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少媳婦甜又野 >第二十二章 你膽子挺肥啊
    顧九牧厭惡地揉了揉耳朵,“都聾了嗎?把這個女人扔出去!”

    幾個保鏢爲難地看向顧海明,不知道該怎麼辦。

    “都是一家人,九牧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她就是被家裏寵壞了。”顧夫人站出來,想要打個圓場。

    可顧九牧最不想給面子的就是她。

    他淡漠地看了顧夫人一眼,“被家裏人寵壞了,在外面就應該被人好好教育一下,畫畫也是我捧在手心裏寵着的人,她憑什麼欺負。”

    這話一出,衆人臉色都變了。

    阮畫意抓着輪椅扶手的手暗暗用力,直到指甲微微上翻帶來尖銳的痛意,她才卸下力氣,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顧海明臉色更加難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難道忘了她當初怎麼離開你的?”

    “她爲什麼離開我,你心裏不清楚嗎?”顧九牧嘲諷地看着他,“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慈父?顧海明,別讓我噁心你。”

    “你!”

    顧海明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了半出下一句話來。

    而保鏢在顧九牧的威壓之下,已經向花月伸出了手。

    花月嚇得小臉煞白,用力地掙扎着,兩個保鏢又不敢太用力,一時間竟然被她掙脫開了。

    她猛地撲向顧九牧,用力地抱住他的手臂,“九牧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爲了一個背叛你的女人,值得嗎?她就是個賤人,賤……啊!”

    難聽的話還沒說完,花月就慘叫一聲,手腕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顧九牧眼神森冷地看着她,“我的事情,用得着你指手畫腳嗎?扔出去!”

    說完,他立刻用紙巾擦了擦剛纔觸碰花月的手指,一臉的厭惡,像是碰了什麼髒東西。

    這一幕狠狠刺痛了花月的心,原本趾高氣揚的花月就像一隻落水狗,被保鏢無情地拖了出去。

    顧夫人眼睜睜地看着親侄女被扔出大門,狼狽地摔在地上,氣得身體直抖。

    可顧九牧早就今非昔比了,根本不是她和顧廷修能動的,也只能派車把花月送回花家,還交代她哥哥,以後看着花月,不要隨便接近顧九牧。

    顧九牧就是個瘋子,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吃了飯之後,顧九牧就帶着阮畫意張揚地離開了顧家老宅,兩人一路上相顧無言。

    阮畫意趴在車窗邊上,看着外面的風景不斷後退,心中惆悵萬分。

    也不知道外公怎麼樣了,徐醫生沒打電話來,應該沒什麼事情。

    這樣想着,她才勉強放下心來。

    睏意漸漸襲來,她疲倦地靠在椅背睡着了。

    顧九牧聽到身旁輕輕的呼吸聲,這纔將視線從電腦屏幕上轉移,落在她白皙精緻的側臉上。

    其實,她今天很美。

    可他心裏就是氣不過,不想誇她,也不想看她笑。

    “不回別墅。”他淡淡開口。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自家老闆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方向盤一轉,直奔醫院。

    阮畫意睡得正香的時候,感覺自己被狠狠推了一下,猛然出現失重的感覺。

    她心中大驚,猛地睜開眼睛,卻對上顧九牧冷冰冰的目光。

    “我還在做夢。”

    話還沒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顧九牧剛纔要喫人的目光。

    剛纔在顧家老宅時,顧九牧就在花月面前維護她,現在又抱着她下車,顧九牧一向傲嬌得要死,要是被她看個正着,指不定又要怎麼折磨她。

    然而,顧九牧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笑意自眼底一閃而過,並沒有說什麼。

    司機把輪椅放在地上,阮畫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安安穩穩的坐在了輪椅上。

    還以爲顧九牧要抱着她進醫院呢,她心裏一陣失落。

    “你不會以爲我要抱你進去吧!”顧九牧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阮畫意,你臉皮真厚。”

    阮畫意眉心跳了跳,臉皮厚就能讓顧九牧原諒她的話,她不介意臉皮厚比城牆。

    “不可以嗎?”她揚起小臉,“你在老宅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裏呢,你說,我也是你捧在手心裏的人,顧九牧,是不是真的?”

    顧九牧眼底閃過一絲狼狽,隨即冷冷地看着她,“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我只不過是維護自己的顏面,你算什麼。”

    說着,深邃如墨的眸子裏滿是不屑。

    阮畫意淡然一笑,她以爲,顧九牧心裏多少還有她呢,看來是她想多了啊。

    “抱歉,是我誤會了。”

    說完,她自顧自地操控輪椅,不等顧九牧反應過來,就率先進了醫院大門。

    熙熙攘攘的人羣從她身邊穿過,不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心裏亂哄哄的,絲毫沒有聽到身後顧九牧的聲音。

    原來,還是她癡心妄想了,竟然奢望顧九牧維護她是出於愛她的真心。

    阮畫意,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呢!忘了自己是顧九牧花五千萬買來的金絲雀了嗎?

    她自嘲地勾起嘴角,忽然,一道身影飛快地衝了過來,她的輪椅陡然被撞了一下,輪椅向一邊傾斜。

    反應不及的她來不及穩住身形,整個人都往旁邊一倒。

    完了,肯定又要重新打石膏。

    阮畫意下意識閉上眼睛,不敢直面即將到來的痛意。

    然而,她等了好一會,也沒感受到痛意,這才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一睜眼就對上顧九牧冷冰冰的目光。

    “裝什麼死,自己調整一下輪椅,我在後面喊了你那麼多聲,沒聽見?”

    顧九牧雙手用力地扶着輪椅,一掰,她就跟輪椅穩穩落地。

    呼!

    阮畫意鬆了口氣,要是在摔一次,就太疼了。

    可對上顧九牧控訴的眼神,她心裏的委屈頓時一涌而出。“要不是你,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頂多摔一跤,能出多大事。”

    說不定她的腿沒事的話,她還能避開。

    對上她控訴的眼神,顧九牧頓時毛了,“你在怪我?誰給你的膽子怪我?阮畫意,我是不是最近太慣着你了,讓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嗯?”

    他湊到阮畫意麪前,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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