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聯姻後成了楚少的心尖寵 >第416章 “你現在覺得你有勇氣面對了嗎?”
    慕晚棠去探望周珩,楚北衍直接回的公司。

    周珩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已然能夠下牀活動一二,他氣色大好,見到慕晚棠格外的高興。

    他問,“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工作?再待在家裏,要養出毛病了啊!”

    慕晚棠好笑地說:“多少人想要躺着把錢賺了,你還不樂意?”

    周珩失笑,“工作的時候想躺平,可真的躺平了又覺得還是工作好!”

    慕晚棠嘖了聲,“真是貪心,什麼都想要。”

    周珩即便沒出門,也能從網上看到有關江家的事,再者葉薇和林瑾夏也會聊上幾句。

    見到慕晚棠,周珩免不得要提一提,“他突然死了,我還挺難以置信的,還以爲是誰在開玩笑呢!”

    江奕同他是單獨見過面的,想拿錢收買他,讓他辦事,再者他還居心叵測地簽了許意,周珩不喜歡他,但依舊會覺得唏噓不已。

    慕晚棠不久前才參加完葬禮,已然接受了江奕死的事實,“心早就腐朽,死對他來說是種解脫。”

    周珩猶豫着說:“你有沒有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只是以一種欠揍的方式來撩撥你,目的就是爲了讓你印象深刻,能夠記得他?”

    慕晚棠想到江奕遺言中最後的那幾句話,“很顯然,他做得很成功,的確是讓人印象深刻。”

    往後的日子裏,但凡是聽見一個江字,都能想到他的名字,以及他欠揍的表情和話語。

    周珩靜靜看了慕晚棠一會兒,才慢慢出聲,“其實仔細想想,他簽下許意,也不是爲了對付你,是爲了將許意掌控在手中,更好的控制他吧?”

    慕晚棠不置可否,“現在深究這些沒什麼意義。”

    周珩見她表情平靜,笑了笑,“確實沒意義,那就不說了!”

    慕晚棠低着頭,喝下兩口橙汁,有些人做事向來不走尋常路,就算是要幫誰,也不露痕跡。

    沒多久,楚北衍的電話打來,通知她顧南潯和江瀾溪出車禍送進了醫院。

    慕晚棠匆匆同周珩說了一聲,便趕往醫院,找到楚北衍,“怎麼回事?意外,還是有預謀的?”

    楚北衍回,“極有可能不是意外,而是預謀殺人!”

    慕晚棠緊盯着他,“江瀾溪嗎?”

    楚北衍點頭,“對,江宗華的案子還沒有定性,江奕和周芳華都死了,現在就剩下江瀾溪一人,而她也是案件的牽連者。”

    慕晚棠心驚肉跳,“那些人怕江瀾溪往外亂說話,要封她的口嗎?”

    楚北衍不否認,先前他們有過猜測,是以今天葬禮結束後,讓顧南潯送江瀾溪回家。

    只是沒想到對方大白天的半路上動手,來得猝不及防。

    蔣昊急急忙忙地趕來,一道前來的還有收到消息的趙奕深。

    兩人簡單地瞭解了一下情況,蔣昊說:“貨車司機已經被控制起來,初步檢測他是酒駕。”

    趙奕深沉聲說:“晚上喝酒開車還說得過去,大白天地就喝酒開車,騙誰呢!”

    蔣昊看着楚北衍,“在查他的人際關係,看看有沒有人聯繫他。”

    幾人心知肚明,這個節骨眼上,誰會買兇殺人。

    楚北衍有電話進來,他拿着手機走遠一點接電話。

    慕晚棠看看蔣昊,又看看趙奕深,沒有說話。

    手術時間不長,主刀的醫生一個是楚清河,一個是他科室的師兄,兩場手術都很順利。

    楚清河和他師兄簡單交代了一些手術情況,江瀾溪的情況比顧南潯要重一些,手臂和腿部都有不同程度骨折,同時撞到了腦袋,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腦震盪。

    蔣昊說貨車只衝副駕駛撞上去的,目標就是對準了江瀾溪,是以江瀾溪的傷比顧南潯的重也可以解釋。

    慕晚棠留在醫院沒有離開,等着江瀾溪醒過來。

    楚北衍同蔣昊趙奕深說了會兒話,才從外面進了病房,“阿昊有工作要做,奕深在南潯病房。”

    慕晚棠輕輕點頭,“知道了!”

    楚北衍沒再說話,慕晚棠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手指輕輕地捏着,視線落在江瀾溪的沒有血色的臉上。

    顧南潯比江瀾溪早醒,趙奕深過來通知他們,慕晚棠和楚北衍便到了隔壁。

    顧南潯清楚記得車禍是怎麼發生的,“那輛貨車開得很快,闖紅燈撞上來的,目標明確,不是意外。”

    趙奕深點頭,“我們也猜測不是意外,阿昊和千燈在查。”

    顧南潯看向楚北衍,“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對的,他們真的想要斬草除根。”

    楚北衍沉默幾秒,才說:“江宗華的案子怎麼定性,看來是很重要,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總得利用起來,拔出蘿蔔帶出泥,不能便宜了他。”

    慕晚棠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靜靜聽了一會兒便離開,回到江瀾溪的房間,她已經睜開眼睛,盯着天花板發呆。

    她快步走近,略帶欣喜的語氣,“終於醒了啊!我還擔心你醒不過來呢!”

    江瀾溪慢慢地轉動脖子,看向慕晚棠,愣了一瞬才認出她似的,“我死不了!”

    慕晚棠幫她調高牀頭,在牀邊坐下,含笑看她,“你就是九尾狐,命大着呢!”

    江瀾溪問,“顧南潯他怎麼樣?”

    慕晚棠道:“他沒事兒,比你傷輕得多,你顧好你自己吧!”

    江瀾溪稍稍鬆口氣,“是我連累了他吧!”

    慕晚棠問,“怎麼這樣說?”

    江瀾溪扯脣笑了笑,“我知道這不是一場意外,有人想殺我。”

    慕晚棠反駁,“殺你幹什麼,你的命又不值錢。”

    江瀾溪盯住慕晚棠,“我是他們受賄的證人,我可以指證他們,送他們去坐牢。”

    她之前透露的幾個人,進去了兩個,但還有其他的人,沒有受到影響,但不表示他們會安心。

    慕晚棠抓住她的手,沉聲道:“江瀾溪,忘了那些事,不需要你出面證明什麼,他們作惡,會有別的途徑去揭穿去懲罰他們。”

    江瀾溪輕嘆,“以前我總是很害怕這些醜事被揭穿,被人指指點點,更害怕自己喜歡的人覺得噁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勇於面對已經發生的事,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慕晚棠不否認,“你現在覺得你有勇氣面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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