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儒仙 >第418章:能拿多少氣運?
    日子一天天過去,

    期間書院趙賢公也找到了李長安,詢問功德金光之事。

    但李長安只是說有了一些變化,但文道並沒有恢復,反而武道精進喜人。

    趙賢公出言安慰了幾句,說等南方賑災徹底結束,朝廷就會在柱石殿立下功德碑。

    功德碑能聚攏極大的氣運,文道還有希望。

    不只是趙賢公,幾乎所有知道功德金光存在的人,心裏都在想一個問題。

    李長安的文道,到底恢復了沒有。

    恢復文道與否的李長安,完全不一樣。

    若沒有恢復文道,李長安再如何逆天,也絕不會對四院一監乃至朝堂局勢,造成實質的影響。

    沒有文道,就註定無法爲白鹿書院坐鎮文脈;

    沒有文道,官位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畢竟在人類疆域,氣運對文氣有直接的加持。

    但武道修行,更多的還是專注於內,無論是真氣還是體魄,都需要仔細打磨。

    說白了,沒有文道的李長安,對絕大部分人沒有威脅。

    可一旦李長安恢復了文道。

    那就將意味着一頭幼鯨,即將進入官場。

    而且這頭幼鯨,還擁有舉世無雙的詩才,狠辣成熟的治世之才,以及白鹿書院的全力扶持。

    這頭幼鯨,將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成長,最終將會成爲朝堂內舉足輕重的大人物,而且還是擁有可怕實力的那一種。

    光有地位沒有實力,這個位置坐不穩。

    而一旦地位加上實力,將再無人可撼動。

    所以李長安是否恢復了文道,成爲了衆多人關注的焦點。

    “我問了南巡鎮撫司裏的同僚,好像沒聽到李長安恢復文道的消息。”

    “真的嗎?那可是功德金光,有功德金光都沒辦法恢復嗎?”

    “這是不是可以說明,李長安的文道徹底廢了,再也沒有恢復的機會?”

    “恐怕十有八九了,那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功德金光,連這個都沒用,還有什麼辦法能有用?”

    絕大部分人打聽到消息後,都覺得李長安恢復無望。

    但依然還有一些人,心裏總是有些不安,

    “那可說不好……當年所有人都說他死了,可最後還不是從墳墓裏爬出來了?”

    “連文籙自爆,文宮自毀,都還能活下去,這種人必定天生就有大氣運,就算哪一天突然恢復了文道,我也不覺得奇怪。”

    “是啊,南方賑災很快就要結束了,到時候功德碑一出來,興許會讓他恢復也說不定。”

    “距離賑災結束,也沒有幾天了,等等看就知道了……”

    功德碑,無疑又是牽動人心的大事。

    隨着時間的推移,功德金光的事情,正在逐漸淡化。

    不過南巡鎮撫司內部的氣氛,卻是越來越高漲。

    勝利就在眼前。

    這種心時刻都在亢奮跳動,以及大功即將告成的那種迫不及待,“折磨”着南巡鎮撫司的所有官員和差役。

    如果說功德金光是意外之喜。

    那麼功德碑,就是衆人等待已久的正餐。

    如今南方已定,就差最後烏山郡和新竹郡的劃分田地。

    所以之前一直卡着不放的官員,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大方地劃分出一大片土地,分給百姓。

    畢竟地又不是自己的,給那些官宦商賈,興許能得到些好處,但要是被發現,自己的小命就算能保住,估計家也要被抄了。

    給吧,給吧。

    早一點結束南方賑災,就能早一點拿到氣運。

    回去之後平步青雲,不比在南方喫苦受累來得強?

    越到最後,賑災的效率就越高。

    除了每日的任務之外,衆人也都在議論,自己可能會獲得多少氣運。

    功德碑上會按照職務刻下名姓,至於該獲得多少氣運,全憑真正做了多少事,由國運直接影響,不受人力掌控。

    用一句俗語來說,“人在做天在看。”

    該拿多少就拿多少。

    誰也沒辦法假公濟私。

    “你我做的事情都差不多,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差別吧?”有司務在小聲議論道,

    “十三位鎮撫使佔大頭,剩下來就是參議,再接下來就是主事司務,以及隨行差役。”

    “職務不同,差距估計會不小,但相同職務之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差距。”

    不少人也都在點頭附和。

    任誰,也只願意是自己多拿,如果無法保證,那就大傢伙一塊平分,纔是最公平。

    “恐怕沒這麼簡單。”這時有主事開口了,

    “李長安那一部恐怕會比我們多一些。”

    他小聲而又急促地說道,

    “他們那一部在賑災期間,因爲李長安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但恰恰收攏了相當一部分人心。”

    “那些人肯定也跟着水漲船高,拿到的氣運必然會比我們高。”

    此話一出,之前還覺得會平分的人,都愣住了。

    雖然有心反駁,但卻發現這番話說的頗有道理。

    “之前我說李長安只是過來做做樣子,結果剛來南方,就斬了同知。”

    “後來聽說他把麾下司務和主事的職務,都拿出去送人,還以爲那些人就是過來蹭氣運的。”

    “結果萬萬沒想到,李長安做成了那麼多事,世事難料啊……”

    有主事不無感慨地搖頭道。

    這些人都聚在一個院子裏,邊喫晚飯邊在閒聊,談到這裏,一個人輕聲問道,

    “你們覺得李長安能佔多少氣運?”

    飯桌上頓時安靜了一下。

    一人有些不太確定地開口,“他只是參議,就算做了再多事,難道還能比鎮撫使多?”

    “我估計在參議裏能排到前幾位,甚至首位,但也僅此而已了。”

    旁邊有人也在猜測,“我感覺也差不多。”

    “雖然李長安在南方民望極高,但終究還是第十三位鎮撫使手下的一個參議。”

    “到最後肯定會被頂頭上官分走一部分,在參議中估計能拔尖,但必然在鎮撫使之下。”

    連續兩個人都這麼猜測,不少人也都點了點頭。

    但還是有人不放心,“可李長安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驚天動地?就算是鎮撫使大人,好像也沒有這麼耀眼過。”

    “你們仔細想想,斬同知還有整座府城所有糧店的掌櫃,逼迫所有糧店開倉放糧。”

    “而後把一整個郡的官員,從上到下殺了個遍。”

    “再有這一次,眼前的最大的事,烏山萬衆大壩,聽說也是他推動的,還有文昌碑歸位,功德金光……”

    旁邊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烏山萬衆大壩是李長安推動的?不是說他只是監工嗎?”

    “是啊,大家都在傳他只是監工,怎麼會說大壩是他推動的呢?”

    這些人都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

    “推動修建烏山萬衆大壩,恐怕就算是某一位鎮撫使大人,都沒這個魄力吧?”

    “這樣的大事,肯定應該是十三位鎮撫使大人商議的結果。”

    最開始說話的人連忙擺手,“我也不確定,但我聽李長安手下主事無意中說過,他說李長安爲了大壩,一直都在發愁。”

    “那時候,烏山萬衆大壩連個影子都沒有,我都還沒聽說過有大壩這件事。”

    “嘶……”

    衆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真要是這麼說來,那又是大功一件,加上文昌碑歸位,功德金光……”

    “恐怕李長安真有可能和那些鎮撫使,得到相差無幾的氣運。”

    一衆人都在低聲議論。

    兩種觀點都有,誰也說服不了誰。

    眼看爭辯無休無止,有人拋出了一個問題,

    “你們說……第十三位鎮撫使,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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