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眼睛偷偷睜開條縫隙,白萌萌側頭看着自己父親和傅誠。
“我想阿曉,是不會在家裏放着這東西作爲日常用藥。”傅誠將手裏一大把瓶裝針劑放到牀頭櫃。那些針劑熟悉的形狀,讓白萌萌知道。
她那些藥物是被人發現了。
還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做大動作的白萌萌。只好眼睜睜地看着白如松用手拿起其中一瓶針劑。針劑上面空空如也,所有針劑都別人撕去了標籤。
“裏面裝着什麼”白如松嚴肅地對傅誠反問道。
傅誠的話意思很清楚,這不是傅曉的就只可能是白萌萌的。
沒有絲毫猶豫,傅誠告訴了白如松檢查結果。“我讓人檢查過了,全都是阿片類的強力止疼劑。”
“傅誠,你想要告訴我什麼”白如松啪聲將針劑拍回桌面上,他對傅誠大聲問道,“你是想告訴我,我的萌萌在吸毒。”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傅誠並不認爲白萌萌會吸毒。但白萌萌擁有一大堆止痛劑這也是事實。他必須搞清楚,白萌萌的藥和這次襲擊到底有沒有關係。
“如松,我只是想問問你。你知道萌萌一直在注射麻醉劑嗎”
回想起白萌萌的毒理報告,那報告可是精彩的不行。裏面簡直是可以編成教科書的毒素大匯合。這也讓傅誠不禁想到,白萌萌上次送院爲何堅決不做全套檢查的。
畢竟,這麼一檢查下來。她可是要好好解釋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一直”白如松也知道,白萌萌被強制做了檢查。所以傅誠肯定是確定白萌萌身體裏面有什麼。可他卻無法回想起,白萌萌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藥物衰弱程度上看,應該是有些日子了。”傅誠將剛剛醫生對他說的話,重新說了遍,“按醫生們推算的話,應該是她回國後不久就開始了。”
回國不久,也就是說自己一直沒注意到白萌萌出問題了嘛。
這讓白如松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回頭看了眼,站在他身後沉默不語的妻子白薇薇。
“所以說,你也不知道這事。”從白如松的表情,傅誠就能知道他根本不知道白萌萌有這麼多止疼藥。
和所有的父母一樣,在出事的時候。他們會下意識地保護自己的孩子。“傅誠,你該走了。”白如松很直接地下了逐客令。
“如松,難道你一定都不懷疑嗎”傅誠一把抓住白如松的手臂。
房間忽然變得沉默起來。
偷聽的白萌萌趕緊控制好自己的呼吸。她有種感覺,傅誠對自己開始產生懷疑了。至於,他是自己發現的。還是傅曉告訴他的,這還有待考究。
就這麼沉默了一段時間,傅誠才又開口繼續說道:“我是說,這麼大量的止疼藥。萌萌,不可能通過正常途徑獲得的。”
“我比較想要知道,我的萌萌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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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松”傅誠還是想白如松配合自己。
忽然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薇薇終於爆發了。對着傅誠,白薇薇就是聲怒吼:“傅誠,別忘了。我們的萌萌,是因爲誰纔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一句話直接讓傅誠變得啞口無言。幾乎是亂慌而逃那般,傅誠跑出了白萌萌的病房。
在傅曉推開病房門的那一瞬間。白萌萌看見滿臉擔心的傅曉無聲的守在門外。
難道說暴露自己的,真的是傅曉嗎
不知道爲何,白萌萌忽然感覺有些失望。她都不明白自己,爲何會這樣。重新閉上眼睛,白萌萌自我安慰般在心裏默默說道:有什麼事都等到休息好再說吧。
就這麼白萌萌昏昏沉沉的又睡上好幾天,她才總算是恢復過來。
一睜開眼睛,白萌萌看到的是自己父母帶着擔憂的疲憊臉龐。啊,真想什麼都不管一直就這麼逃避着。可是凝視着白如鬆一下似乎蒼老了很多的臉。眼淚從白萌萌的眼睛裏面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看見白萌萌在無聲哭泣,白薇薇伸手把白萌萌抱進自己的懷裏。她溫柔的安慰着,“萌萌,沒事了。你爸和我都在。”
像個小孩那般,白萌萌放聲大哭。在經歷了這些天的磨難後,她只想放縱自己享受家庭的溫暖。
直到哭得眼睛都發疼,白萌萌才稍微止住自己的哭泣。“爸,是他們。”白萌萌一下就抓住自己父親的手臂,“我不會認錯的。”
白萌萌相信,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傅曉他們肯定給白如松看過那瓶毒素,白如松也肯定會去調查的。
拍了拍,白萌萌抓住自己衣袖的手。白如松充滿安慰地說道:“我知道。沒事的,我不會讓他們再傷害到你的。”
“爸我”話纔剛開了個頭,便啞然而止了。
有那麼一瞬間,白萌萌想要將一切全都告訴自己的父母。可最後那刻,她還是停下來了。她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可她手下很多人都犯了不止一條法律。
現在還不是時候,那怕是爲了他們。她都要繼續保護這個真相然後維持下去。
那個機槍手暴露的信息,再次出現在白萌萌的腦海裏。
是我認識並且熟悉的人嗎
白萌萌默默地開始排查那些有這能力的人。可最先冒出來的名字,確讓白萌萌忽然想要苦笑。能輕鬆和自己勢均力敵,還不被自己發現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沈朗。
那個神祕人會是沈朗嗎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沈朗自己在自編自導自演嗎
白萌萌不相信。不是她對沈朗有信心到,他不會推翻自己。而是她知道沈朗不會。在某種程度上,她和沈朗是一體的。她就是沈朗,沈朗也是她。
沈朗要是想要她掌握的東西,他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推翻自己。可不管那個人是誰,白如松他們絕對會成爲威脅自己的首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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