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狐媚氣息十足地問:“上邊的好喫還是下邊的好喫”
“都好喫”
“不行的,一定要選一個”
王飛揚想了想說:“不,不能選一個,兩個都要,一起要上下一起喫”
女人噗嗤一聲笑了:“怎麼可能上下一起喫,你腦洞大”
“怎麼不可能”
王飛揚一本正經:“上邊親着,下邊坐着,所以上下一起喫。”
老闆娘笑得更厲害了,她說:“不對,其實說起來,你上下都吃不了。上邊的, 最多隻能喫一半,因爲我也會喫你啊下邊的吧,就純粹是我喫你的了,你想想,不是麼”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臉好紅,但語氣又是那麼嬌媚動人。
充滿了春情盪漾的感覺。
王飛揚這麼一想, 還真是。
上邊哥只能喫一半,下邊全被女人吃了。
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他還是倔強地說:“但我還是想要,哪怕都被你喫哪怕被你喫得渣都不剩,也想要老闆娘,我們來吧”
老闆娘喫喫地笑:“來什麼”
接着她就一聲尖叫。
因爲王飛揚的雙手往下做出一個稍微激烈的動作。
接着他的左手就揚起一條溼漉漉的黑色小布片,在女人面前得意地晃動着。
女人羞紅了臉,啐了一聲,趕緊抓過那小玩意兒,丟到一邊。
接着王飛揚就更加激烈起來,他把女人的裙子也扯了下來,又去扯她上邊的衣服。
女人象徵性地反抗着,胸前都搖晃得地動山搖了。
“好了,還是不要了飛揚,不要鬧了,不要把我脫光了,你想幹嘛呀別這樣,這是在店裏頭,唉你真是要命呢”
雖然女人這麼說着,雖然她在王飛揚的大嘴巴攻勢下釋放了一次,頭腦有所清醒,覺得還是不該這樣,太危險了但不管如何,都無法徹底拒絕男人的要求,所以這些反抗和哀求都是象徵性的。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一條黑色的罩罩。
黑色罩罩和鼓凸凸的雪白最般配。
王飛揚把手伸到女人的背後,笨拙地解着,好半晌都沒弄脫。最後還是覺得不該這樣的女人,看着他的急切,心軟得一塌糊塗,嘆口氣就把雙手反在背後,幫他解開了。
於是男人雙眼直髮光,又變成了餓了七天七夜的惡狼。
女人被喫得嬌喘吁吁,都快要翻起白眼了。
男人一邊喫着,一邊掰開女人的雙腿,就開始發起攻擊。
女人忽然笑了:“你個二貨,褲子都沒脫你就你還想把你的褲子也弄進去了”說着,帶着幾分寵愛地在男人的腦袋上輕輕敲了兩下。
王飛揚尷尬地笑了笑,趕緊解開皮帶。
女人似乎認命了,還幫着他脫。
看到他那超級兇器的一剎那,女人都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她喃喃說:“我去,好像更大了,我我有點害怕”
王飛揚說:“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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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飛揚尷尬地說:“不會的啦,不信你就試試。”
說着他就擺好了攻勢了,女人微微搖頭,無奈地把雙腿打得更開。
她還憂心忡忡地說:“你真小心點,我怕疼沒試過你這麼大的,象鼻子”
王飛揚笑得口水噴出去:“老闆娘你真會開玩笑。”
女人輕輕抱住他的脖頸, 附在他耳邊說:“行了,來吧輕點”
語氣裏帶着慷慨就義的範兒。
王飛揚激動起來,就要佔有女人了,就要徹底品嚐到女神的滋味了, 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貢獻出去了,他興奮得難以自制。
就要黃龍直搗,忽然間,一陣音樂聲響了起來。
是從外邊的辦公室傳過來的。
女人頓時把王飛揚推開了,她說:“我的電話”
王飛揚一傻眼,接着就咬牙切齒。
該死的
又是電話
這也太欺負人了
每次關鍵的時候,就來電話,是不是有個惡魔一直在一邊盯着
就是不能讓他瀉火
再這麼搞下去,他會陽痿的。
不管了
王飛揚一翻身又把女人按住,他說:“不要管電話了。”
“不行的,是我老公。這是他來電的特定鈴聲。別人還算了,他的話,我沒辦法不接。不然的話,又要捱罵。上次我搬出老領導壓制他之後,他就經常找茬報復我。”
老闆娘說得有些哀怨,趕緊從牀上爬起來,赤條條地就走出去。
王飛揚坐在牀頭上,低頭看看仍舊張牙舞爪的小兄弟,幾乎想哭。
老子的處男之身又破不了了
接着老闆娘就拿着手機,一邊講電話一邊進來了,還朝王飛揚比了個禁聲的手勢。這個電話講得並不長,好像杜豪要叫妻子中午出去喫飯,陪幾個人物。而這幾個人物,能夠爲傢俬城帶來比較大的單子。
掛了電話之後,老闆娘看了看時間,嘀咕說:“哎呀現在都十一點十五分了,十二點就要到,路還比較遠。飛揚,真對不起,我那個我也想不到這麼巧”
說着,她充滿愧疚地看了看王飛揚,接着就扭身打開旁邊的衣櫃,從裏頭拿出一條小內內,就要穿上。忽然間,她驚呼一聲,整個嬌柔雪白的身子被王飛揚抱住了,還被他一扭,就倒在牀上。
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就被男人壓住了。
她驚慌地喊了起來:“餵你幹嘛不要了,這次真的不行了下次飛揚,我下次肯定給你,不管遇到什麼事,好不好你別急不要了餵你個混蛋都說不要了,不要這麼不懂事行不行我真得走了哎呀”
她疼得渾身都抽搐起來,臉上透出痛苦之色。
她用力地推王飛揚。
“你這個大壞蛋,我真的會不高興的,放開我啊你放開我哎呀,放開我不要鬧了,我真生氣了啦王飛揚你太過分了”
王飛揚惡狠狠地說:“我不管了,反正我這次一定要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