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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人稱敘事,摻雜第一神稱。

    原創角色登場,身份是外神「衰敗君王」。

    祂是一位假老鄉,真外神,切記,是外神,不要把祂當做舊日遺民,也不要把祂當做人類。

    ?祂和羅塞爾有神話生物之間的齷齪交易。

    羅塞爾的形象會偏向皇帝、執政官,而非黃濤。

    ?對原作部分劇情會有較大改動,但是爲了不劇透這裏不做舉例,無法接受請右上角,不要爭吵。

    劇情流,沙雕向,非爽文,HE。(大概?)

    如果都能接受的話,那麼——

    ——————————正文——————————

    0

    我承認我扮演人類的技術並不精妙,但我順利地混進了原初的屏障,而祂們只能在外面幹看着。

    1

    在落到地面上之前,我進行着本應永無止境的星海漂流。如同每一位舊日支配者那樣爭奪源質、順應聚合的特性,在狹路相逢後竭盡全力撕碎彼此侵吞對方,或勢均力敵地打一架後傷痕累累地退走,同時警惕着其他同類垂涎三尺的眼神。這只是正常外神的存在方式,不能適應的早就淪爲他神的腹中餐、星球之間漂泊的遺骸。戰爭和廝殺是外層空間永不停歇的戲碼,也是舊日支配者們僅有的樂趣。

    宇宙是混亂而永恆的,一切有不應有的情緒的外神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被淘汰,即便是最信奉弱肉強食的生物也要在這深黑的世界前感到恐懼。直到某一天,直到那一天,我依靠聚合的本性和諸位同類來到一顆藍色的星球,宇宙的某處發生了驚天動地的破滅,餘波撕裂了、奪走了我的源質。當我風塵僕僕地趕到事發現場,發現屏障之後兩位混亂的支柱正在互毆。和我們混戰的當事人之一叫做福生玄黃天尊,彼時bug與愚弄齊飛,污染共囈語一色,超新星爆炸的光將這個星系裏熄滅許久的太陽都照亮了一瞬。

    然後,我失去了被硬生生撕掉了一半的源質,一瞬間的光亮過後,可惡的福生玄黃天尊死了。祂來的快死的也快,唯獨死在了屏障裏面,帶着從我們身上撕下來的途徑和源質,一起墜落在了西邊的大陸。

    ……被我小心保護的花海(源質),裂開了。

    得益於我的權柄對“隕落”的靈敏感應,我在恰當的時機後退,因此保護住了自己剩下的一半源質,也保住了我岌岌可危的舊日位格和生命。而後因損失慘重而瘋癲的同類們圍繞在那屏障後面,日夜不息地咒罵着、詛咒着,盡情抒發自己的憎恨,比自相殘殺還有興致,像是找到了新的娛樂方式。

    2

    除卻被打碎的肢體和差點被打吐的唯一性,我也不算全無收穫。於祂的神國和源質裏,我被斬斷的無數隻手裏有一隻成功地抓取了東西回來。那是些來自已經不存在的文明的晦澀語言和知識,和一個散發着光芒的繭,裏面包裹着一個碳基生物的靈魂。我喫掉了它們,並把這些如微塵般渺小的東西丟進了一萬年也不見得能看一次的思維的角落。

    而後我加入了觀看屏障裏的生物的行列,看它們自行發展、休養生息、自相殘殺卻始終不曾誕生真正的文明。許久之後,太陽昇了起來,愚昧和殘忍在光芒下如冰雪消融,最初的法典和禮儀從舊日重現在這片大地。看着這輪虛假又真實而且在場的外神誰都打不過的太陽,我陷入了短暫深邃的思考。

    奪回源質需要進入地球。

    打不破屏障。

    而且進入地球必然被發現。

    被發現就要面對這輪太陽。

    我會死。(確信)

    這可不行,我想。而時間對宇宙和宇宙裏遊蕩的生物來說是沒有意義的,於是又過去許久許久。

    看啊,看啊。衆神嬉笑着,歡呼着,慶祝那位上帝的落幕,我不明白這對被攔在屏障外面的祂們來說有什麼好慶祝的。但是,沒錯,太陽墜落了,落進了塵土裏,這是我最喜歡的戲碼,我還看到風浪變得盛大,熾烈蒼白的光源升到了天上,高聳入雲的白塔拔地而起。太陽失去的被新的神佔領,沒什麼變化。

    太陽確實墜落了,可支柱沒那麼容易死去。

    就如同王朝更替,日落月出,在墜落後再度回到天上乃是獨屬於太陽的殊榮。不可否認,在這一刻,我確實動了趁虛而入的念頭,可那場宴會催生出的三位新神也不是擺設,謹慎佔據上風,我沒有行動。

