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她看着王飛揚,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霸道”
“我就覺得你太稀奇古怪了,小腦袋瓜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飛揚說:“不過現在不要扯這些了,老闆娘”
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帶着炙熱的氣息。
女人聽出來了,輕輕嗯了一聲,語氣裏透着溫柔和妖媚。
“我想親你,一直親,一直親”
飛揚哥帶着幾分亢奮地說着,看着老闆娘隨便自己擺出這麼性感撩人的姿勢,他已經很是受不住了,低頭看,兩條因爲被他抓着而高高矗立的玉腿之間,那麼美妙的地方哪是一層薄薄的小布片可以遮擋住了。
甚至都緊緊黏在上邊,讓小桃子般的形狀凸顯出來。
更令人難以自禁的是,上邊已經微微潮溼,於是形狀更加美麗。
王飛揚一邊守着,一邊親着老闆娘那 柔潤無比,潔白如雪的小腿,緩緩往下。時而輕輕舔着,時而吮吸,盡情享受着女人那迷人至極的每一寸肌膚。
老闆娘有些不安,她輕輕扭動着,她喃喃地說:“不要這樣了,飛揚這樣不好我們這是我們這是在傢俬城裏,萬一被人看到就可就糟糕了,我們我們都會完蛋的,好了適可而止,以後我們再找機會”
“很安全的”
王飛揚立刻說:“我是偷偷進來的,店裏頭的人都以爲我走了,不會懷疑什麼的。老闆娘,我忍不住,我現在就想得到你,我真是憋得難受憋得像餓了七天七夜的狼我就是餓狼傳說裏頭的那頭狼,張學友的那首歌你聽過吧嗷嗷嗷”
老闆娘忍不住笑,她說:“你你輕聲點,真拿你沒辦法嗯”
忽然間,她有些激動地叫了一聲,趕緊捂住嘴巴。
因爲王飛揚已經把他的大嘴巴親在了她的膝彎那裏。
那裏也是比較敏感的地方,被這麼一親,老闆娘像是被輕微的電流刺激了一下。她有些難耐地看着不斷親着她,從腳趾頭親到了膝彎的那個男人,她也知道並且深深知道,此時此地並不是兩人徹底恩愛的地方,不過看着男人那烈焰中燒的樣子,她有些心疼;他這麼親着她,也迅速點燃了她;想到昨晚申月苓勾引她,她還有些不安,還是趕緊把自己給了這男人爲妙,免得他真憋不住了,被那臭女人得逞。
對還是讓他在自己身上好好發泄吧,不要把他熬得太慘。可憐的小男人,都二十四歲了,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不知道有多想。
就讓他佔有自己吧
就讓他在自己身上得到滿足吧
本來早就應該給他了。
這些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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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很想餵飽這個男人,同時也很想在他身上得到一場淋漓盡致的放縱。
所以就讓一切的顧忌見鬼去吧
女人這麼想着,但當男人順着她那雙上好白玉般的大腿親到她裙子裏頭,甚至把嘴巴貼在那個極度敏感的地方上時,她還是忍不住推開他腦袋。
她說:“不要親那裏了,那裏髒”
“不髒”男人嘶啞着聲音,倔強地說。
“髒”
女人說:“我我剛噓噓完呢,你個二貨”
“你不是擦乾淨了麼我看看,很乾淨,真的不髒,我我要親”
男人居然撥開小布片來檢查,下邊一涼的感覺讓女人幾乎也要癲狂了。想着男人現在肆無忌憚地看着她最隱祕的地方,她也是心潮澎湃。接着她就尖叫,趕緊擡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渾身都激烈地扭動起來。她的眼睛睜得老大,好像很痛苦,竟從眼眶裏滑出幾滴淚水。但是,那眼神裏透露出來的分明又是幸福、快樂、滿足。
她用雙腿緊緊夾住王飛揚的腦袋,除開那隻緊緊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另一隻手朝下緊緊抓住了他的頭髮,用力揪着,時而又往外推。但是,推開一些之後,又忍不住把它按回去。如此這般,女人已經快活得快死了一般,高高翹起的兩隻玉足都緊緊把腳趾頭扣住。
柔軟的腿肚子都繃緊了。
而最興奮的自然是男人
他第一次這麼親近女人,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親近女人, 他就像是跟女人親吻一樣,扭着頭,不斷親着那神祕無比的地方。
甚至,從裏頭吮吸到了更甘甜的汁液。
他真的像是一頭餓了七天七夜的狼,像是餓了十天十夜的老虎,像是飢餓難耐的猛獸,看到了獵物,看到了水草豐美的地方,毫不猶豫地一頭扎進去。
盡情地享受着世界上最甜蜜最美滿的地方。
扎進去一輩子都沉浸在裏頭了,都在裏頭享受無窮無盡的溫柔了。
終於,他的貪婪把女人推到了比珠穆朗瑪峯還要高的峯巔,讓她用力咬着下嘴脣,甚至嗚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她的兩隻手都狠狠抓住了男人的腦袋,身子帶着雙腿用力地往上聳着,幾乎要把她自個兒聳成一座拱橋。
她哭得簡直就像是孩子一樣。
不過這種哭聲是壓抑的, 細微的, 更動人。
男人從這個地球上最好的溫柔鄉里擡起了頭,有些茫然地看着女人的表情和姿勢。他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他對女人的特殊熱吻,會讓她產生那麼激烈的反應。但片刻之後,他就明白過來了,不由得興沖沖地咧嘴一笑。
雖然頭皮被抓得直髮疼,也還有幾分被女人的腿腿夾得窒息的感覺,但他還是興奮地趴在了她的身上,衝着她溫柔地笑。用手,輕輕撫摸她那激情之後似乎有些虛脫的臉蛋。女人也對着他盡情釋放最嫵媚的笑容,還擡起手擦擦他的嘴巴。
她輕聲問:“好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