險箱裏的備用金。他不習慣帶現金出門,但總會在保險箱裏放一兩萬現金備用。

    現在,她又回到這間公寓。

    “這是你幾年前拿走的那些錢嗎?”

    “不是,那些錢我已經用掉了。”

    “用在哪裏?”

    “交學費。”

    “騙子。你用獎學金交的學費。”

    “生活費。”

    “哈佛也給了你生活費。”

    “總之用掉了。”這個人好煩。“我是不會還你錢的。”

    他笑着抱住她,“我不是想要你……不是想要那些錢。要不是你拿着錢打開保險箱,我早就忘了。”

    “這是我的備用金,如果現在世界末日,你只有幾個小時花掉這筆錢,接着就只能以物易物了。”她說的煞有介事,一本正經。

    將錢放進保險箱,關上。

    接着拿出一個文件夾,打開看看,遞給他,“這是你嗎?”

    什麼?他接過文件夾,打開:哎呀!他都要忘了這個了!是他哈佛大學女友給他拍的私密照,他幾乎沒穿什麼衣服。

    他差不多都要忘了這件事,儘管當時全美鋪天蓋地全民熱議他的這組照片。

    她怎麼會有這張報紙的?她在想什麼?

    他有點窘,“怎麼了?你是……想問我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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