    最終,我想到了主意,我在思維的汪洋大海里翻翻找找,重新拼湊出那個被我徹底消化的靈魂包含的信息,然後將之構築成只屬於我自己的道具,灌注以記憶,留下我的意志和烙印,但不給予它靈魂。經過無數次失敗,我成功地趁着屏障變弱的間隙將它塞了進去。而後我帶着一絲戲謔的心情看着這個裝置按照我設定好的路線前進,作爲人類出生、成長、在那個年代憑藉本能艱難求生,而後在某一天,如我所設計的那般地遭遇了我的相鄰途徑——「惡魔」。

    時機到了,我敏銳地感受到了關鍵節點。我以最爲迅速的動作啓動了裝置內的烙印,讓本體進入意識模糊的淺眠,讓我的意志在這個過於脆弱渺小的身體裏甦醒,封印好我帶下來的單途徑序列0力量,然後操作着這個人類的身體喫掉了那個惡魔。

    裝置……不,現在應該稱呼它爲“我”了。

    我披上了那個被我喫掉的人類的皮,使用了他的名字,佔據了他的身份和麪容。以舊日的瘋狂填滿思維,以惡魔的力量充斥肉體。我就此成爲了深淵途徑序列3的“囈語者”。——而我運氣很好,直到此時,這個星球上已有的神靈們都沒有發現我。

    這是個好的時代,這是一個紀元的末尾。四位皇帝先後墜落,死亡的氣息吹拂大地。而衆神忙於自相殘殺,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已經悄悄降臨。想着那些還敢堂而皇之出現在大地上的惡魔們,滿足和諷刺般的喜悅充滿我的情緒感官,我已飢餓無比。

    3

    我在吞食惡魔的同時順手建立了教派,名字很簡單,就叫“惡魔教派”。信徒不重要,錨更不重要,建立它不過是因爲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在衆神的心目中樹立起“我是一個惡魔途徑的人”的認知,雖說沒神注意到我,但萬一哪天突然發現了呢?於是我放任我的教派打着我的名號無所顧忌地製造一場又一場慘案。畢竟此時就連神靈和天使都會在大地上肆虐,跟祂們比起來,我甚至不算什麼。

    狂亂又血腥的幾十年後,屏障肉眼可見地越發脆弱,於是衆神前往星界,並且在臨走前對恣意妄爲的邪教和邪神們進行了一番清洗。

    我也不出意外地獲得了邪神的待遇,教派和信徒被一掃而空,我也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但並不值得在意,我早已在法布提逃回深淵之前把祂打了一頓,奪走了祂的序列一和序列二特性,可惜沒能留下唯一性。在最後幾年的混亂裏,我無比順利地完成了儀式,服食了特性,穩穩當當地晉升爲惡魔途徑的序列二「鮮血大公」。而後,文明被重建,律法被完善,世界煥然一新,彷彿瘋狂和混亂都不曾存在過。我也在此時伴隨着人類的腳步,來到了新的紀元。

    4

    那麼,按照我所理解的人類的習慣,初次見面時應當主動留下名片或自我介紹。

    我是舊日支配者,我是遨遊星海的神靈。

    我鍾愛一切將死未死、苟延殘喘的生命。生和死都是虛幻,生命毫無意義,不過是一場由生到死的旅途,唯有在活着的過程中創造的東西纔有價值。我憎惡滅亡,如我厭惡新生,我只喜愛注視生靈竭盡全力,卻又無可迴避地向死亡和絕地墜落的過程。

    我來地球正是爲了踐行這一切,這片飽經戰火的殘破大地正處在衰敗之中,我輕而易舉地就通過權柄攝取了必要的知識。途徑,原初,舊日,支柱,我遵從聚合的本能,我熱愛衰亡卻憎恨徹底的毀滅。因此,我要喫掉他們、喫掉祂們,吞食我的相鄰途徑,奪取源質,然後成爲支柱——讓這片宇宙陷入永恆的、無休止的衰落,直到時間變得模糊,直到空間也變得破碎,萬物掙扎求生,在沒有希望也不會絕望的世界裏存活,永遠也無法到達徹底毀滅和重啓的奇點。

    我是凋零的主宰,衰敗的君王,所有生命的最終旅途,即便是死亡也無法觸及我的所在。

    我是深淵的天使,“是來自那已經不復存在的舊日時代的遺民”——我是“愛德華·沃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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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後,我看着欣欣向榮的地球,看着和上帝打成一片的自己,開始反思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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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在參與,放飛自我,隨緣更新,爲什麼還不能改頭像和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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